此處山壁走勢是由平緩陡然內(nèi)凹,凹處深有約三尺,即使爬滿了玉翠蓬勃的綠蘿藤蔓,也b旁處深去很多,若是下雨時倒是個避雨的好地方。但要是說得不吉利點,又簡直如同一個豎著的墓坑,站在其中仿佛能將人埋葬,可顧采真覺得這里令她自在,大概她早在那萬尸潭中就死過一次,所以越接近死亡腐爛y暗的獨處環(huán)境,倒越讓她覺得放松,才愿意多待一會兒。如今,她將季芹藻翻身壓朝山壁,自己從身后c進去,怒脹到發(fā)疼的性器被敏感溫軟卻又緊絞死纏的幽穴一頓狠夾,立刻粗暴地用力頂進更深處,完全楔入的姿態(tài)讓兩人合二為一,男人悶哼了一聲便咬牙忍著,她恍惚竟有種他們正纏綿至死就此合葬的恍惚。
呵呵,怕不是方才“情真意切”的謊話說太多,她把自己都給糊弄出幾分幻覺來了?
這可不行,騙人要騙心,首先自己得演出那份真心,但終究是騙,可不能將自己折進去。兒時天香閣的教誨她怎么敢忘,以前一邊學(xué)一邊心中不屑,如今用起來倒是得心應(yīng)手。
可她何時想要會這些東西?!她明明……是有機會擺脫的……是這輩子都可以用不到的……她曾經(jīng)有愛人,有朋友,有師傅師兄,有安身之所……哦,現(xiàn)在都沒有了。
面具下幻化出來的秀美少年容顏扭曲了一瞬,顧采真眼神y鷙地盯著季芹藻腦后的發(fā)髻,那是離開晚來秋的書房前,她親手替他梳好簪定的,為了顯出她多么“愛”他多么“不舍”他。山壁不平,又經(jīng)過方才的糾纏,他幾縷發(fā)絲散落開來,隨著她的一下下用力頂弄而飄晃著,不時拂過顧采真的鼻尖,從那一絲不茍的正經(jīng)中,顯出幾分渾然天成的勾引。
是的,那個騷得流水不停還吮吸不止的幽穴,可不就是在勾引她嗎?!明明就是個敏感至極的淫蕩身子,偏生有著一張高潔溫雅的清雋容貌,平日還總是一副君子翩翩的做派。有本事,他就抗住相思蠱和合歡玉塞?。≡賿暝脜柡c,別被她壓制操了一遍又一遍???!她都替他減去一個玉塞了,他下面這張嘴還是“吃”她吃得這么緊,是不是,此時要換了其他什么人,對他使出這般手段,他也如此輕易就范?!
季芹藻,你可真夠賤的。
顧采真絲毫沒覺得自己的想法多么不可理喻又多么不講道理,瑤光生藻的九天仙尊本就是謫仙般的人物,一襲白衣出塵絕l,別人看季芹藻時猶如仰望天邊的明月,哪有誰敢用這種淫穢y暗的念頭去肖想他,更不可能有人付諸行動——季芹藻的修為之高與他的溫潤如玉一樣人人皆知,誰若有心染指,只怕還沒摸到他的衣角就已經(jīng)死無葬身之地了。
再說,除非一心找死,動了季芹藻這個九天仙尊之一的瑤光君,就等于和整個正道為敵,但凡腦子還在的人,都知道下場會如何。
可確確實實肖想了季芹藻還付出行動了,并且也的確沒打算與正道和平共處的顧采真,卻不這么想。這個男人的這副身子看起來多美、嘗起來多鮮,再沒有人b她更加了解了。如果不是她,而是另一個人,在那天恰好潛入了晚來秋呢?恰好也碰到了他出浴的樣子,動了邪念呢?又恰好也發(fā)現(xiàn)了他進入密室,是因為金丹修為會暫時失去呢?
那是不是,他如今就被另一個人這么荒郊野外地剝了褲子衣衫不整,被操得這么渾身發(fā)軟,呻吟喘息?!
當一切尚未生變之前,她遇上阿澤,兩個人從相識磕磕絆絆到相互表白和認定對方,顧采真心里一直覺得,自己與他的一切都是陰差陽錯卻也是因緣際會,那是天定的緣分,只要想起來便是諸多甜蜜。可因著遭逢劇變,如今她x格中y沉詭譎的一面蓋過其他,唯有瘋狂暴虐野蠻滋長,又對季芹藻滿是恨意,所以自然也不可能換個角度去思考,落在她與季芹藻身上的那些“恰好”,其實僅限于他們,那些她能遇到的偶然,有且只有她才能遇到,那實則是兩人命運交織的必然。
因為是她和他,才會走到如今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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