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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室,我?guī)氵^去好不好?”
黎嬌嬌搖搖頭,用睡意迷蒙的奶音回答:“嘉陸哥哥,我還不困呢?!?
沈嘉陸端詳著小姑娘都快瞇成一條縫的眼睛忍不住笑了出來:“嬌嬌不會(huì)是不敢一個(gè)人睡覺吧?”
被說中心事的黎嬌嬌立刻不敢看沈嘉陸,只是搖頭搖得更厲害了:“不是、我沒有不敢,別的小朋友都敢,我也敢……我只是真的不困而已……”
“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12點(diǎn)了,別的小朋友肯定都已經(jīng)睡覺了,嬌嬌也該睡覺了?!鄙蚣侮懻f著又牽起小女孩肉肉的小手:“我陪嬌嬌一起睡,好不好?”
黎嬌嬌隱隱約約想起來那天自己好像做了一個(gè)特別甜的夢,可惜一覺醒來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家的臥室,那些殘存的,零碎的記憶也就完全被她當(dāng)成了一場夢。
“可是我已經(jīng)不是小朋友了……”
她吸了吸鼻子,又低下頭去,好像真的因?yàn)樽约阂呀?jīng)不再是小朋友而傷心難過了起來。
沈嘉陸趁她低頭的瞬間伸出手越過酒桌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小心地繞開地上躺著的胡朋將滿臉淚水的小朋友帶了出來。
“你當(dāng)然是小朋友了,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小朋友?!?
他自言自語地說。
63.太遲
沈嘉陸本來是想直接把她抱上車,可奈何黎嬌嬌怎么都要堅(jiān)持自己走到停車場,他也只得扶著像一灘泥似的小姑娘往外走。
春節(jié)臨近,外面的冬風(fēng)冷得像是冰寒的刀刃,沈嘉陸被凍得吸了口涼氣,卻是第一時(shí)間脫下衣服裹住黎嬌嬌的身體。
“冷不冷?”
“好——冷——啊——”
黎嬌嬌轉(zhuǎn)頭又把剛才哭鼻子的事給忘了,也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哪,跟喊口號似的喊出兩個(gè)字之后又對沈嘉陸傻笑:“嘉陸哥哥,我再也不要談戀愛了,談戀愛太苦了……”
她又叫他嘉陸哥哥了。
沈嘉陸的心口像是被裹著糖霜的刀子刮了一下,明明是疼的,仔細(xì)一品卻又帶著甜,那些糖霜加劇了他傷口的疼痛和惡化,但沈嘉陸甘之如飴。
他不和她講道理,只滿口答應(yīng):“好,以后我們嬌嬌再也不談戀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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