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荒謬怪誕,又香艷旖旎。還是客廳里的那張沙發(fā),他和薛野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皮膚汗?jié)裾尺B,密不可分地互相摩擦,像兩條不交媾就會死的蛇。
熱度急劇攀升,連呼吸都是滾燙的。他感到渴,于是薛野又來吻他。溫?zé)岬纳囝^滑進他嘴里,激烈而纏綿地吻,清冽好聞的氣息滲入他的口鼻,緩解了喉嚨的焦渴,卻又點燃了情欲的火。
他忍不住張開了腿,薛野默契地沉下腰——是和現(xiàn)實中一模一樣的姿勢,不同的是,薛野此刻身上不著寸縷,于是他們的下體得以毫無隔閡地挨在一起。另一個男性的性器劍拔弩張地抵在他畸形的女陰,他既緊張,又說不出的期待,腰腹緊繃著,連呼吸都屏住了。
薛野在他身上動胯,沉甸甸的陰莖強勢地擠進他的腿間,壓著他青澀的肉逼色情而粗魯?shù)夭渑?。那東西又硬又燙,磨得他的屄穴也跟著發(fā)起熱來。兩片陰唇被擠開了,薛野便順勢把陰莖埋進濕熱的肉縫,喘著氣難耐地頂。
狹淺的肉縫根本不是用來交合的地方,那里的肉嫩,幾下就被粗硬的肉棒磨得紅腫,熱辣辣地發(fā)癢。偏偏陰蒂又被刺激得起了反應(yīng),恬不知恥地冒出頭來,每被頂?shù)脙?nèi)陷一分,就會爆發(fā)出要命的快感。
齊鳴軒被弄得又痛又爽,沉沉地喘息著,不自覺地挺著腰,隨著薛野的節(jié)奏上下輕晃,像是躲避,更像是迎合。穴已經(jīng)被玩得很濕了,逼口斷斷續(xù)續(xù)地淌著溫?zé)岬拇核?。他感到難以啟齒的空虛,開始抱著薛野小聲讓他進來??墒茄σ安恢趺吹?,竟然不為所動,只一下一下反復(fù)頂操他的陰蒂。
他又舒服,又不滿足,陰蒂快被玩破皮了。欲望前所未有的強烈,失控地在他體內(nèi)涌動。他混亂地呻吟,快被這遲遲得不到發(fā)泄的欲火逼瘋,終于忍不住掙扎著求饒:
“小野、小野!別玩我了好不好,求你了……”
“小野,我求你了,別這樣……”
——“齊鳴軒?醒醒?!?/p>
夢境戛然而止,齊鳴軒發(fā)出一聲驚喘,滿頭大汗地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滿室明亮的燈光,薛野站在床邊,正低頭看他。
齊鳴軒怔怔地望著他,渙散的目光漸漸聚焦,喃喃道:
“小野?”
“嗯。”薛野回應(yīng)他,“你怎么了?”
“我……”齊鳴軒花了一會才分清現(xiàn)實與夢境,夢中的內(nèi)容涌進腦海,他眼睛忽然睜大,臉唰地紅透了。
他猛地坐了起來,緊抱著空調(diào)被結(jié)巴道:“小、小野,你怎么進來了?”
什么時候進來的?草,他應(yīng)該沒有說什么不該說的吧?
薛野把他慌張防備的表現(xiàn)看在眼底,眉毛不禁微微皺起,道:“我聽到你在叫我。”
齊鳴軒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我說什么了嗎?”
——說什么了?
說,小野,別這樣。
薛野垂下眼簾,掩去眸中神色,沒什么表情地道:“沒聽清。”
齊鳴軒好懸沒社死,正暗自慶幸,忽又聽薛野道:“你臉很紅,做夢了?”
他頓時又心虛起來,咽了咽口水:“是、是做了個夢。”
“噩夢?”
“對的,不過已經(jīng)沒事了,哈哈?!彼尚陕暎恍闹幌胫s緊把薛野糊弄過去,沒注意到薛野臉上一瞬的神情變化。
事實上,他甚至不敢抬頭和薛野對視。
方才那個夢太真實了,他看到薛野的臉就會想起這個人是怎么弄自己的。到現(xiàn)在那種空虛和焦灼感還揮之不去,隱蔽的部位甚至還在隱隱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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