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野從鼻腔里意味不明地哼了一聲,不說好不好,一面享受著肉棒被滑膩套弄的快感,一面慢條斯理地將他的衣服卷高到胸口。
男性扁平的乳暴露在空氣中,被冷氣一吹,立刻從乳暈里挺立起來。齊鳴軒敏感地低叫一聲:
“小野,你干嘛……唔!”
薛野的拇指按了上去,壓著那紅嫩的乳尖揉搓,好玩似的把它碾進乳肉里。小小的奶粒被揉得發(fā)熱,胸口的異樣讓齊鳴軒的神經(jīng)繃得更緊,忍不住含著胸躲避,羞惱道:
“別、別亂摸啊……”
這一退,身體又有點不穩(wěn)了,屁股往下一墜,在重力的作用下,肉刃瞬間破開層層疊疊的軟肉,“噗呲”一聲進入到了可怕的深處。
“啊……啊……”鼓脹的騷點被磨出滅頂?shù)乃猓暱滔砣?。齊鳴軒猝不及防,眼前幾乎閃過一道白光,喉嚨里發(fā)出壓抑至極的淫叫,剎那間眼睛都濕了。
回過神來又連忙驚慌地想提起身,渾身骨頭卻都被快感侵蝕得酸軟了,大腿晃晃顫顫,吃力地掙扎了幾次也沒能如愿,反而讓體內(nèi)的肉物屢次剮蹭過敏感點,肉道被折磨得頻頻皺縮,絞著肉棒更激烈地夾吮起來。
薛野被他一通亂蹭,加上龜頭又被層疊的軟肉嘬咬著,渾身氣血都直翻涌,無奈地他抱起來一點,讓他軟著腿重新跪穩(wěn)了,輕吐出一口濁氣,擰眉命令:
“動?!?/p>
齊鳴軒竟被他不容拒絕的口吻懾住,不敢再掙扎,不熟練地晃動腰肢,濕紅的肉洞不情愿地將陰莖吐出一半,又一點點地含進去。有前車之鑒,他生怕一不小心就將那大東西吃得深了,動作放得極慢,卻使得器官間的結合愈發(fā)緊密,將薛野操自己的過程感受得清清楚楚,閉上眼甚至能勾勒出那根灼熱陰莖的輪廓。
他被這種感覺搞得羞恥極了,薛野竟然還來說他:
“太慢了?!?/p>
齊鳴軒不服氣,張口就反駁:“那你來?。 ?/p>
話一出口才驚覺失言,忙又急赤白臉地辯解,“我不是那個意思…嗯…!!”
他尾音忽然拔高,毫無抵抗力地被薛野抓著腰往前一摟,兩人的身軀驟然緊緊貼到一起,柔嫩的乳尖蹭在薛野的襯衫上,被布料冰涼的觸感刺激得直瑟縮。
齊鳴軒的聲音一下子又弱了,緊張道:“小、小野……”
他又低低地叫了一聲,感到薛野在他鎖骨那里咬了一口。
薛野這一口咬得很重,像是忍無可忍后的宣泄,齊鳴軒痛極了,終于要忍不住推開他,薛野卻又松了牙,臉埋在他的頸窩,嗅著他的氣息平靜了幾秒,低聲道:
“還是快一點吧?!?/p>
“你說得對,明天還要趕飛機?!?/p>
齊鳴軒就這么被剝奪了主動權。
他不知道薛野這么個看著高瘦修頎的人,到底哪來的那么大的力氣。那雙常年握筆敲鍵盤的手,此刻卻色胚似的掐著他的臀不放,修長漂亮的指節(jié)陷進豐腴的脂肉里,用力地把他往下按。
絞纏的媚肉被強行擠開,勃長的肉物蠻橫地往里插,一寸寸將緊窄的肉道拓出形狀,沒多久就深入到了讓齊鳴軒害怕的深處,大腿一下繃緊了,微慌地制止:
“不行…嗯…!太深了,小野……”
薛野也同樣不太好過,懷里的人太過緊張,導致穴口也緊緊縮著,箍得他的陰莖都有些疼了。他的眉毛擰得更緊,喘息一聲比一聲重,克制不住地抬手,在齊鳴軒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啪”的一聲脆響,臀肉蕩起微波,細膩的皮肉泛起粉來,齊鳴軒猛地一激靈,人傻了。
他張口結舌,薛野卻似乎比他更難受,又去舔咬他的頸側,聲音啞得像是有火在灼燒:
“放松點,讓我進去?!?/p>
唇舌濕熱的觸感讓齊鳴軒分心,難為情地偏著頭躲避他的吻:“小野,別這樣……已經(jīng)夠深了……”
薛野沒有糾纏,抱著他沉默了兩秒,就在他逐漸放松的時候,下身忽然發(fā)狠地一撞,胯骨重重地拍向他臀尖,整根都進去了。
“啊……!”齊鳴軒毫無防備地被插到了最深處,整個人都劇烈地顫抖了一下,幾乎有種被頂?shù)絻?nèi)臟的窒息感。他眼淚都被逼出來了,哆嗦了好半天才顫聲開口,“混……”
他想罵薛野混蛋,薛野卻已沉默地動作起來,兩手緊摟著他的臀部,把他稍稍提起又放下,自下而上地快速肏他濕淋淋的肉穴。
齊鳴軒被肏得顛簸,沒出口的罵聲也被撞得破碎,變成了哼哼唧唧的嗚咽。他只覺得薛野的陰莖快要把他肏穿了,穴壁的每一寸都被強勁地刮擦而過,些微疼痛夾雜著滅頂?shù)乃崧榭旄?,沖擊得他骨頭縫里都酥了。渾身軟綿綿的使不出力氣,只能身不由己地跟著薛野的節(jié)奏上下左右地搖晃,嘴里發(fā)出一聲聲失控的喘叫:
“啊,啊……哈啊…小野……”他被迫用濕穴去套弄薛野的肉棒,滾燙的莖身擠磨著汁水淋漓的穴肉,兩人的交合處一片濕黏的水聲。這聲音讓他倍感羞恥,仿佛在不停提醒他正在挨肏似的,眼角都紅了,掩耳盜鈴地抱緊了薛野的肩,斷續(xù)地吐字,“慢、慢一點啊…啊呃……!”
薛野的肩背有一瞬的緊繃,旋即又舒張開來,不說話,肏他肏得更狠了。濕漉陰莖打樁一樣挺進,帶出一點脂紅的媚肉又重重地操回去,肏得那薄嫩的腸壁不停痙攣,濕滑水液被搗出來,又在激烈的聳插中被撞成沫,黏糊糊的,把他的恥毛都打濕了。
齊鳴軒分不出精力去想為什么自己的求饒會取得完全相反的效果。他已經(jīng)快被體內(nèi)不停進出的性器弄暈了,敏感帶幾乎無時無刻不被擠壓著,肉道被操熟操軟,酥爽的酸麻遍布全身,很快就堆積到了讓他承受不住的強度,陰莖硬得發(fā)疼,他幾乎要啜泣起來,從脖子到胸口都漫起潮紅,難耐地蹬著腿,口齒不清地說“慢”,又說“輕一點”??伤约憾荚趹岩勺约旱降子袥]有真的說出口,因為薛野的動作絲毫沒有慢下來,依舊抱著他深入淺出地肏著,他的屁股肉都被撞得發(fā)紅,在灼熱中生起難以言喻的酥麻。
射精前的過程漫長到讓人絕望,不知過了多久,齊鳴軒的身體陡然痙攣起來,性器頂端流出透明熱液,高潮的極致快感席卷了他,他幾乎如釋重負地拱起腰,發(fā)出長長的呻吟,在身下密集的操弄中一泄如注。
姍姍來遲的高潮抽空了他的神智,他短暫地陷入了飄飄然的美妙幻境里,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身在何處,只是軟在薛野懷里失神地哼哼。
然后他喘息著回過神,感到后穴酸脹依舊,里面濕濕滑滑,無力地承受著陰莖不知疲倦的操弄。
他瞬間崩潰了,指尖泄憤地撓在薛野的背上,薛野“嗯?”一聲,聽他有氣無力地控訴:
“你怎么還不射?”
明明上次不是這樣的啊!
薛野靜了靜,又使勁地頂了他一下,低聲道:“不想射,你再忍忍?!?/p>
齊鳴軒,又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