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一點小野……”那嗓音也悶悶的,透著濃重的鼻音,迷離著眼,抱怨似的咕噥,“我要是沒力氣了,你就沒得玩了……”
薛野已操了他一陣時間,倒也不真的就有那么急,抽插的速度如他所愿地緩下來,堪稱慢條斯理地一下下挺胯,龜頭進到最深處,抵著穴心頂磨一圈,再徐徐抽出,看他張著濕紅的嘴失神地哼哼,俯身將他腮邊水跡細(xì)細(xì)舔去,低啞開口:
“叫我什么?”
齊鳴軒回應(yīng)他的是一聲模糊的低吟,瞳光發(fā)虛,顯然沒聽到他說的話。
薛野也不著急,腰胯又是一頂,陰莖輕易埋進那為他敞開的泥濘肉戶,這次就不溫柔了,硬燙的傘冠結(jié)結(jié)實實地剮蹭過每一寸紅腫的穴壁,毫不留情地頂進穴心,猛烈的酸脹并著難以忽視的熱意一同席卷而來,齊鳴軒“啊”地一聲低呼,驚喘道:
“小野?你干嘛……”
他想問薛野干嘛忽然那么用力,但話沒說完,又被頂出一聲浪蕩的呻吟,腹腔深處酸澀得要命,他想逃脫這過分的侵犯,薛野的身體卻徑直壓上來,陰莖持續(xù)在他緊熱的肉穴里進出,一面奸得他喘息連連,一面還有余力控制著語氣的平靜,重復(fù)問:
“叫我什么?”
“什么啊…”齊鳴軒的腦子還是暈乎的,好半天反應(yīng)過來,卻更暈了,心跳狂亂失速,不敢直視薛野漆黑的眼睛,別開眼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怎么知道叫你什么,不是叫…小野嗎…哈啊!”
又被頂了一下。
“別、太深了……”他受不了這種過強的快感,但那兩個字又實在叫不出口,便忍著心虛撒謊,“有點疼…嗯、嗯…!小野,輕一點……”
他不肯叫,薛野也不非要勉強他。但作為交換,也就沒再聽他的了,只按自己的節(jié)奏來。性器抽出挺入,肏得一次比一次用力。齊鳴軒兩片肥軟的陰唇都被捅得外翻,紅嫩的陰蒂也未能幸免,讓粗硬的恥毛蹭得又腫又硬,快感爆炸般在他體內(nèi)堆積,他又爽又還有點怕,想求薛野停一停,一張口卻是一連串的淫叫;又想用行動推拒,手伸下去,卻鬼使神差地落在了自己硬得發(fā)痛的性器上,看起來就像是當(dāng)著薛野的面自慰一樣。
于是薛野的動作理所當(dāng)然的更加失控。齊鳴軒屁股上全是濕乎乎的汗,又沒有力氣,窩在沙發(fā)里直往外出溜。薛野便干脆抓著他的雙腿纏上了自己的腰,將他整個下半身都拖出沙發(fā)外,跪在地毯上肏他的逼。
這個姿勢女穴仿佛都要被肏穿了,齊鳴軒感到恐慌,可是真的好爽,一面怕,一面又忍不住費勁地抬起腰臀,好讓那灼熱的龜頭頂?shù)窖ɡ镒钍娣牡胤?。沒幾下就渾身哆嗦地叫起來,從頭發(fā)絲到腳底都是麻的,爽得魂都要沒了。
高潮來得無聲而洶涌,如浪潮一般迅速將他席卷。他驟然繃緊了腰,喉嚨里擠出壓抑至極的淫叫,陰莖跳動著射出精液,肉逼更是狼藉得不成樣子,從內(nèi)到外都陷入了無規(guī)律的痙攣,花心潮吹出大量稠熱的汁液,沿著陰道壁的褶皺一層層滲出,把薛野的下體淋得透濕。
高潮中的穴肉又燙又緊,龜頭卡在陰道內(nèi)壁的褶皺處,被嫩肉抽搐著裹得密不透風(fēng)。那柔嫩的嘬咬令薛野銷魂不已,從鼻腔里低低地“嗯”一聲,一下也被勾得瀕臨射精。
他微微蹙眉,咬牙把陰莖從那過于黏糊緊致的穴里抽出來。齊鳴軒關(guān)鍵時候被打斷,不由得不滿地哼哼,肉蚌殘留著強烈的酸麻感,欲求不滿地張合著,迫切地渴求著男人的肉棒。
薛野凝視著他被情欲折磨得緋紅的臉,摘掉套,打結(jié)扔到一邊,問:“內(nèi)射可以嗎?”
卻不等他回答,便重新把陰莖喂進了他濕淋淋的肉道里,不緊不慢地頂了兩下,看他在自己身下失控地呻吟,這才又道:“生日的人最大,對不對?”
齊鳴軒茫然地開口:“嗯…對……”
他被吊得不上不下,難受極了。剛剛還嫌薛野進得太深,這時卻扭著酸軟的腰,主動把濕逼往薛野的雞巴上撞,帶著哭腔央求:
“快一點,還要……小野……”
頓了一頓,尾音壓得低低的,幾乎是用氣聲叫他:“老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