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軒被薛野掰開腿看穴。
時值九月,暑熱未褪。齊鳴軒怕熱,客廳里冷氣打得很足。微冷的空氣拂過裸露的肌膚,帶走蒸騰的熱氣,留下滿身的清爽。
這本是讓他覺得舒適的溫度,可他陷在沙發(fā)里,不知怎么,竟然覺得有些冷。
可能是因為薛野的手太熱了,他想。
此刻,他仰面躺著,岔著腿,薛野就跪在他分開的腿間,一只手抬起他的一條腿。他不知道薛野為什么要握得那么緊,掌心、五指都牢牢按在上面,緊密得沒有一絲縫隙。兩人的體溫互相傳遞,使那一塊皮膚的熱度燙得驚人,他懷疑自己的小腿肚已經(jīng)被捂得出汗了。
齊鳴軒忍不住抽了抽腿,卻反而被扣得更緊。薛野的視線也移到了他臉上,眼瞳深幽,明明是還算平靜的注視,他卻不知怎么,體會到了隱隱的壓迫感。
“小野?!彼桓液脱σ皩σ暎÷曊f,“你抓得我好熱?!?/p>
薛野不吭聲,手卻微微松了勁兒。齊鳴軒放松了些,又覺得這樣的沉默有些尷尬,干咳一聲,道:
“那個,你不是要摸嗎?”
薛野的目光,便緩緩挪到了他的身下。
那個憑空多出的女穴,像一朵嬌嫩的肉花。兩片陰唇小歸小,卻極有肉感,圓潤軟綿,瓣尖泛著淡淡的紅,緊緊地并在一起,中間只余一條細縫,是還沒來得及發(fā)育完全的青澀模樣。鑲嵌在一個男人的腿間,畸形,但也格外的色情。
薛野又抬頭看他。
大概是覺得尷尬,齊鳴軒微微偏著臉,耳根處染著層薄紅,似乎有些難為情,神情卻遠遠談不上慌張。
他還沒有意識到危險,也沒覺得自己這樣張著腿朝著薛野的臉露出陰莖和肉穴的姿勢有多淫亂。他嘴上說要給薛野當老婆,思維卻還停留在過去的二十年,并沒有想到更深層次的東西:比如,給別人當老婆,到底意味著什么。
他還是直男的慣性思維,覺得大家都是男的,摸就摸唄,有什么大不了的,也許面對陌生人會尷尬,但是薛野又不是別人。
他的心思太好猜了。薛野只須一眼,就能把他的想法看得清清楚楚。
他無比清醒地想,我這是趁人之危。
卻一言不發(fā)地抬起另一只手,慢慢沒入那片曖昧的陰影里。
他摸齊鳴軒的穴,冷白的指尖落在柔嫩的肉瓣,帶著試探和隱忍的顫抖,一時竟有些不穩(wěn),虛虛地劃了過去。
“嗯……”皮膚的摩擦帶起細微的酥癢,齊鳴軒一抖,連帶著腿間的肉花也是一顫,忍不住并了并腿,埋怨道,“小野,你下手那么輕干嘛,很癢啊。”
儼然還在狀況外。
薛野卻被他這句無心之語刺激得呼吸一滯,盯著他淫亂而不自知的面孔,瞳孔里都要燃起幽亮的火來。
仍是一個字不說,垂下眼簾,一聲不吭地加大了力道,指腹捻著軟滑的肉瓣搓弄,不一會就把那穴揉得發(fā)紅。
那穴畢竟長得小,沒多久就被薛野摸了個遍。于是他轉而向更深處探尋。青澀的花穴很好欺負,兩片嫩軟的陰唇根本起不到阻攔的作用,輕易就被撥開了,肉縫拉開,露出嫣紅的內里。
于是薛野的指尖就被裹住了。和陰阜微涼的觸感不同,陰縫里驚人的熱,又那么的軟,暖乎乎地裹著他的手指,而且,不知道是不是洗澡的時候沒顧得上擦干,竟還泛著些許濕意。
這濕軟的觸感無疑會引發(fā)一些糟糕的遐想,薛野喉結滾了滾,指尖不受控地抵著那穴縫摩擦了兩下。齊鳴軒“唔”一聲,自由的一條腿蜷了起來。
“怎么了?”薛野問,語氣是刻意壓抑過的平淡。
“感覺……有點怪?!饼R鳴軒小聲說。
薛野看到他的臉紅了。
薛野不接話,手指依然在肉縫里細細摸索。他摸到了隱秘而狹淺的入口,卻沒有試著插入,而是一路上滑,停留在了兩片陰唇的交接處。
他沒怎么看過片子,但上過生理課,對女性的生理知識有一定的了解,就是不知道,在齊鳴軒身上,是否也同樣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