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叫你老公嗎?”
——都這時候了居然還來問這種問題?
薛野的手被夾在他腿間,那口小小的屄穴就貼著他的掌心,兩片陰唇肉乎乎的,仿佛一掐就壞的嬌嫩觸感極大地刺激著男性的蹂躪欲望。薛野的神經(jīng)已緊繃到了極限,真的失控照著那腫胖的陰唇掐了一下,齊鳴軒猝不及防地“嗯!”一聲,本能地想躲,被薛野一把攬著腰禁錮住,手指變本加厲地玩他的肉逼,一邊啞著嗓子道:
“不然呢,你還想叫什么?”
他的指腹帶著薄繭,磨在脆弱的嫩肉上,又酸又麻。久未被性愛澆灌過的身體迅速對這直白的挑逗作出反應(yīng),下體充血發(fā)熱,斷斷續(xù)續(xù)流出水來。齊鳴軒被他摸得呼吸心跳都亂成一片,異常配合地微微分開腿,主動把濕淋淋的肉花往他手上送,用滑膩的陰蒂蹭他的手指,一邊還紅著臉親他,溫熱的嘴唇胡亂地落在他的下巴和頸側(cè),含糊叫他老公,歡喜而熱切的,一遍又一遍。
薛野本就所剩無幾的耐性便在這樣的聲音里快速流失,第一次和他上床都沒這樣急躁,簡直是粗魯?shù)厝嘀侵痪d軟的嫩逼,手指刺進逼口草草擴張幾下,便昏了頭一樣,把他壓在墻上,撈起他的一條腿,扶著陰莖就想往里插。
龜頭抵住翕張的小口,試著往里頂了頂,就聽齊鳴軒吃痛地吸了口氣,皺眉嘟噥:
“疼?!?/p>
他們足足兩年多沒做,那小穴儼然又恢復(fù)了最初的生嫩緊致,偏偏薛野又硬得格外厲害,若是就這么插進去,薛野很難保證不會把他弄傷。
薛野嘖了一聲,神情里難得流露出些許挫敗,靠著變換呼吸頻率勉強壓下沖腦的情欲,逼著自己松開他。
結(jié)果齊鳴軒又來抱他,怕他跑了似的緊緊挨著他:“別走。”
薛野才恢復(fù)的一點清明幾乎立刻又要融化在他暖熱的體溫里,喉結(jié)攢動著,眼瞳被欲火灼得黑亮,懲罰地在他肥熟的陰蒂上擰了一把:
“太緊了,我?guī)湍阍偬驖褚稽c,”
齊鳴軒微微動搖,但隨即就搖搖頭,小聲說:“不要舔?!?/p>
他仰頭靠在墻上,手從薛野的腰上滑下去,張著腿,羞恥地掰開兩片濕滑的陰唇,閉著眼喃喃叫他的名字,簡直是啜泣似的說:
“可以插的,老公快進來?!?/p>
那紅潤的逼口就這么袒露在他的眼中,薛野呼吸陡然粗重,腦子里那根岌岌可危的弦徹底繃斷。
“好?!彼c點頭,把手指上的淫液粗魯抹到齊鳴軒臉上,掐著他的臉居高臨下道,“一會兒記得別哭?!?/p>
粗紅的性具蠻橫地擠進他兩腿間,剮磨在濕意洶涌的肉戶上,燙得齊鳴軒一激靈,雙腿也一下夾緊。薛野干脆把他一條腿架起來,握著大龜頭埋進那條濕熱的肉縫,又狠又重地磨他嬌嫩的騷肉。那么粗的東西,又硬又燙,兩片陰唇被摩擦得起火,腫硬的騷豆顫巍巍地冒著頭,一被頂?shù)骄蜁尫懦鲆徊娏鳎巫咚闹俸?,爽得他神魂顛倒,無意識地哼哼出聲,陰莖沒被觸碰就硬得流水。
薛野便在他開始意亂情迷的時候,將性器一寸寸鑿進了他淌水的逼口里。
“呃……”他猛地抓住了薛野的手臂,像一條被剖開肚子的魚,柔嫩的內(nèi)壁應(yīng)激地絞緊,層層媚肉推擠而上,徒勞地試圖阻撓異物的入侵,但卻無濟于事。那灼燙的陰莖依舊在往深處開拓,身體內(nèi)部被一點點撐開的感覺強烈得可怕,一股熱氣混合著痛楚竄過脊背,直沖顱頂,齊鳴軒幾乎喘不過氣,臉上不自覺流露出脆弱的表情,哽著聲,“小野……”
薛野黑沉的眼注視著他,聞言略略低頭,憐惜似的吻他濕漉漉的唇瓣,下身卻半點不退,手掌牢牢掐著他的腿肉,把硬漲的性器緩重而堅定地往那銷魂的穴眼里插。
齊鳴軒終于嘗到了急色的苦果,那可怖的性具才插進半根他就開始抖,下面又熱又漲,好像要被插裂了,他疼得滿身熱汗,眉頭皺著就沒松開過,卻反而把薛野抱得更緊,閉著眼顫抖地和他接吻。
他沒有喊停。
事實上薛野這時也不可能停。
沒得到充分開拓的肉道太窄了,穴肉又燙又濕,密不透風地箍著充血的龜頭,還時不時地絞縮著,吸裹著性器往里吞。那火熱的含吮簡直勾得他理智全無,額角落下汗,貼著齊鳴軒的嘴唇啞聲說:
“再忍一忍?!?/p>
說完,沒等齊鳴軒反應(yīng)過來,胯下用力一撞,“噗呲”一聲,徹底插滿了他的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