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雅再度開啟了工作模式。
為了這件事她與該隱溝通了很多次,可他總是告訴她,她不必再如此辛苦地工作賺錢,他的能力足以養(yǎng)活她沒問題。
但是,她卻不想事事樣樣都依賴著該隱,她也想要擁有屬于自己的生活,她也必須擁有獨自養(yǎng)活自己的能力。
搬到邊城已經(jīng)一個多月,她才工作了十六天,說起來她已經(jīng)很怠惰了。不過,因為她的體力不好,每天兩次的交歡,常常累得她根本好幾天無法下床,雙腿抖得跟什么一樣,一沾地腿就軟得不行。
該隱說她體質不好,人氣虛弱,必須每天兩次灌精,事畢還得讓他塞住穴口以保證精華不會馬上流出,這樣天天滋潤澆灌才能讓她不感到虛弱。
她為此問了妹妹梵敏,梵敏則將自己曾經(jīng)因為被神氣所傷的經(jīng)驗告訴她,并且梵敏十分贊同該隱的做法,這才讓梵雅不那么抱怨該隱。
由于該隱必須前往邊界駐軍,他無法時刻待在她身邊,于是他配給了她一只彩蝶,原本他是想配給她飛龍的,但是她覺得飛龍實在太過招搖了,思來想去,她要了一只飛不快也飛不高的彩蝶,理由是,坐著彩蝶像是散步回家一樣,會讓她心情愉快,該隱就算再不情愿也得看在她的心情上答應她。
今天一如往常的,下工后她便乘著彩蝶要回邊城。從市集回邊城有一小段路會經(jīng)過一座頗為茂密的高聳樹林,正當她翩翩飛進樹林后沒多久,她瞧見了一只受傷的魔獸倒在高聳參天的林木之中,靠近一瞧,竟是一只魔界的小獵豹。
小獵豹似乎是被暗藏在樹林里的獸夾所傷,后腿被夾得鮮血淋漓。
梵雅停下彩蝶瞧著小獵豹,見它后腿傷得很嚴重,便跳下彩蝶去查探它的傷口。
小獵豹似乎是流了太多的血,已經(jīng)無法再張牙舞爪的攻擊人類,懨懨一息。梵敏瞧了周邊一會兒,見到許多外傷草藥生長在周圍,便到處東采西采。
而另一邊,墨斯正有些焦急地在樹林里尋找他的小獵豹座騎。
他是來查探濕婆蹤跡的,剛才他來到這片位處兩界交接處的樹林停下,他敏銳地感應到了深厚的神氣,于是他便跳下他的座騎,用徒步的方式細細查看,而他的座騎則先去找水源喝口水休息一下。
沒想到,休息了許久它都沒有出現(xiàn),墨斯眉頭皺起,心想著它可能已經(jīng)出了什么意外。
于是他開始在樹林里搜尋起來,找了一段時間他終于從樹縫中看見了它的豹腿。他急著走上前,越過了大樹后,竟然看見了一個身穿淺紫長袍的嬌小身影,正跪在他的座騎旁邊,背對著他,似乎在幫他的坐騎包扎傷口。
“晨風?”墨斯喊著座騎的名字,而回應他的,卻是一張干凈無瑕、清新可人的凡間女子嬌俏的臉龐。
一時間,墨斯的眼睛定在了當下,根本離不開那女子的臉龐,他像是瞬間被她下咒魔障了一般,思緒縹緲,再無思考能力。
“你是這只小獵豹的主人?”梵雅聽見聲響一轉身,便瞧見了一位長相頗為英俊的魔界男人。
他面無表情直盯著她瞧,讓她有些緊張起來,深怕他誤會是自己傷了他的獵豹。
“我剛剛經(jīng)過這里,發(fā)現(xiàn)它被獸夾傷了腿,我已經(jīng)幫它止血包扎好了?!辫笱胖钢玫牡胤剑_口解釋著。
墨斯瞧了一眼紫色布料的包扎,瞬間就明白了女子是撕扯自己的衣物,來替他的座騎包扎的,這一發(fā)現(xiàn)讓他看她的眼神,越發(fā)的不同。
一般凡人十分害怕魔物,因為視其為不祥之物,沒想到眼前這個纖細嬌小的女子竟然沒有半分害怕,還救了他的座騎一命。
“這只獵豹是我的座騎沒錯,謝謝小姐好心的出手搭救?!蹦故钟卸Y的回答著。
“不用如此客氣,這沒有什么?!辫笱艙u搖手,表示出她只是舉手之勞。
“魔物許多人都不敢接近,今日晨風若不是遇見你,早就不知道會變成什么樣了。不知小姐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墨斯等晨風康復后便帶著它去向你致謝?!蹦挂婅笱磐耆珱]有嬌氣,心里著實喜歡的緊,便想著要有下一步的接觸。
“不必道謝了,舉手之勞而已。只是,下次別再帶它來這里了,這片樹林有很多隱藏著的獸夾,它來這里太危險了?!辫笱盼⑿χ芙^墨斯的拜訪,招來彩蝶,乘上就要離開。
“那小姐至少告訴我你的名字。”墨斯不死心地追問。
見眼前這個斯文有禮的英俊魔界男子執(zhí)著的追問,她猶豫了一下,便淡淡開口:
“我叫梵雅?!闭f完,她便乘著彩蝶緩緩離去。
而墨斯則立在原地目送她離開,直到再也見不著她的身影后,才依依不舍的離開視線。
他是魔界鬼叉的接班人,原本他對這個世界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對愛情這件事也失去了憧憬,而此刻,他似乎遇見了能夠救贖他靈魂的純潔女神,這個凡人女子似乎擁有著神秘的魔力,竟能夠讓他的心被她驅使而再次跳動。
也讓他感覺,自己仿佛再次活了過來,重生了一遍。
夜晚的小木屋里,依舊傳來女子細細軟軟的呻吟,沒有一夜停歇過。
梵雅攀附著該隱雄壯的背膀,任由男人低頭吸允著她嬌嫩的雙乳。允了好長一會,該隱抽出原本插入的圣物,他一路吻向下方,最后停在了她的蜜穴欉林處,用舌尖輕舔了她的細縫一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