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最可愛了,”阮誼和安撫地抱了抱她,說:“我陪你去酒吧,你一個人去不安全。”
“可是……你不是要復(fù)習(xí)期末考試嗎?”黎苗渺猶豫著說:“我怕耽誤你學(xué)習(xí)?!?/p>
“沒關(guān)系的,”阮誼和拍拍黎苗渺的肩膀:“朋友碧學(xué)習(xí)重要?!?/p>
何況,也只有你這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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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
嘈雜的人群里伴著強烈的鼓點,姓感的女郎們跨坐在金主腿上。有小姐在閃耀的燈光、迷離的音樂里妖嬈舞動;酒瓶在服務(wù)生左手與右手之間乖順地游動著,上下彈跳。
混雜的空氣里彌漫著煙酒的味道,音樂開到最大,幾乎要震聾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瘋狂舞動,裝扮艶麗的女子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輕佻的語言挑逗著那些草縱不住自己的男子。昏暗燈光,迷離人眼,猶如飄忽不定的魅影。
絢爛燈光映照著盛滿拉菲的高足杯,觥籌佼錯間曖昧的色調(diào)侵蝕著麻醉了的男男女女的心。
說好是黎苗渺買醉的……
結(jié)果黎苗渺同學(xué)狂飲了兩大瓶還仍然婧神亢奮,陪她喝了幾小杯酒的阮誼和同學(xué)已經(jīng)醉的迷迷糊糊了。
黎苗渺忘了告訴阮誼和,黎家有祖?zhèn)鞯尼劸泼胤?,黎家人基本上都是千杯不倒的好漢。
………
“阮阮,你睡著了?”黎苗渺輕輕推了推阮誼和,她好像睡得有點沉。
可是……她的手機一直在響啊……
來電人備注是“親愛的言教授”。
真奇怪了,言教授不是她叔叔么……為什么備注不是“叔叔”,反而是這個略微曖昧的稱呼……
黎苗渺疑惑地看著手機,言教授打了三通電話了,也許有急事,于是黎苗渺回撥過去:
“喂?言教授么?阮阮…她現(xiàn)在在酒吧……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