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只懶散的大貓壓在蘭波身上,短暫上頭的占有欲過后,白楚年舔了舔他的臉頰,主動認錯反省。
“從浴室出來以后,一整天我都在想對你做更過分的事,以前會幻想,現在也會,估計進監(jiān)獄以后還會忍不住想,我不干凈了?!?/p>
蘭波突然被撲倒,詫異地睜大眼睛,被這只乖大貓?zhí)蛄艘院蟛判那楹棉D了些,撫摸著他柔軟的頭發(fā)問:“為什么老是壓抑天性,是覺得我太弱了承受不住,還是覺得你做了什么事我沒能力幫你收場?”
“不啊,因為我是alpha,我成年了。我現在是你男人了,你不能再把我叼來叼去了?!卑壮陮⑷唆~骨骼柔軟的身體壓進懷里,舒服地摟著。
蘭波訝異抬頭望他。
他不得不面對以前的小貓崽的確長大了的事實,白楚年最小的時候蘭波可以隨意把他叼回被窩里,實驗體經過各種因素催化,其成長速度是非??斓?,沒過多久蘭波搬運他就變得吃力起來。
現在雖然還是習慣遇到危險就把他叼走,但是也難免不慎把他拖到地上,因為他個子太高了,也太重了。
發(fā)覺蘭波的失落,白楚年蹭了蹭他的臉:“你是王,但也是我的小o,我以后要對你負責,所以要為我們的未來做一些必要的事?!?/p>
蘭波嘴角向下彎著,滿臉寫著不高興。
“其實我喜歡你把我叼起來拖走,每次都覺得你這么做是因為很疼我,所以我們以后在家里偷偷叼好不好。”白楚年用臉頰蹭著他安慰,悄悄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還有,你那里真的好軟,半透明,好像草莓果凍。舔著舔著就好想吃?!?/p>
“randi mulei yoyo nowa jiji mua jeo(貓?zhí)螋~誰不知道是想吃它)?”蘭波的表情一本正經,臉頰默默浮起一層緋色。
“放心,我很快就會回來?!卑壮臧褘傻蔚蔚睦掀藕甯吲d了才向他保證。
蘭波扶著胸口,默默思考這股欣慰溫暖的感覺,也不再責怪他自作主張,只扶著他臉頰輕聲道:“去吧,做你覺得重要的事。你的欲念會從耳上的魚骨和心臟傳達給我,你的呼吸我聽得到,我一直在?!?/p>
蘭波親自押送白楚年到國際警署的裝甲押運車上,警員跑過來給他戴上手銬,押著白楚年上車。
他上車前,蘭波忍不住揚起尾尖勾住了他的小臂,用人魚語對他說:“當你聽到耳邊心跳急促時,就是我正在你床上ziwei。”
蘭波身上穿著ioa標志防彈衣,以防萬一他還帶了一件以前在聯盟警署工作時穿的警服,掛在小臂上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