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揚一下子定在電梯口,僵硬地退了回來:“會長……今天特訓(xùn)基地放假,我得回去給我弟打電話,就……不加班了……”
“把你查到的東西給我也發(fā)一份?!毖砸菡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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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先把蘭波送回家,然后自己去了一趟海鮮市場,挑了四個市面上最大的扇貝,花了四千多塊錢,現(xiàn)在兜比臉還干凈。
餐桌上,蘭波用伸長的尖爪扎著扇貝肉吃,白楚年慢慢走了神,視線落在蘭波的小腹上發(fā)呆。
“randi。”蘭波歪頭看他,“盯著那里看是想和我obe嗎?!?/p>
白楚年沒回答,蘭波叫了他好幾聲他才醒轉(zhuǎn)回來。
“老婆?!卑壮隂]什么胃口吃飯,胃里糾纏著犯惡心,忽然站起來繞到蘭波身后,弓身摟著他脖頸黏道,“我們?nèi)グ颜渲槟没貋砗貌缓冒??!?/p>
“珍珠一早就被送到研究所總部了,你進不去的。而且沒有用了,你抱有僥幸也是沒有用的,它死了,我當(dāng)然知道,你只會失望?!?/p>
不知道蘭波用如此平靜的語氣說出事實時心里是否也會刺痛,在白楚年聽來,每一句話都像在自己心上狠狠插上一刀,然后扭動刀柄讓他痛。
但極度的悲痛并未顯露出來,白楚年舔他的耳廓,臉頰和他蹭了蹭,開玩笑般說:“那我們?nèi)ヅ嘤乜纯垂嗜?,你覺得怎么樣?”
他在蘭波身后乖巧地?fù)е?,所以蘭波看不見他陰鷙的視線。
“randi?!碧m波放下吃到一半的貝殼,指尖勾住白楚年的項圈,回眸注視他,“我已經(jīng)看見你和你的人類朋友深厚的羈絆,你說過,你的壽命只有一百年,這一百年我想讓你高興,安全,和喜歡的人類在一起。這對我來說也很短暫,我很珍惜你,一百年后我自然會復(fù)仇,這不漫長,我可以等。所以現(xiàn)在我不會去的,你也不準(zhǔn)去?!?/p>
“只是個培育基地而已嘛,又不是研究所總部,哪有那么危險……話說回來,我的壽命對你來說那么短嗎?那以后你再遇上喜歡的豈不是很容易?!卑壮晔涞卮瓜掳l(fā)絲里的獅耳,“你會忘了我嗎,那我怎么辦呢?!?/p>
“我會把你的骸骨融化,接到我切過一段的肋骨上,把你的心臟封在水化鋼里,拼到我鑿下一塊的心臟里,帶你回加勒比海,把你的顱骨鑲嵌在王座右手的扶臂上。”蘭波寧靜地敘述著,仿佛只是在陳述未來的一個旅行計劃而已,并且計劃得井井有條。
“嗯……老婆?!卑壮晏蛄颂蛱m波后頸的腺體,“不過放心,我不會死太早?!?/p>
蘭波發(fā)覺今天的小白不太正常,但還沒來得及說什么,突然被腺體上的刺痛驚了一下,兩顆尖牙深深咬在了他脆弱的腺體上,用力吸吮著腺體中充盈的信息素和淡淡的血液。
雖說如愿obe了,但居然是在餐桌上,白楚年總是跪著親吻他,眼中的迷戀和崇拜近乎瘋狂,像個偏執(zhí)的xie教徒。
不知道今天alpha突然哪兒來的體力,連蘭波都支撐不住他的次數(shù),倒在床里睡著了。
白楚年側(cè)躺在他身邊,手臂搭在人魚細(xì)薄的腰間,蘭波身上的繃帶松了,白楚年替他把繃帶從身上脫了下來,本想直接扔到魚缸里,卻忽然停頓了一下,悄悄貼近繃帶,用力吸繃帶上的氣味。
“我好像個變態(tài)?!卑壮晷αR了自己一句,放下繃帶,從背后抱著蘭波,嗅著他后頸淡淡的氣息入睡。
不過蘭波翻了個身,手臂輕輕搭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