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壯雖說不是沒吃過葷的,可是見著兒媳婦這樣嬌嫩可愛的處子穴,不禁越發(fā)焦渴,竟控制不住伸出大舌舔了舔那從穴口吐出來的蜜液?!鞍⒐別,別這樣呃~那里臟,公爹~”
先前他們怕她害臊重又拿了一些避火圖給她看,里頭確實有這樣淫蕩駭人的招式,當(dāng)時看的時候可把她臊得抬不起頭來,只是沒想到公爹一來就對自己做起這等事,小婦人臊得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只想著伸手推開男人,可是公爹就好像前些日子癡癥犯了一般胡亂地用那滑膩的大舌舔著自己,把她折騰得不住淫叫,竟連一點兒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軟軟地倚在墻邊。
耳邊聽著兒媳婦的嬌吟,劉大壯整個人越發(fā)激動了,反而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緊緊地趴在兒媳婦的大腿之間,伸出那肥厚的大舌胡亂地舔舐著,甚至在他面紅耳赤地起著淫性的時候嘴唇用力一吮,貪婪地含著李嬌嬌的嫩花蒂吮吸了起來。
本來已經(jīng)被舔的肉穴不住抽搐了,現(xiàn)在底下的花蒂還被男人含著,李嬌嬌只覺著自己一點兒氣力也沒有只綿綿地軟了下來?!肮鶁求,求您別……”難受地拍打著男人的腦袋,小婦人雖覺著渾身舒爽可是有覺著過于羞恥,現(xiàn)在只想著怎么擺脫眼前忽然變得好生可怕的男人,不想男人好似受了刺激一般,忽然將她的花蒂吐了出來,只站起來目光有些凌厲地盯著她。
看著這樣陌生可怕的公爹,李嬌嬌心里只發(fā)怵,想著逃開,不想男人卻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只聲音沙啞地道:“你這小騷貨!平日里不是老勾引我,要爹借種給你嗎?現(xiàn)在爹要給你撒種了,你怎么反倒要跑?”話還沒說完,男人卻已經(jīng)將渾身赤裸,并且被舔得濕漉漉的兒媳婦摔在了床褥上,自己則強(qiáng)勢地壓了上去。
“不……不要~爹,不是……呃~”公爹從來待人隨和的,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說這種話,有些發(fā)顫地看著臉色紅得很不正常的男人,李嬌嬌只不住大驚起來,只怕公爹的癡癥又犯了,只是這一次看起來更加嚴(yán)重!她不知道的是,原來劉大娘在劉大壯的飯碗里抹了好些慢性春藥,方才吃下去倒沒事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自然不會饒過她了!
所以,李嬌嬌還沒來得及思考完男人又低頭含著她的嫩唇兒吮吸起來,嘴唇不停地拱著她的櫻桃小口同下頜,嚇得這小婦人渾身都不停地發(fā)顫,卻不知道該怎么推開這個魁梧英挺的男人。原本婆母已經(jīng)教導(dǎo)了她好些伺候男人的法子,可是現(xiàn)在都使不上了,反倒是公爹這個禁欲二十來年的男人跟一頭野獸似的不停地侵犯著自己。
男人現(xiàn)在藥效正發(fā)作得厲害,見素日里十分乖巧還總是有意無意地勾引自己的兒媳婦現(xiàn)下倒是掙扎起來,一下更是變的十分強(qiáng)勢.一邊捧著她那明媚的小臉胡亂地吻著,一邊卻粗獷地扯下自己的褲子,將那根公驢似的大雞巴掏了出來,那又熱又硬又燙的大肉棍忽地拍在李嬌嬌的大腿上,直抵著那緊窄的饅頭穴,一時間嚇得她不住發(fā)抖。
“不~不要了~公爹~我怕嗚嗚~”從來沒被任何一個男人這樣欺負(fù)過得小婦人開始后悔借種的事兒了,只想著同男人告饒,卻不想她那對烏溜溜的眸子淚汪汪地看著男人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獸欲,劉大壯只撐著手臂,騰出一只手將她一條大腿往外掰開,那驢鞭似的大肉棒就這么想直接插進(jìn)去,可是那處穴兒實在太過緊小,身下人又繃得太緊,男人的肉棍又實在太粗大,這么直挺挺地往里插竟然有些進(jìn)不去,龜頭強(qiáng)硬地往里塞了兩回都被那緊致的入口往出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