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顧悅薇點了份冷面,被盛瑾笑說需要敗火。
“我可不就是需要敗火?”顧悅薇自嘲道:“回頭不忙了,我?guī)闳ミ@里有名的鴨店逛逛,看看東京的頭牌長什么樣?”
盛瑾吃了口金槍魚,笑著點了下頭,“好啊?!?/p>
“好毛線!”放下杓子,顧悅薇挽了下袖子,“要被你們家沐時炎知道了,不得把我的披扒了?算了,我自個去逛,不禍害你了?!?/p>
“別去鴨店了,吃完飯咱們?nèi)ヅ轀厝??!?/p>
“也行,正好給小叔再帶點泡澡的湯料,上次那些估計快用完了?!?/p>
每次來東京肯定都會給顧亦帶一些藥材回去,縱然知道對他的病情沒有什么效果,還是會忍不住買。
泡完溫泉后,顧悅薇先跟著藥劑師去拿泡澡要用的藥材,叮囑了盛瑾先休息下等自己。
在藥劑師稱藥材的時候,顧悅薇在院子里閑逛了下,無意間掃視到對面二樓一間房里一道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會有種看花眼的錯覺。
等她再抬頭看向二樓,窗前已沒了身影。
有可能真是看錯了,她這樣安慰自己。
回酒店的路上顧悅薇還在回憶那抹一晃而過的身影,眉心緊擰的同時,手機振動響起,是兒子發(fā)來的視頻。
跟兒子視頻聊到下車,到了房間后才把小家伙哄的去睡覺。
第二天來到NI,一番會面長談后,雙方達成合作關(guān)系。
晚上在酒店開慶功會,NI的總裁長島律山說要帶她見一個朋友,“顧總一定會想認(rèn)識我這個朋友的,我這個朋友財力雄厚,如果我們能一起說服他給NI和小幸福合作的產(chǎn)品投資,簡直就是如虎添翼?!?/p>
長島在Z國留學(xué)五年,中文說的還算順溜。
顧悅薇一點也不抗拒去見潛在的投資商,畢竟誰都不會嫌棄錢多,就算對方不看好他們的項目,就當(dāng)認(rèn)識個朋友也不錯,畢竟在這個圈子里,人脈就是錢脈。
跟長島一起來到頂樓的會所,看到長島遞出自己的名片,又打了個電話得到應(yīng)允后,保鏢才給他們放行。
會所很安靜,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酒池肉林。
都說越有錢的人越會玩,但真正實力雄厚的男人是不會瞎玩的,因為他們再想玩也不會選會所。
私人游輪和島嶼,這種地方不香嗎?誰會選會所曝光自己的行蹤?
“到了顧總。”長島律山示意她做好準(zhǔn)備,抬手敲了下門。
門開,聽到里面打牌的聲音,一股濃重的煙酒氣從里面飄出來。
“長島快來,正好三缺一?!崩锩娴哪腥藳_他招了招手,嘴里叼著煙卷,一臉的喪氣,“慕就是個奇葩,打到一半就把我們丟下了?!?/p>
顧悅薇聽不太懂日語,但明白了大概的意思,有個人叫慕的人離開了,致使他們?nèi)币淮虿怀陕閷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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