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一關上,里面沒有一絲光亮。
縱然伸手不見五指,沐時炎卻還是解開了領帶蒙住了盛瑾的雙眼。
摸索開關把燈打開,灰暗的暖色燈光映照下,襯托的他的眼神無比陰戾。
空氣不流通的房間里,鼻息間全是發(fā)霉的味道,盛瑾大口呼吸,微喘著氣質問:“沐時炎,你是不是瘋了!這里是沐家!”
他當然知道這里是沐家!
沐時炎冷眼注視著她,抬手捏起她的下巴,用的力道極其狠,恨不得要將她捏碎一樣。
大拇指揉搓著她的紅唇,將礙眼的口紅 |po/po小/說/屋/整/理|Q群&7:8:6·0·9·9·8·9·5 擦掉,逼視著她:“傅愈操過你的嘴嗎?”
“……”
盛瑾突然意識到這個男人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時,已經(jīng)晚了。
“看來還沒有被操過!”,沐時炎將她摁跪在腳下,拉開褲口拉煉,將腫漲的龐然大物釋放出來,猛地挺身闖入到她的嘴里,
“唔……”
熟悉的男性荷爾蒙氣味襲來,盛瑾的小穴立刻收縮,顫抖,腰窩陣陣酥麻,忍不住的呻吟出來。
“騷貨!”沐時炎眼眸腥紅,額頭青筋暴漲,摁住她的頭,在她的嘴里來回挺進,“跟以前一樣!還是那么欠操!”
“唔……”
蜜穴里的水開始大量涌出,涂了藥的紅腫處此刻瘙癢無比,已經(jīng)三年多沒有被填滿過,此刻她十分渴望能被嘴里的肉棒填滿。
哪怕這個男人是魔鬼……
盛瑾知道,要讓沐時炎再操自己等于是做白日夢。
在這個男人的心里:她已經(jīng)臟了。
他有潔癖,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他絕對不會再碰。
不然,他不會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盛瑾跪在地上,盡量張大了嘴巴,頭發(fā)被男人拽的生疼,細眉輕皺,抬起手要去推他。
沐時炎解開皮帶,干脆將她的雙手捆綁住。
這是他一貫的霸道風格,絕對不容許女人拒絕。
毫無疼惜的頂著盛瑾的喉嚨,肆意的挺進拔出,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征服的快感愈發(fā)的強烈。
尤其是一想到隔壁的庫房里,這女人的老公正在操別的女人!
那種刺激感就令他血脈膨脹!
抓扯住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拉開,用暴漲的男性象征抽打了下她的臉,“是傅愈操的爽,還是我操的爽!”
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傅愈根本就沒碰過她!
盛瑾卻不想再跟沐時炎有任何情感上的糾纏。
她不怕死的挑釁:“傅愈操的爽!”
“你他媽的還真是欠操!”
沐時炎怒火燒起,一想到她被傅愈摁在身下操弄過,立刻挺身,再次插進了她的嘴里。
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捏著她的臉,動作野蠻,肆意的在她的嘴里抽插。
“唔……”盛瑾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嗚的呻吟。
感覺滾燙的肉棒越來越粗,沐時炎抽插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盛瑾知道他是快要射了。
搖著頭提醒讓他出去,頭發(fā)卻被他抓扯的越來越狠。
最終,一股腥燙的液體射在她的嘴里。
沐時炎將肉棒抽出來,把剩余的精液一滴不剩的射在她的臉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