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布多里昂神父溫香軟玉在懷,忍得頭腦發(fā)昏。又或許,他早就被托閘而出的情感沖擊得心神恍惚了,否則欲望為何會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了呢
門外的小情侶喋喋不休得不厭其煩,一時半會兒怕是不會離開了。夏布多里昂神父嗅著鼻尖誘人的馨香,內(nèi)心幾番斗爭,末了還是按捺不住,輕手輕腳地引著顧明月站到高一階的臺階上,小心地從撩高的群擺下勾起她的一條腿架在臂彎處,就著并未曾減少分毫的粘濕體液,通暢無阻地捅了進(jìn)去。
若不是親臨,顧明月很難想像這個一貫克己的男人也會有如此急色的一面。
熱燙的性器一次一次地全根沒入,脈搏涌動的粗壯柱身全方位地感受著內(nèi)里蠕動著的緊致肉穴。鴿蛋大的冠首沖撞著窄小嬌嫩的宮口,在其上狠狠地鉆研,引出一連串酸麻不已的飽脹感。
夏布多里昂神父一手托壓著顧明月的背心,另一只胳膊在架高一條玉腿的同時,大掌順勢揉捏住那一側(cè)的雪臀,五指發(fā)力,把她腿心掰得更開,使兩人能結(jié)合得更加緊密。
顧明月貝齒咬著下唇,以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在他臉邊哼哼唧唧地抽氣。她一只胳膊環(huán)住男人的頸項,使自己不至于在一下連一下的撞擊中失去平衡。另一手沿著對方的腰部向下,停留在男人繃緊的翹臀上用力按揉,同時蓄力把大開的腿心往男人小腹處湊,毫無保留地迎接著每一次的貫穿。
“對……再勇猛一點……啊啊……那里……嗯……對……用力……”
她媚眼迷蒙,香舌從紅唇里探出,舔著男人的下巴輕聲地淫叫。被架起的腳面繃直,腳尖舒服得蜷在一起,精美昂貴的尖頭繡鞋在上面搖搖欲墜。
男人一口含住她的朱唇,熱乎乎的舌頭在她口中翻攪。在濕熱的吻中下身快且重地亂頂一氣,男根在被撐圓的穴口抽插出一團(tuán)靡白的沫子。容納著巨物的小洞咕嘰咕嘰地吐著小水泡,簡直要泛濫成災(zāi)了。
“放松……唔……”
“進(jìn),進(jìn)來了……啊嗯……好深……“
夏布多里昂神父親吻著顧明月的鬢角,鼻尖在她面龐上親昵的摩挲。他吸著氣,嗓音暗啞地循循善誘,直到她軟著身子枕在他肩頭不住哆嗦,肚子里那張小宮口被碩大的龜頭擠開了嘴兒,給欺負(fù)得下體直抽搐。
顧明月感覺腿心里被嵌入了一根熱烘烘的東西,環(huán)繞在欲莖周圍又濃又硬的毛發(fā)刺激著她被撐到繃圓的小穴,帶著細(xì)細(xì)麻麻的刺痛。兩團(tuán)溫乎乎的卵蛋貼在她的會陰處,仿佛泡入溫泉一般被大股愛液浸濡得通透。她指尖擰著男人后背的衣料,依在他身上氣弱地嬌喘著,好似不堪承歡,下身卻絞動著把男人的性器真真吞吃到了底。
夏布多里昂神父被她夾得舒暢,蘑菇頭下的溝壑卡在宮頸入口處,不光享受著像是被小嘴兒吮吸一般的濕滑緊縛感,蠕動擠壓著的甬道內(nèi)壁更像是有無數(shù)小舌從四面八方對他進(jìn)行舔舐愛撫。他頭皮發(fā)麻,喟嘆了一口氣,肉棒小幅度不離開宮口地扭動旋轉(zhuǎn)了起來,托壓著顧明月后背的手掌更是下滑,兩手同時揉捏起了她的臀肉。
顧明月咬著他的肩膀,一時間美目圓睜,渾身不由自主地一陣痙攣,嗚嗚嗯嗯地被男人的肉莖推送上了高潮,像渴水的魚兒一般長腿撲騰得厲害。
掛在腳尖的尖頭鞋在空中劃出了拋物線的弧度后自由落體,咚咚地從樓里滾了下去,發(fā)出空曠的回響。
門外的嬉笑與誓言般浪漫的情話不知何時已經(jīng)消弭,門內(nèi)的兩人投入得無暇顧及其它,在幽暗低矮的螺旋樓梯內(nèi)交繁得忘乎所以。
夏布多里昂神父搓揉著兩瓣圓臀的手指攻其不意地往緊小的菊洞內(nèi)刺入一截指尖,試探性地向內(nèi)摳挖,在顧明月難以置信的表情中,面不改色地往里塞入了另一根指頭。
“這里……被使用過嗎……”
男人還未釋放的性器堵在她的子宮里搖動,輕而易舉的就教她高潮迭起,通身酥軟得任他為所欲為。
“沒,沒有……”
顧明月顫著音,磕磕巴巴地回復(fù)著。
“很好。”
只聽耳邊男人一聲輕笑,下一瞬她的后庭中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粗大硬挺的肉棒還在她的肚子里肆虐,臀間的菊穴同時被三根手指開拓,顧明月腿心的兩張小口皆被插入擴(kuò)張,撐到渾圓。
夏布多里昂神父奮力挺腰時不忘以手指抽插著與女人肉穴一層之隔的菊洞,他能感受到內(nèi)里的平滑緊窄,以及自己在她身體里的沖搗。他泄憤似地用指頭在后穴內(nèi)攪動,并制造出了另一種難言的歡愉。
顧明月懵懵懂懂地感受到了此時男人滿腔的獨占欲。
“再快一點……啊啊……再狠一點……嗯唔……對……哈……使勁把我填滿……唔啊啊啊……都是你的……都是你的……嗯”
她勾起了嘴角,整個人都掛在了男人身上,紅唇貼在對方耳邊嬌喘吁吁地媚叫,不知廉恥地讓他進(jìn)入得更加兇猛,小穴更是下意識地絞了幾番。
夏布多里昂神父咬著牙,下身使了蠻力,把顧明月頂撞得在他懷里顛來顛去,不多時便細(xì)聲尖叫著泄了一地。滾滾熱液沖得他鈴口發(fā)癢,一記深搗后便嘶聲噴發(fā)出了鮮濃的白漿。
“啊……”
待男人從她身體里抽離了男根,顧明月彷若爛泥般癱軟在了臺階上,渾身酸軟得不像話。
夏布多里昂神父似乎并未覺得滿足,在顧明月柔媚慵懶的視線下,再一次挺起了陰莖,硬邦邦地朝她亂晃。
顧明月小聲驚呼著不要了,卻不妨男人半蹲著把她的雙腿挎在腰上,雙手捧高她的臀,把粗熱的肉棒置于她的花唇間摩擦。飽滿鼓脹的龜頭頻頻欺壓上俏立充血的小花核,在她逐漸淪陷后男人扶好前端對準(zhǔn)被淫液浸泡中的菊穴,一鼓作氣直捅到底。
顧明月猝不及防間用后庭承載了那么一根長度傲人的東西,而夏布多里昂神父根本不給她喘息適應(yīng)的時間,自顧自地便狂抽猛送了起來。
在低聲尖叫,掙扎與汗水中,聞名帝國的美人兒被年輕力壯的神父里里外外地擺弄了個遍,滿腹?jié)饩薏荒芑杷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