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哲手上動作一頓,也只有半秒,立刻脫去了自己的褲子,早已硬挺勃發(fā)的頓時彈跳出來,似乎比之前見到的還要粗大。蔣少琰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那種發(fā)虛感又涌上了心頭,可此時已不可能叫停了。
汪哲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牽起他的手在剛戴的戒指上輕吻了一下:“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這個尺寸真的會舒服嗎……蔣少琰深表懷疑。但事已至此,除了把自己交付給眼前人,也別無他法了。
“我怕個屁,你別慫就行。”他自認為這回答挺爺們,根本不知道自己這副滿臉潮紅胸膛起伏的樣子有多想讓人欺負。
汪哲的眼眸暗得不見底,偏偏那抹綠意光芒愈盛。
“我不會的,我想要你,想得都快瘋了……”
伴隨著沙啞的話語,猙獰粗硬的性器對準濕軟的穴口,緩緩挺了進去。
盡管Omega的身體在發(fā)情期會自動調(diào)試成被進入的狀態(tài),可前提是有Alpha資訊素的安撫,而汪哲的資訊素弱得基本可以忽略不計,蔣少琰幾乎是在沒有任何生理安撫的情況下被撐開了身體,疼得眉頭緊皺。
汪哲俯身下來把肩膀遞到他嘴邊:“一會兒就好了……疼就咬我吧?!?/p>
蔣少琰本沒打算客氣,可目光觸到他肩上自己昨晚剛留下的兩排深深牙印,心下一軟,便改為環(huán)抱住他的肩頭。
“快讓我舒服啊,笨蛋……”
汪哲尋到他的唇再次濕濕熱熱地吻住,手也不停歇地安撫他的身體,可這些只能稍微緩解不適感,身體本能的饑渴沖動卻怎么都壓不下去。
比起疼痛,更令人難耐的是體內(nèi)得不到資訊素滿足的野獸震耳欲聾的嘶吼。
進到一半的時候,蔣少琰感覺身體都快被撕裂了,不能更深了,終于拋開憋著的一口硬氣:“疼……操,疼死了……”
汪哲忍耐住沖動硬生生停了下來,額頭青筋凸起,啞著嗓子溫柔道:“好,我不進去了,放松……”
蔣少琰也想放松,可那粗長的性器實在太有存在感,他試了一會兒怎么都不行,自暴自棄道:“媽的不管了,你愛怎樣怎樣吧……”
汪哲到底還是擔心他痛,沒有再繼續(xù)挺入,保持著進入一半的姿勢,淺淺地動了一下。蔣少琰發(fā)出一聲微不可察的低喘,汪哲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開始輕輕挺動起腰,一次次抽出又進入,幅度很小,始終只有一半沒入穴口。
發(fā)情熱雖然沒有被資訊素安撫,可身體的快感漸漸涌了上來,汪哲做得相當溫柔,疼痛感一點點被甬道與性器摩擦升起的酥麻感替代,弄得他心癢難耐,對資訊素的渴望愈發(fā)強烈。
“給我……嗯……資訊素……”他低哼著去親汪哲,試圖通過唾液交換來獲取些許安撫。
汪哲配合地親了親他:“我會給你的……可能控制不住,學長你不要怕……”
為什么要怕?蔣少琰不明白,皺著眉抱怨:“叫我的名字……”
“……少琰……”
汪哲臉頰紅紅的,低聲喊了一句,摟著蔣少琰的腰撞得漸漸用力起來,呼吸越來越粗重,好幾次沒注意分寸頂?shù)蒙盍?,惹來蔣少琰一聲痛呼,胡亂錘他后背,他也不在意,埋頭在頸窩里邊蹭邊頂弄,不停在蔣少琰耳邊小聲叫他的名字,嗓音低沉沙啞,酥到心底里。
蔣少琰被遲遲退不下去的發(fā)情熱蒸得腦子發(fā)暈,迷懵地擔心著要是傻狗真的沒法讓他度過發(fā)情期怎么辦,找別人的肯定是不行的,寧可被發(fā)情折磨死他都不會找別人,但照汪哲這資訊素流入速度,猴年馬月才能結束啊……
他胡亂地想著,被汪哲在耳邊啞啞地喊了句“好喜歡你……”,熱氣從耳膜沖入腦海,給欲望的火爐扇了最后一把火,徹底交代了出來。
身體因這個過程而難耐地繃起,后穴緊緊咬住了在里面的性器,汪哲悶哼一聲,加快了下身的動作,灼熱的喘息噴灑在他臉上。
“少琰……我快要……”
蔣少琰剛高潮完,眼里泛著水汽,隨著頂弄的頻率紅潤的嘴唇微張著喘氣:“射……射里面……”
汪哲緊緊抱住他,再度確認:“少琰……你真的喜歡我嗎?像我這樣性格弱、資訊素也弱的Alpha,你真的要嗎……”
蔣少琰被撞得七葷八素,勉力拼湊出句子:“要……我要你……怎樣都要……”
“好……”汪哲輕柔愛憐地吻他的唇和臉,與下身愈發(fā)迅猛的沖撞完全不符,“我給你,別怕……”
蔣少琰還沒明白他為什么又那么說,突然感覺下面被重重一頂,粗長的性器瞬間沒入大半,頂?shù)盟幌路垂鹧春?,一股股洶涌的熱流隨即沖進了身體,內(nèi)壁被大量灼熱的液體澆灌沖刷,激得他手指用力摳緊床單。
“操……”蔣少琰痛得腦子都清醒了幾分。
可緊接著就察覺到了靜謐的空氣里異常的氣味。
汪哲又一次牽起他的手,嘴唇貼著戒指,眼神投射過來,深不見底。
“這是我對你的忠誠?!?/p>
是Alpha信息素的味道。
蔣少琰終于識別出來,驚愕地瞪大眼睛看向這氣味的來源。
平日里弱不可聞的氣味從眼前人身上源源不斷地散發(fā)出來,成十倍,成百倍,從微弱到濃郁到猛烈,短短十幾秒內(nèi)就中和了房間內(nèi)原本濃郁的Omega資訊素,甚至反撲過來喧賓奪主,整個屋子都被Alpha資訊素的味道侵占,并且濃度的上升仍未停止,幾乎令人喘不過氣。
任何一個Omega面對這樣可怕兇猛的Alpha資訊素都會被鎮(zhèn)壓得無法動彈,饒是蔣少琰再強壯,此時也被迫渾身癱軟往外冒汗。信息素像是匯聚成了一只無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他的喉嚨將他按在床上,令他漸漸窒息失去了力氣頭暈目眩,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難以置信地瞪著面前害他如此的汪哲,人還是那個人,可這截然不同的資訊素濃度簡直天差地別。
他瞬間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
蔣少琰,你這回怕是真的要被搞死了。
(作者的話:
指路第四章關于Alpha抑制劑的描述:“還有些獨身主義的Alpha也會用一種抑制劑,只要不與Omega結合一輩子都有效?!蓖敉魹榱嗣馐芷渌鸒mega騷擾打了這種抑制劑,之前資訊素很弱說明他沒有和其他Omega搞過,所以他才對琰哥說“這是我對你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