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意味很明顯了,木瑜強忍心中失望,客套著。
“蘇老夫人客氣了。蘇家三代入朝為官,也稱得是上百年士族。”
蘇老夫人咯咯地笑起來。
“哎呦,那是大房。我們?nèi)靠蓻]這福氣稱得上百年士族?!?/p>
又有些人同他說話。
木瑜已不耐煩,便直接問道,“怎么未見蘇桃”
年紀(jì)小的忍不住面面相覷起來,蘇桃是誰
蘇老夫人笑得有些勉強。
“木將軍不知情嗎蘇桃不過夜宿一日便啟程回京了?!?/p>
“什么”
木瑜臉色一變,隨后不等告別,轉(zhuǎn)身就往外走。
留下一堂人面面相覷,目瞪口呆。
“他怎么就這么走了呀?!币粋€姑娘忍不住嘀咕道。
蘇杰成覺得面上無光又不敢阻攔相問,便沖她吼道。
“一個姑娘家也不知羞恥還跑到前廳來見男人一個個恨不得吃人模樣,把貴人都嚇跑了”
這話把蘇老夫人都罵進去了。
她不敢對丈夫發(fā)火,只能把委屈咽下去,心底卻記恨起蘇桃。
幸好這女的早早走了,才回來一日就鬧成這樣,多呆幾日還指不定把三房禍害成什么樣。
丫鬟聽說三殿下一回來就召見她,有些吃驚,又有些惶恐。
立即翻開枕頭,見玉佩完好無損才有些放心。
她進屋的時候,三殿下心情還不錯。
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在案前作畫,她都很久沒聽見三殿下哼曲了。
祁元軒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繼續(xù)描著。
“東西可給了”
丫鬟咽了咽口水,雙手恭敬地把香囊放在案上。
“蘇姑娘說,這玉佩太過貴重,便還給了奴婢?!?/p>
祁元軒停下筆,冷冷地看著她。
“她可還說了什么”
“不曾”
“吡”
畫筆被丟了出去,墨汁飛濺,染到畫紙上,看著輪廓應(yīng)該是仕女圖。
祁元軒拿玉佩,捏了一會就收起來。
“辦事不利,出去自領(lǐng)十板?!?/p>
丫鬟立即跪下磕頭。
“多謝殿下開恩。”
等丫鬟退出去,祁元軒看著案上被毀的畫作,不由輕哼。
“不識好歹的女人。”
丫鬟被打了幾個板子,就已經(jīng)痛得眼前發(fā)黑,腰臀似乎都已經(jīng)被打得腫脹,發(fā)麻,也不知道流血沒有。
就在她快撐不住的時候,板子停了。
“木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