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軒推開兩個美人,走了下來。
“其實這次我回城卻還有一事要凡副使幫忙?!?/p>
“殿下但說無妨?!?/p>
祁元軒背手,摸著大拇指上的玉板。
“你也知我先前去杭州路上遇了刺,主謀到現(xiàn)在都還沒抓到,回來難免要小心一點。所以此次回來還望凡副使先暫時保密?!?/p>
鬧出這么大一波,又如何能保密。
“下官定當竭盡所能?!?/p>
“有勞凡副使了。凡副使一直在京中,可有聽到案子的新消息”
“下官不知。”
“嗯,凡副使不知也是情有可原,畢竟也不歸你管。但有一件事情,你肯定知道?!?/p>
“下官不甚明了,還望殿下指點?!?/p>
“你近日一直守在城門,兵權(quán)調(diào)動,人員進出都經(jīng)過你手。你可知清竹光慧大師已入京”
凡墨一驚,“這,下官確實不知。光慧大師是先皇之后,早皈依佛門,照理無特殊召見不得入京,又怎會突然來京城。”
“先前刺殺我的人便有清竹。我本派人追捕他,不料卻讓他跑了?!?/p>
“此事非同小可,殿下可上報過”
“不曾,清竹身份敏感,沒有完全證據(jù),我亦不想驚動父皇。畢竟現(xiàn)在朝野上還有不少前朝舊臣。只是擔心他此次來京有所意圖,特來提醒一下凡副使。畢竟人要是在你手中溜進去,真出什么意外,父皇怕是要怪罪下來了?!?/p>
“多謝三殿下提點,下官這就派人著手此事?!?/p>
凡墨捉摸不透,三殿下不刺探太子情況,反倒扯了清竹進來。難道他一前朝遺孤還會想光復(fù)皇位
“好了,時候也不早,本殿下便先回去了,凡副使也好生歇息吧?!?/p>
“恭送三殿下?!?/p>
凡墨將人送到門口,回來后腦海里卻不是什么三殿下,太子清竹,卻是蘇桃。
他想起蘇桃說清竹奪了她第一次,那時他是不信的。
只當這個姑娘不檢點,與人幽會情郎,慌忙之下扯出了替罪羔羊。反正也沒有人真會找光慧大師驗證。
此時,他再次想起卻有些信了。
那時候小姑娘才受人奸淫,痛苦委屈無處訴說,本以為碰上兩個好心人帶她回去,自己卻給她第二次傷害
事到如今,他有何顏面怪她不守婦道勾三搭四,對男人來者不拒
這一切都是他的錯。
突然,他很想見蘇桃。
堆積的思念如潮水將他淹沒,他可以不怪她和其他男人上床了,這是他造的孽,現(xiàn)在不過是嘗苦果的時候。
只要蘇桃還在他身邊。
凡墨猛地想起來,蘇桃說過蘇世寧要娶她。
不可能吧,怎么可能。
雖然他不想說,但不相信還有其他男人可以像他這般容忍心愛的女人和其他男人上床。
但,萬一真的呢
凡墨越發(fā)不安,他躲到城門口一個多月了,不能再躲了。
他現(xiàn)在就要去見蘇桃。
等他到了蘇府,卻意外碰到了另外一個人。
木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