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和嚴府是典型的親家變仇家。兩家的親事已經(jīng)退了,凡珍在家整日以淚洗面閉門不出。而太子對他們本就有疑心再加上嚴舒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
凡府必須要做出犧牲以求自保。
“而且我還有點私心?!?/p>
“什么私心”
祁元軒態(tài)度緩和了幾分,他確實沒的選擇了。不提父皇如何,太子已經(jīng)容不下他了。而他又失去了木家軍這最大的倚仗。
“我也不介意和別人共用蘇桃。”
祁元軒看著他,然后一笑。
太子一進賬篷就踢翻了案幾,案上酒杯水果滾到地上,有顆桃子溜到一個人腳前。
清竹彎腰撿起那顆桃子,在衣服上擦了擦,啃了一口。
真甜。
然后說道。
“太子怎么這般生氣。”
祁元良回身看他頂著光頭,不由說道,“你帽子呢”
清竹挑高一邊眉,彎身將帽子撿起來隨意戴到頭上。
“哼?!?/p>
祁元良輕哼一聲,坐回位置。
清竹轉(zhuǎn)頭問嚴舒,“宴會上發(fā)生什么事了”
“那個祁元軒找了個女的當(dāng)幌子,冒充情圣呢。也是,只和一個女的搞,也容易瞞天過海?!?/p>
清竹好笑,“哪個女的這么有福氣”
嚴舒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嘆了一口氣。
“蘇桃,祁元軒要娶她為妻?!?/p>
清竹立即問道,“她同意了”
“沒有”
祁元良突然說道,“這蘇桃倒是有意思,只可惜隔著遠,那模樣瞧著不太清楚,應(yīng)該是個大美人。”
嚴舒與清竹對上一眼,說道,“我在中間看著挺一般的,就是一普通女的,唯唯諾諾,有種小家子氣。”
“敢拒絕皇子妃之位的女人怎么會小家子氣你呀,看女人還是差了點?!?/p>
嚴舒笑得有點怪異,“反正長得是挺一般的?!?/p>
“是么”
祁元良也沒有太在意,然后對清竹說。
“祁元軒不舉一時半會估計也不會有人信,你今夜行動”
清竹將桃子捏在掌心,掂了掂。
“放心,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p>
太子松了一口氣,“我的府兵就在外頭接應(yīng),有需要隨時可以沖進來?!?/p>
“放心吧?!鼻逯衤冻鲆粋€算得上平靜的笑容。好像今天半夜他不是要去刺殺皇帝,而是出去打獵。
“沒了皇上,我這太子繼位,那真是順理成章的。”
清竹和嚴舒齊齊下跪,“恭喜皇上,賀喜皇上。”
“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