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干得爽不爽為什么不叫”
凌初的質(zhì)問聲在快速而有節(jié)律的肉體拍打聲中如同冷漠的劊子手,揪緊了林圖的頭發(fā)。
她的小腹開始微微抽搐,四肢也開始痙攣。不斷發(fā)白的視線讓大腦感覺自己似乎喪失了對身體的掌控。
但打樁機一般仍舊在她體內(nèi)抽插著的肉棒卻又不斷喚醒她逐漸沉淪的感官,讓她的欲望,她的快感,完全追隨著身后男人操弄她的頻率,就像她在遇到明成之后的人生,不由自主的變作了身后男人的玩具。
“凌初”
她終于沙啞著嗓音開口,聲音微顫,隱約帶著啜泣。
凌初不斷擺胯的動作停住,漲紅著的臉上滿是汗滴,就連平素吊兒郎當(dāng)?shù)谋砬槎家螂[忍而開始變形。
“我恨你”
林圖的情緒在崩潰的邊緣游移。
她感覺到自己的眼淚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滾落了下來,打濕了眼睛,打濕了被單,打濕了她的嗓音。
她揪緊了身下凌亂的床單,夾著凌初的肉棒,帶著徹骨的恨意。
“我恨你。”
她又重復(fù)了一遍,像是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嘶吼。
每一個音節(jié)自她口腔里迸發(fā)出來,都似乎帶著將凌初撕碎的力度。
凌初覺得自己的心口在顫。
那個被擊碎的堅冰仿佛在瞬間擁有了生命。
他開始覺得疼痛。
難以言說的疼痛。
他捂著心口,那里分明什么也沒有,卻第一次產(chǎn)生了近乎實質(zhì)的揪心的疼痛。
他俯下身去,沒有再進攻林圖早已經(jīng)淫水四溢的小穴,而是張嘴咬住了她的肩膀。
鋒利的牙齒帶著他的疼痛,他的屈辱,他的不甘,熱鐵般烙印在林圖的肩膀上。
牙齒穿透皮膚帶來的痛感讓林圖幾乎是同步承受了身后男人的痛楚。
她聞到了空氣里的血腥味。
淡淡的,刺鼻的。
凌初松開了她被咬破的肩膀,野獸般吻住她的傷口,舔舐著她的血液。
他伸手抱住了她,緊緊的,顫抖的。
停滯了許久的肉棒又再度運動了起來。
沒有再逞兇,而是緩慢的,有力的,只為傳達感情般與她的小穴一點點契合。
林圖的腦袋微微揚起
跟剛才截然不同的感覺,夾雜著恨意與快感,夾雜著痛苦與溫柔。
凌初的手圈著她,肌膚緊貼著渴求著她。
“別恨我?!?/p>
恍惚間,她似乎聽到了微不可聞的屬凌初的少年聲線。
凌初松開了她已經(jīng)沒有再流血的傷口,熱切地開始重新吻她。
后頸,肩窩,背脊,手臂。
他抽出欲望,將她翻身過來,緊緊地抱住她,又將肉棒深插了進去。
纏綿的吻開始迷離地落在她的臉上,她的唇邊,她的心窩。
凌初呼出來的熱氣噴灑在那里。
林圖又聽到了那一聲低低的哀求。
“別恨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