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很久,她再次掏出手機,面無表情地回了一句話,“你想怎樣?”
很快她就收到回復(fù),看完后她讓司機掉頭,改朝另一個方向駛?cè)ァ?/p>
五分鐘后,她接到主管的電話,讓她來公司加班,她毫無意外地“嗯”了聲。
半小時后,聞櫻抵達(dá)公司,來到指定會議室,上司和主管都沖她笑得和藹,幷且在盛臨面前可勁夸她,“盛總,小聞是這批新人里面最勤奮的一個,一叫加班她立刻過來,連推拒都不知道。對這種實誠的業(yè)務(wù)人員,盛總今后可別為難她啊?!?/p>
盛臨端著大老板的架子,只是虛勾了下嘴角。
看到眼前這幕,聞櫻在心里冷冷地笑。
就這樣,她被所謂的公務(wù)一直拖到天色近黃昏,主管跟旁人都走了,盛臨卻對她“青睞”有加似的,單獨給她加任務(wù)。
會議室的門關(guān)上,里面只剩她跟他,聞櫻“啪”一下扔掉手里的賬目,不悅地發(fā)問:“折磨夠了嗎?”
盛臨不徐不疾地從煙盒里取出一根新的,“加班搞累了?”
聞櫻才懶得跟他繞彎,“你看到我從賓館里出來又怎樣?能說明什么?況且我已經(jīng)跟寧煊坦白了,你現(xiàn)在根本威脅不了我!”
“別急著防備,”他眼睛微微瞇起,“我也舍不得威脅你?!?/p>
他慢慢靠近一步,聞櫻立刻想從椅子上起來,但被他一把摁住肩膀,“聞小姐,我在邀請你。”
她掙開他,“你跟賀寧煊不是朋友么?”
盛臨眼睛都不眨地回:“生意上的而已。”言下之意就是睡他的女人也沒什么大不了。
聞櫻甩開他的手,“我不是那種女人!請你自重?!?/p>
這話盛臨可不愛聽,難道他這身型和資質(zhì)比那奸夫要差?
她還沒怎么開口,他就立馬不是人了,開始循循善誘,“張開腿,讓我看五秒,我保證把你的秘密爛在肚子里——賀寧煊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p>
“我說了,”聞櫻狠狠瞪他,“我根本不受你的威脅。”
“是嗎?”他自信而緩慢地從口袋里掏出一件小玩意,黑色蕾絲團(tuán)在他掌心里。認(rèn)清那是什么后,聞櫻的瞳孔驟然收縮,猛地?fù)渖先寠Z。
他輕巧避開,幷一手握住她纖細(xì)軟滑的腕子,嘴唇離她微微冒汗的額頭僅一寸的距離,熱息彌漫。
“賀寧煊當(dāng)然不會對你下狠手,但你那位心上人可就危險了,你跟我都很清楚賀總的手段不是嗎?可能從今以后,你再也別想見到他。”
盛臨可是人精,又擅長玩弄人心,這番話實打?qū)嵈林辛寺剻训狞c。令她想到昨晚那個充滿戾氣的賀寧煊,而今早的沖擊又還沒完全消散,種種疊加在一起,幾乎令她心悸恍惚。
她一時忘了掙扎,眼神里流露幾許悲切和惶恐,盛臨以為她妥協(xié),也就慢慢松開對她的鉗制。
男人的五指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滑,還對她蠱惑性地耳語,“你大概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有多性感?穿著婚紗都擋不住。第一次見到你,就想上,可惜,你是賀寧煊的老婆。”
他手指滑到她領(lǐng)口,她猛然回過神用力摁住,他一回身把她壓在會議室的桌子上,她驚呼一聲“啊”,卻恰恰刺激了他的欲望。
“既然他不能滿足你,那就讓我來?!彼Z氣變得喑啞,眼睛也染上征服欲。
“放開,放開!”聞櫻拽著他腕子,猛力拉扯,幷且開始大喊、呼救,但公司的人幾乎都走光,只剩樓下的保安還在值班,可幷沒有巡邏到這里來。
她掙扎的太厲害,還把他踹了一下,他微微慍怒,將她雙腕扣住釘在頭頂,“聞小姐,欲拒還迎一旦過頭,可就徹底喪失情趣?!?/p>
“混蛋,說了不要,你給我放開!”
盛臨先是一副發(fā)狠的樣子,跟她對峙片刻,她分毫不軟化,他忽的一笑,奇異般地柔和下來。
“滾開啊,”她聲音里帶著不甘的屈辱,“我不是到處出軌跟男人亂搞的女人……”
他俯身,貼近她豐挺的胸口,但沒有色情地?fù)崦先?,似乎只是湊近,“我知道,你愛他,但你的身體不愛他?!?/p>
聞櫻微不可查地一震,卻又在那一剎間將所有情緒隱藏。很不幸,還是被盛臨捕捉到了。
他另一只手在她裙擺處輕撫,始終沒有探進(jìn)去,比起先前試圖侵犯,此刻卻迷惑性地像是一種瓦解她防備的親昵動作。
“聞櫻,這不是出軌,”他胸膛壓上她布料下面飽滿的雙乳,襯衣的縫隙被撐開,露出一線雪白的乳溝,“你仍舊可以愛他,只是,嘗試把你的身體交給我,或許,我能讓你……”他慢慢貼近她耳邊,“濕、透。”
他翻起她的裙擺,沿著大腿外側(cè)往上摸,“你仍能用濕漉漉的下體,去跟他做愛?!?/p>
“唔!不……”她又開始掙扎、拒絕,但由于想把雙腿夾緊,導(dǎo)致反抗的力道不得不被削弱。而且更令她感到難堪的是,昨晚被賀寧煊蹂躪過的小肉縫,正徐徐地滲出新鮮的蜜液,從粉嫩的褶皺里濕漉漉地淌出來,滑過深紅的邊緣。
貪婪的蜜唇。
邪惡的欲望。
令她感到異常糟糕的是,這難堪和窘迫的根源,幷不是眼前這個男人帶來的,她知道,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