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體型偏瘦,整個底圍也就70左右,胸部實(shí)在沒法巨碩的起來,但形狀卻美妙到極點(diǎn),渾圓飽滿的,幾乎就是完美的球型,而且十分挺立,揉搓起來的手感也不是綿軟的像一灘蜜,而是,有一定的彈性,那么肉感,那么充盈,每用力揉捏一下,都會錯覺能擠出什么奶汁來。
夏天的風(fēng)在高空中掠過,將及地的厚重簾子掀開一條隱秘的縫隙,不經(jīng)意地,從里面泄露出婉媚的呻吟,以及某種香艶到高亢的情欲味道。
賀寧煊不會每天都要她,不會每次都進(jìn)犯她的蜜地,他現(xiàn)在克制很多,總會估摸著做愛的頻率,因?yàn)橹浪眢w承受不了。
聞櫻被愛撫了三遍,汗流浹背,下體也濕潤了,被賀寧煊抱進(jìn)浴室,脫掉濕噠噠的內(nèi)褲。接下來要進(jìn)行什么,聞櫻已經(jīng)無比熟悉,赤身裸體,雙手扶墻站著,把腿根夾緊,把他的性器裹在蜜唇里,任由他橫沖直撞。
四十分鐘后,淅瀝的水聲停了,聞櫻雙眼迷離,發(fā)燙的額頭抵在墻面的瓷磚上,正紊亂地喘著氣,同時也瞥見下水道里淌入一片白濁。
賀寧煊給她擦凈身上的水珠,再拿浴巾把她一裹,打橫抱起來,來到臥室。聞櫻一沾床,就把自己蜷成蝦米,她覺得這樣舒服。賀寧煊拎起她白玉粉嫩的一條腿,從腳踝處套上來一條窄小的蕾絲內(nèi)褲。她完事后都非常慵懶,就連穿衣服也是賀寧煊給她來。
蜜唇里面充滿了堆疊的皺褶,同時又柔弱無骨,無法將那里的水珠擦凈,又或者,是殘留的愛液沒有被沖刷掉,絲滑的布料一貼合那私密的部位,在潮濕的潤澤下,內(nèi)褲明顯又被打濕了點(diǎn)。
“啊……”她發(fā)嗲似的嬌哼一聲,在他懷里輕輕扭動了下臀部。
“怎么了?”他一面問,一面把手覆上去,指尖觸到那條誘人的縫隙,輕輕往下摁,很濕。
聞櫻似乎有點(diǎn)不好意思,臉蛋都紅了。
賀寧煊摸了兩下,撤手,重新拎條內(nèi)褲過來,結(jié)果第二次,她又弄濕了。
他抱住她,一只手揉著她下面,她在他懷里發(fā)媚地亂叫,臉龐散發(fā)著欲望的潮紅。
他咬著她的耳垂,聲音低的不可思議,“今天怎么濕成這樣,嗯?”
那個單音節(jié)聽到她整個人發(fā)酥,他粗重的呼吸更是令她后腰軟麻,“不知道……”
“你再這樣,我會克制不住,上你?!?/p>
“不……會流血的,還沒恢復(fù)?!?/p>
“你需要擴(kuò)開,忍幾次疼,后面就好了。痛的時候就抓我好嗎?”
她的浴巾已經(jīng)松了,洗過后散發(fā)著清香的白嫩身軀一點(diǎn)點(diǎn)露出來。
他把她摁倒在床上,她像只不安分的幼獸,在他身下掙動彈動,幷且一下下地眨著濕漉漉的大眼睛,“我怕……”
“別怕,不疼?!边@話明顯是騙人的,賀寧煊不會這么說。
“抓我咬我都可以。”
這要擱在幾個月前,賀寧煊做夢都不會妄想,聞櫻能有如此親昵他的時刻。
第一次的夜晚,對聞櫻來說是噩夢,但賀寧煊卻頻繁想起那些畫面,她身體的溫潤,她皮膚的熱膩,她乳房的嬌軟,她內(nèi)里的緊致……甚至還有她哭泣求饒的香艶模樣。
這不是什么愧疚、抱歉,或許也有這種情緒,但占主流的絕對是情欲,洶涌的情欲,摧毀一切哪怕是世仇的情欲。
之后的那幾天,他沒有見聞櫻,可心思卻也完全不在工作上,開會時走神走的徹底,秘書不敢用力叫他,賀承越伸手推他,“哥,你對方案有意見?”
賀寧煊回過神,沒有分毫露怯,反而愈發(fā)嚴(yán)肅,“重講?!?/p>
于是所有下屬又得重來一遍。結(jié)束后,外人散的差不多了,承越就主動問他,“你玩失蹤的那晚,是玩女人去了?”
賀寧煊皺眉,“這是我的事,會處理?!?/p>
承越就笑了,“這是好事啊哥,你終于開竅了,我生怕你搞起男人來?!彼f話就是如此大膽,畢竟對著賀寧煊,也只有他敢了。
賀寧煊看他一眼,不想理會,站起來走了。
承越孜孜不倦地刨挖八卦,“不過我聽說,這女人身份不太妙,是聞家的人,而且是他親生女兒?”
賀寧煊的沉默,無異于默認(rèn)。
承越又問:“你是認(rèn)真的還是玩玩?”他幷沒有勸他該有危機(jī)意識,反而是偏袒的。片刻后,他又自問自答了,“三四天了都,你還沒把人送走,看來有點(diǎn)認(rèn)真?”
賀寧煊何嘗不知道,把聞櫻趕走才是上上策,這樣就沒有以后了。不知是出于抱歉還是什么,他在外地定好了房子,甚至工作都給她安排好,一開始,他遣送一百萬,都已經(jīng)是對聞家仁至義盡。
——仿佛是個輪回報應(yīng)。
承越語氣悠哉,甚至有點(diǎn)吊兒郎當(dāng),“我看你以后必須金屋藏嬌了,如果沒地方安置你的小寶貝,可以暫時放到我那兒,反正爸媽都知道我玩得狠,屋里有女人也很正常。你就不一樣了,大哥,你要她,爸媽都會覺得你瘋了,甚至?xí)阉蛋堤幚淼?,你信不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