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風(fēng)無理大人。”
她接過風(fēng)無理手中的貓,隱約能聽到夜姬問點什么幼稚問題,綰綰如今已經(jīng)成長到一個人也能敷衍夜姬的程度。
風(fēng)無理跟在客廳削皮的王西樓提議,等下一起出門去買輛自行車。
“對了,你昨天不是考駕照了嗎?”王西樓在給梨削皮,削出很長一條。
“是啊?!?
“那為什么要買自行車?”她下意識覺得這兩者有聯(lián)系。
“買一輛給尺鳧的,我騎那輛去上學(xué)了,她可以騎自行車出門?!?
“也好!吃完水果再去吧?!?
她剛削完皮,打算把手里水果切兩半跟小徒弟分,忽然凝住視線,眼里滿是智慧,在思考著什么。
風(fēng)無理問:“怎么了?”
“梨不可以分。”
“什么?”
“不能分梨?!彼鋈蛔兊煤苤斏?。
“……無聊?!?
恰巧這是家里最后一個梨,為了怎么吃這個梨王西樓煞費苦心,最后研究出她先啃一半,啃完再給小徒弟吃的好辦法。
風(fēng)無理則有不一樣的提案,他建議他先吃一半,啃完再給師父大人。
被駁回了。
到風(fēng)無理手上時,那個梨只剩下一半,而且被咬得并不平整。
“你看這是不是你的僵尸牙印?!?
他很是嫌棄,咬了一口,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梨還挺甜,兩三口吃完,順手把核扔垃圾桶。
王西樓剛好換好衣服出來。
她穿了條風(fēng)無理初中的咖色工裝褲,風(fēng)無理早就穿不下,上衣則是件黑色的毛衣小背心。
衣服貼合著身體,勾勒出不得了的輪廓,毛衣背心被撐得緊緊的。
她的臀和胸不是特別大的那種,畢竟王西樓個子本就嬌小,但配上如此細的腰肢,等她將手上系好的腰帶一收……絕了!
王西樓雖然個子嬌小了點,卻真的很有料。
可惜是個矮子。
“你怎么又穿我舊衣服。”那條褲子他早就穿不下了。
“還新著,扔了多可惜。”王西樓還是覺得有些松,不過胯夠大,不會往下掉,她把皮帶勒到最緊,又彎腰去折褲腳,得折好幾下,直到露出一線白細的腳裸。
風(fēng)無理強行移開視線:“走吧!”心里告訴自己,沒什么好看的,反正還不是便宜他。
“等等,師父穿件外套?!?
“現(xiàn)在外邊也不冷吧?!?
“外邊只有十六度!”
她又穿了件風(fēng)無理阿迪達斯的運動外套,把鏈子拉到脖子下面,完美身材就被掩蓋了。
隨后用個超大的夾子,把頭發(fā)盤到腦后,夾住只余幾條小發(fā)絲落在后頸,像那些軍閥的姨太太,特別有韻味。
“咧嘶夠!”小老太太潮流了一把,風(fēng)無理忍不住笑,被拍了后腦勺,說不準笑師父。
真是霸道。
他騎自行車載她,一蹬出了老街,晚風(fēng)確實還挺冷,路燈的光慘白。
他回頭說,生日快樂。
“什么?”風(fēng)有點大,她在整理亂飛的發(fā)絲,仰頭問他說什么,沒聽清。
“今天你生日?!憋L(fēng)無理說:“我說生日快樂?!?
“哦?哈哈,是哦!”她一向不記這些。
“有什么想要的嗎?”
她很認真地想,“暫時沒想到?!?
“那想到再說吧?!?
“想到了,師父要你身子!”她說完就一個人樂。
人行道變成綠燈,晚風(fēng)帶著暖意,身后的女子緊緊抱住他腰:“出發(fā)!”
風(fēng)無理被她的笑容感染了,也笑了起來,道:“出發(fā)?!?
遠處傳來汽車的鳴笛和單車鈴聲,風(fēng)無理一瞪腳踏緩緩啟動,路人看來他們看起來好像特別幸福。
……
賣自行車的地方是個舊街區(qū),這一條街很多發(fā)廊,KTV,和坐了很多年輕人打游戲打牌的奶茶店,宵夜檔。
就有幾個流里流氣的年輕人橫七豎八停了幾輛鬼火,在外邊說著話,他們看到王西樓這種的漂亮妞,故意說話變得特別大聲。
站姿各有各的酷法,著裝普遍是牛仔褲,緊身褲,身后的鬼火各有各的酷炫。
潮男一天到晚都在散發(fā)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