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奇怪。
睡著的小姑娘依偎在身邊,沒有平時一天到晚板著臉,也沒有冷眼相待,更不像魄奴和王西樓睡相難看,又是搶被子又是說夢話。
閉著眼睛很安靜,呼吸平緩,小小身子隨著呼吸而起伏。
尺鳧還是很可愛的嘛,一天到晚板著臉干什么。
風(fēng)無理這樣想著,伸手戳了戳還有點嬰兒肥的臉,點點鼻子,捏捏耳朵,惹來一聲不耐煩的嚶嚀才罷休。
誰叫你昨晚吵我睡覺的。
她睜開眼,不說話,看著自己。
“起床了,海邊看日出去了?!?
尺鳧頭發(fā)凌亂在臉上,她看著這個靠得那么近的男人,擱平時她肯定要鬧一番才成。
但是她現(xiàn)在處于睡不夠,又被強制搖醒狀態(tài)。
俗稱起床氣,在起床氣狀態(tài),降低100%害羞,80%理智,醒來遇到的第一個人不管是誰,好感度強制為厭惡。
就像現(xiàn)在,風(fēng)無理總感覺尺鳧想打自己。
“你還去不去?”風(fēng)無理小心翼翼問。
她轉(zhuǎn)了個身躺了回去。
他只能小聲說:“行吧你睡吧,我們買早餐回來,早餐想吃什么?”
“蝦面,沙茶面,花生湯……”她聲音悶悶的,分不清是夢話還是什么。
風(fēng)無理不敢惹她。
如果魄奴是俏皮的小惡魔女友,尺鳧更像妻子的妹妹……怎么有種禁忌感。
“綰綰快去刷牙洗臉。”
“好的風(fēng)無理大人?!毙『偩蛑?。
“綰綰昨晚睡得怎么樣?”
“不知道為什么,睡著睡著到床尾去了呢?!?
“哈哈?!?
“尺鳧怎么到我們床上了?”她有些疑惑。
“尺鳧是小孩子,不敢一個人睡覺。”
下床,穿鞋,手機的光打在他臉上,微信問王西樓醒了沒有。
等他過去隔壁房間的時候,房門已經(jīng)開了一條縫。
推開進去,魄奴四仰八叉睡在床上,被子掉地上,王西樓在衛(wèi)生間梳頭發(fā)。
“尺鳧呢?”王西樓問。
“在睡覺,她說不去了?!?
“王西樓早上好!”綰綰抱著她的大水壺進來。
“嗤,魄奴也剛剛睡著,打了一晚游戲。”王西樓讓綰綰過來,給她編頭發(fā)。
“我去叫她?!?
魄奴也有起床氣,但是她起床氣像小貓撒嬌,風(fēng)無理問他要不要去看日出,她夾著聲音好一陣磨蹭,吵著鬧著非說自己是睡美人。
“那你繼續(xù)睡吧?!?
“……”這人咋就不上套呢。
魄奴又說,睡美人需要王子親一下才醒的,聲音嗲嗲的。
“那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抓個王子回來。”風(fēng)無理遺憾起身。
綰綰要補作業(yè),還要寫旅游日記,夜姬昨晚也一晚沒睡。
最后去看日出的,居然就剩下王西樓和風(fēng)無理了。
五點多沙灘上已經(jīng)很多人,全是來海邊看日出,一輪大日緩緩從東邊升起,天邊云氣變化萬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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