魄奴撓撓頭:“看起來好好玩?!?
“那什么東西啊,怎么還可以開在海上?!背啉D是小鄉(xiāng)巴佬,沒見過世面呢。
“我也想玩,但看起來好貴?!?
“我們家沒那么多錢?!?
“也是?!?
兩人眼巴巴看了一會兒,隨后沖進(jìn)海里,成為下餃子大軍的一員。
沙灘上的風(fēng)無理問:“你不下去游泳嗎?”兩人躺在躺椅上,躲在太陽傘下面。
王西樓沒有穿泳衣,穿了件白色小背心,下身還穿著牛仔短褲,踢掉拖鞋后躺在躺椅上伸著腿,嫩白的腳上沾了不少沙子,風(fēng)無理看著就想過去給她把腳上包括趾縫里沙子全搓干凈的沖動,像清洗豬蹄的既視感。
“有什么好游的?!?
“來海邊不游泳,那多沒勁啊。”
王西樓剛想說為什么非要游,轉(zhuǎn)念又覺得,‘去海邊玩’這樣的概念都是很新潮的,過去一百年前,哪有說專門跑來海邊耍的,這些年輕人的東西她總是接受慢一拍。
漂亮的人是不會介意別人說自己丑的,真正會介意的是本來就不好看的人,王西樓知道自己是很無聊的女人,所以她怕被風(fēng)無理說她很無聊,說她沒勁,那樣她會很無措,但該死的是她又不知道怎么讓自己變得有趣起來。
他玩的游戲她看不懂,他擺弄的電子產(chǎn)品她不會,游個泳她還是可以的,現(xiàn)在又說接受不了穿個泳衣,那她好像真的太沒勁了,她甚至擔(dān)心自己那么老土?xí)粫洳簧纤?
良久,她才這樣反駁一句:“不準(zhǔn)說師父沒勁。”只是語氣有點弱。
風(fēng)無理有些意外看她一眼,不知道這小僵尸又鬧些什么別扭,語氣怎么怪怪的。
他心思不夠細(xì)膩,自然察覺不出這前因后果的:“我什么時候說你沒勁了?”
“剛剛說了。”
“有嗎?”
“有!”她很篤定,語氣還有點委屈。
這是鬧哪門子脾氣嘛。
風(fēng)無理撓了撓頭,認(rèn)真想了想,開始吟唱:
“王西樓是天下第一可愛,體貼,溫柔,賢惠的女人,做飯水平碾壓五星級大廚,唱歌比大明星好聽,和王西樓一起玩特別開心,永遠(yuǎn)也不會覺得沒勁,王西樓最好了,我永遠(yuǎn)喜歡王西樓。”
“唉!你說這些干什么!”明顯看出來她被哄得很開心。
“王西樓最好了!我永遠(yuǎn)喜歡王西樓!”他喊了一句大聲的,不少人看了過來,然后看著這對小情侶笑了笑才移開視線。
“知道了知道了,不要說了?!彼Φ醚劬Χ伎床灰娏恕?
風(fēng)無理也笑了,忽然問:
“要不要涂防曬霜?”
“誒?”王西樓一愣。
風(fēng)無理從影子里悄悄掏出一瓶防曬霜,“曬黑了怎么辦,涂點防曬吧。”
幾乎不容王西樓拒絕,這小子就拿著那瓶防曬過來,居高臨下說要來給她涂上,還附帶按摩服務(wù),王西樓很是受用。
主要是精神上的滿足。
她長嘶一聲,運用她的無上大智慧感覺不對勁:“你小子,沒事會那么懂事孝敬師父?”
“我對你好你還這樣揣測我,王西樓你不是人!”
“哼哼!”她本來就不是。
“好了,到你了?!彼鋈蝗鍪帧?
她才明白這小子圖什么。
小徒弟難得的服侍,才享受了幾分鐘唉。
她噗嗤一笑,讓他過來。
海風(fēng)拂面,女子軟軟涼涼的手指按在身上,柔軟溫柔的觸覺讓人眷戀,風(fēng)無理給她潦潦草草按摩個五分鐘,王西樓給他揉肩捶背了半個多小時。
“師父臉皮薄,不敢像你一樣大聲喊出來,就原諒師父小聲意思一下吧。”她湊到小徒弟臉旁邊,說話吐氣都吹在他耳朵上:
“我永遠(yuǎn)喜歡風(fēng)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