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了!
“你是不是醉了?”王西樓忽然站定,一臉嚴肅這么跟他說。
風無理心好累,一開始是覺得可愛的,現(xiàn)在只覺得這女人怎么那么煩:“對啊,我頭好暈,王西樓能不能送我回去休息?!?
“親我!”
“???”
“親師父,快親師父?。?!”她開始耍橫了。
“回去再親好不好?”
“可是我現(xiàn)在想親你。”她啾咪著嘴。
“回去再親好不好王西樓小朋友?”
“菩薩!是王西樓菩薩!”
風無理很為難,現(xiàn)在親是不可能親的,電梯里還有攝像頭呢,就在這時,電梯終于到他們這層了,風無理喊了一聲“不好!快跑”,然后直接往外跑,王西樓根本反應不過來,看到他跑了,就立刻悶著頭就追了上去,雖然她暈乎乎的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非要要去追。
跑了幾步她又不跑了,直接蹲下。
風無理回頭一看,師父抱著膝蓋蹲在電梯門口,又折返回去逗她。
王西樓頓時又起身追了上去,于是風無理又跑出一段距離,師徒倆開始在從電梯到家門口這短短幾步路之間打起了游擊戰(zhàn)。
終于回到了屋里,一只八爪魚趴在他背后,她醉醺醺地說:“風無理……”
“嗯?”
“師父想噓噓。”
“我現(xiàn)在帶你去廁所?!?
“嘻嘻,親你一下。”
風無理本來也有些暈乎的,被王西樓這么一弄整個人都清醒了,無奈地背著熱乎乎軟綿綿的師父大人,單手把門關(guān)了,一路回到房間給她送進廁所,發(fā)現(xiàn)人都已經(jīng)睡著了。
睡著的小僵尸脖子好像沒有骨頭一樣,搭在他肩上,他晃一晃她腦袋就甩來甩去。
風無理失笑著把她放在床上,給她把外邊那件外套脫了,又把拖鞋踢掉,擺正放在床上蓋好被子。
“還仙人呢,睡得跟頭豬一樣?!彼麤]好氣捏了捏小僵尸的臉,嫩得掐的出水來,又燙又軟。
還打起呼嚕了,聽著好像小動物一樣,睡覺也不老實,喜歡搶被子。
風無理很快失去了身上的被子,他早已習慣,面色平靜地去拿了一張小被子。
過了一會兒小毯子也被搶走了。
“……”他又去拿了一張小毯子。
堅持了二十分鐘。
不是,蓋一床被子你搶就算了,分開蓋你也搶,這人有病吧!不會是裝睡玩自己的吧?
天都快亮了。
風無理真的很累,那些酒力他也需要休息來煉化,想著自己身體也不至于感冒,雖然沒有被子感覺不怎么舒服。
沒有被子了這人也沒打算放過他,二十分鐘后,他身上躺了一只小僵尸,趴在胸口呼呼大睡。
風無理伸手撫摸她背上地頭發(fā),扯了一張小被子過來蓋在二人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的。
本來這一覺能睡到下午的,但十點多王西樓就被一泡尿憋醒了,急急忙忙起床,穿著拖鞋咚咚咚一通泄洪,整只僵尸都舒服了。
“須服了須服了。”她手濕噠噠地出來,甩了甩手上的水,發(fā)現(xiàn)徒弟已經(jīng)不在了。
外邊好大太陽,好像懲罰自己宿醉一樣,故意曬得那么夸張讓自己覺得內(nèi)疚沒有晚上好好睡覺。
她沒有宿醉的頭痛感,有點想不起來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事,今天怎么那么晚醒,隨后慢慢回憶起一些細節(jié),慢慢地王西樓感覺嚇出了一身冷汗,想起自己昨晚又吵又鬧,她涂成血紅色的腳指頭慢慢扣了起來,自己身為師父的尊嚴??!
哈哈,忘掉算了。
王西樓畫面里,房間空中出現(xiàn)了一個電腦屏幕的鼠標,鼠標點擊了一下右鍵,然后按了一下刷新。
推門而出。
感知到家里一個人都不在,估計都到店里去了,就又回到房里,踢了拖鞋跳回床上。
被子上全是寶貝徒弟的氣味,她抱著吸了一頓,補充了一下徒弟能量。
有一條微信,九點多發(fā)過來的,是徒弟說他今天沒課,昨天給魄奴和尺鳧放了半天假,今天給她也放半天假,下午再過來。
這么說來,自己也不知道多久沒放過假了。
拿出手機,刷了一會兒抖音,看到沙雕視頻一陣樂。
過了一會兒又推門出去,把家里地拖了,鞋柜擺放整齊,被套,枕套之類的搬到天臺去晾曬,回來后開了電視看了起來。
看了看時間,才十點半。
“半小時那么耐用?!”王西樓都驚了。
陽臺向客廳流躺出金子般的陽光,擾動的簾子借著陽光拂過她的臉。
坐下沙發(fā)上,百無聊賴看著電視劇,時不時又拿手機刷刷抖音,水水家族群,刷刷朋友圈,家里沒人時她躺在沙發(fā)上的姿勢也一言難盡,只能說沒個人形。
看了看時間,居然才過去十五分鐘!
又刷了會兒抖音,看了看自己發(fā)的幾個視頻,最高點贊才兩千多。
欣賞了一下自己的美甲和腳指甲,越看越覺得好看,拍下來發(fā)給風無理問好不好看。
十分鐘后。
她起身去換下睡衣,換上一身牛仔吊帶褲,上身是純白短袖,蹲在鞋柜邊穿上小涼鞋,拿著傘推門而出。
沒辦法
在家太無聊了。
她太想她徒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