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一定是你眼神太兇了!”
“你確定?”他面色古怪。
“你好煩!”
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家伙有點焉兒壞,還有點腹黑!
又互相交代了一些事。
風無理住學校的教師公寓,放假也不離校,打算回教室自會習,很多住得遠的學生都是一兩個月甚至更久才回一趟家,姜鬧則是回香燭鋪了。
放假的下午四點,教室一個人也沒有,他推開門進去,因為放假之后會消毒,所以桌子上都沒有書,午后西斜的太陽從窗邊射了進來,整齊的課桌都是嶄新的,光滑的桌面倒映著窗外的天空。
他坐回位子,拿出本物理書看了半天;
沒看進去;
起身離開教室。
回去看看王西樓有沒有把香燭鋪弄得一團亂,這小僵尸沒自己幫忙就是毛手毛腳的。
第二天一早,三人在香燭鋪醒來迎接美好的周六上午。
風無理自然睡回自己的房間,那個過去住人的房間什么也沒有,所以住不了人,昨晚姜鬧是跟王西樓睡一張床。
風無理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
總感覺有些微妙。
今天他們出發(fā)去南山寺,南山寺算是郡沙這邊比較有名的景點,香火也還算足,里面大概有十幾個僧人,都是有證的。
風無理也有張香客證,可以去那里吃齋飯,南山寺的齋飯很好吃,姜鬧聽了后說也要辦一張,都是免費的。
出發(fā)前風無理讓姜鬧去拿那把邪刀,今天去南山寺就是要暫時封存一下這把邪刀,在沒換回身體之前,這都是一個隱患。
雖然就命格來看,香燭鋪有王西樓,鎮(zhèn)這把邪刀綽綽有余,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出什么差錯。
風無理不舍得讓王西樓冒險。
一丁點都不行。
“戴上這個鐲子再去拿這把刀吧?!?
“你不可以拿嗎?”
“我拿了估計下一秒就會捅進自己心臟去了?!?
“那么邪性?我就不會嗎?”
“我的身體鎮(zhèn)得住它,就算鎮(zhèn)不住,戴上這個鐲子你也鎮(zhèn)得住了?!?
姜鬧道了句稀奇,小心翼翼拿起那刀,發(fā)現(xiàn)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隨后把刀用報紙包裹,塞進書包出門時看見他推了輛女裝摩托,頭上還戴著個粉色的小頭盔,給他遞了一個紅色的。
她接過遞過來的頭盔,上了車。
摩托向下沉了沉。
“坐好了嗎?”
這時,王西樓走了出來,看著遠去的兩個小年輕喊道:“克哪里咯?回不回來吃飯的?”
“不用留飯了?!?
……
晨風撲面,今天是陰天,天空灰蒙蒙的,會讓人心情煩悶,感覺下午要下雨,但是還挺涼的,不曬,剛剛好。
“你要去找誰???”
“一個和尚,找他幫忙看住這把邪刀?!?
“他很厲害嗎?”
“很厲害,排除十七個仙,我的靈力量在全國有把握進入前十,是王西樓巔峰時期的兩百多倍,但他的靈力比我還要龐大十倍不止……”
“那他豈不是仙人!”姜鬧已經(jīng)對這個世界有了一定基礎知識。
“不是,他甚至不是修行者,他沒有修行資質(zhì),連妖怪都看不見,他只是單純擁有那么龐大的靈而已,他也沒有任何超乎常人的地方,更沒有飛檐走壁的能力,只是一個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