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像失禁般漸漸被排空,沖掉各種奇怪的液體后,顏皖衣開始洗澡。
乳尖被咬破了皮,沾到熱水便一陣刺痛,胸部上紅痕齒印交錯,不管視覺還是痛覺,都難以令她忽視。
顏皖衣喚來傭人把床單被子換掉,之前她還會在意傭人們的想法,現(xiàn)在除了躺在干凈的床上休息,什么都沒了。
宮洛辰半夜才回來,顏皖衣正躺在床上玩手機(jī),聽見動靜后立馬裝睡,生怕再被他挖起來做。
宮洛辰做完之后就去喝酒了,他剛結(jié)婚家里看得嚴(yán),不能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喝酒做愛,還不準(zhǔn)他在家做完愛再出去喝酒嗎?
看著左擁右抱的狐朋狗友,宮洛辰心里那叫一個郁悶,也就不由得喝多了。
被阿源送回家后,他徑直上樓,看見分走他一半床的顏皖衣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他大著舌頭把顏皖衣掀翻到床下,“不準(zhǔn)睡我的床。”
“唔……”顏皖衣痛的在地上蜷成一團(tuán),雖然有柔軟的地毯墊著,但突然來這么一下還是摔疼了她,更別說下午剛被狠狠地玩弄過了。
宮洛辰從來不知道疼惜為何物,不如說他懶得疼惜顏皖衣,粗暴的把她拖上床,解開褲鏈,拍拍她的屁股:“趴好。”
“不行,不行?!鳖佂钜峦浦氖郑拔易霾涣肆??!?/p>
宮洛辰直接壓上去,對著已經(jīng)挺立的乳頭吹氣,接著狠狠咬一口。
喝了酒的人沒什么力道的概念,顏皖衣痛的蜷起腳趾,連哭的力氣都沒有,推著他的腦袋:“你走開……走開!”
宮洛辰又狠狠咬了一口,想著再狠狠把她壓在身下艸,酒勁一上來,他……睡著了。
“宮洛辰?”
他整個人的重量都在她身上,幾乎令人喘不過氣,她推了幾下都沒能把人推開。
宮洛辰嫌煩,自己翻身離開,顏皖衣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被緊緊抱住,早已千瘡百孔的乳房被一雙大手掐住,揉兩下,又掐住。
顏皖衣深吸一口氣,在心里安慰自己總比再被強(qiáng)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