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二人一起泡在浴缸中,顏皖衣抱著膝蓋,宮洛辰坐在她身后靠著浴缸休息。
身體里的精液剛才已經(jīng)全被他扣了出來,想到剛才自己坐在洗手池上大張著雙腿任他的手指在體內(nèi)進(jìn)進(jìn)出出,顏皖衣就羞恥的恨不得原地去世。
宮洛辰突然從背后抱住她,肌膚相貼的感覺讓她輕顫一下,問:“怎么了?”
聲音沙啞,還透著濃濃的疲憊。
宮洛辰抱著她的腰讓她整個人都靠在自己身上,低沉磁性的聲音在浴室中被放大無數(shù)倍,像貓爪子似的撓著顏皖衣的心:“你在想什么?”
“沒什么。”顏皖衣回道,看一眼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p>
宮洛辰的手在水中有一下沒一下的揉著她的奶子,不為情欲,純粹是喜歡,他的視角只能看見她的側(cè)臉,鼻頭挺翹精致,五官立體又足夠柔和,美得不像真人。
“嗯,待會兒就去睡吧?!睂m洛辰回道,在她脖子上輕輕吻著,“胸還痛不痛?”
“不痛。”顏皖衣回道,情緒很低落的模樣。
宮洛辰輕輕撫上那口牙印,懷里的女人果然痛的猛顫一下。
宮洛辰安撫似的在她臉頰印下一吻,剛才做的有些忘我沒忍住用力咬了一口。
“痛不痛?”宮洛辰問道,聲音就在她耳邊響1起,柔和的不像話。
“……”顏皖衣沒回答,只是不適的轉(zhuǎn)過頭。
宮洛辰也沒有逼她,只是將人抱的更緊。
他總覺得顏皖衣并沒有那么喜歡自己,甚至可以說是抗拒,做愛時很好,但只要多玩弄一下,或者接吻她就會開始掙扎。
而顏皖衣已經(jīng)紅著臉扭過頭,十八歲的宮洛辰和二十八的宮洛辰還是有一些區(qū)別的,她可以接受他的溫柔,卻不敢沉溺于他的溫柔。
當(dāng)他恢復(fù)記憶之時,一切都會回到原位,在那之前,她只需要好好照顧他,確認(rèn)他不會死掉就行了。
或許還能懷上個孩子……?
不,顏皖衣垂眸,盯著水面上的泡泡發(fā)呆,沒有二十八歲的宮洛辰的同意,她不敢懷孩子,按照他說一不二的性格,肯定會逼她打掉這個孩子。
而且未來的事情還不好說,萬一以后顏家重新回到巔峰時期了,或者宮爸宮媽不再那么嚴(yán)格的管著宮洛辰,兩人離婚也說不準(zhǔn)的,孩子到時候只會成為累贅。
泡完澡后,顏皖衣已經(jīng)快要睡過去了,宮洛辰見她這副模樣殷勤的為她吹頭發(fā)換睡衣,完事后把老婆摟進(jìn)懷里,被子一蓋,低聲道:“晚安?!?/p>
“晚安。”顏皖衣迷迷糊糊回答,恍惚中臉頰被人親了一口,能在這張床上親她的人只有宮洛辰,她下意識把腦袋埋進(jìn)被子里,像個鴕鳥似的躲避著他的親近。
宮洛辰無奈的看著她,躺回枕頭里,罷了,來日方長吧。
可惜他的來日并不方長,在宮洛辰的記憶中,現(xiàn)在正直高三暑假,他已經(jīng)確定被心儀的大學(xué)錄取,正是肆意玩耍的時候,所以他找親爸借了私人飛機(jī),帶著女朋友和發(fā)小去國外好好浪一浪。
但是眨眼之間,關(guān)系很好的女朋友貌似早八百年前就分手了;發(fā)小到現(xiàn)在都不知所蹤,他翻遍功能多到復(fù)雜的手機(jī)也沒能找到發(fā)小的聯(lián)系方式;突然冒出來的漂亮老婆對他很溫柔,但總是在抗拒他的親近;對他還算縱容的親哥下了死命令一個月后必須回到公司幫忙;親哥請的私人教師一直很兇。
宮洛辰感覺他被世界拋棄了。
距離回去上課還有三周時間,這一周之內(nèi),宮洛辰都在看書,看報表,看財政以及試圖理解它們的意思。
顏皖衣給他貼心的遞上提神黑咖啡,卻在他想親一口的時候別過腦袋。
終于,憋了一周的宮洛辰炸了,把咖啡重重放在桌子上,滿臉怒氣。
顏皖衣嚇了一跳,下意識后退一步,看向他的眼神充滿不安和惶恐。
宮洛辰看見她這種眼神更加不爽,他是會吃了她嗎?。?/p>
可又舍不得再兇下去,干脆轉(zhuǎn)身走人,把門甩的特別響,鉆進(jìn)隔壁書房生悶氣。
顏皖衣垂眸,耐心收拾好東西后,去了隔壁書房。
敲敲房門,聽見里面?zhèn)鱽怼罢堖M(jìn)”后才推門而入,宮洛辰正背對著她,頭發(fā)像刺猬似的一根根豎著,和他這個人一樣滿身帶刺又倔強(qiáng)的很。
“有事嗎?”他悶聲道,腦袋都沒轉(zhuǎn)過來。
“我已經(jīng)和大哥說了你身體不舒服,明天休息一天吧?!鳖佂钜麓笾履懿鲁鏊南敕?,他這段時間的辛苦與努力她都看在眼里。
“……哦?!睂m洛辰硬邦邦的蹦出一個字。
顏皖衣嘆氣,果然還只是個孩子啊,她把溫好的牛奶放在書桌前,“早點(diǎn)睡吧,明天好好休息?!?/p>
“等一下?!睂m洛辰拉住她的手腕,輕輕用力就把她拉進(jìn)懷里,“說起來,我們這周都沒做過?!?/p>
他一直很忙,每次看完那些讓人頭痛的資料后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覺,而顏皖衣也一直扮演著賢惠妻子的角色,主動求歡是不可能的。
顏皖衣乖巧任他脫下內(nèi)褲,她今天穿的是吊帶睡衣,薄薄的短短的,勉強(qiáng)能遮住屁股,彎個腰就走光。
因?yàn)樽嗽蛏习肷碛行┧煽?,?xì)細(xì)的吊帶從肩膀滑落,宮洛辰略一低頭就能看見半個渾圓的奶子,翹起來的乳頭已經(jīng)將絲綢睡衣透出個印子。
宮洛辰隔著絲綢睡衣掐她的乳頭,顏皖衣靠在他胸膛上喘氣,下面已經(jīng)開始涌出熱流。
宮洛辰玩了一會兒覺得不帶勁,將她轉(zhuǎn)個面,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二人開始面對面交纏。
顏皖衣仰著頭與他接吻,舌頭與舌頭相互交纏總是讓她很沒有安全感,總感覺下一秒就會被他狠狠咬一口。
二人這一周雖然沒有做愛,接吻卻很經(jīng)常,幾乎每次都是這樣,顏皖衣親了一會兒便想逃離,被宮洛辰扣著后腦杓半強(qiáng)迫般繼續(xù)吻著。
相互沾染上對方的氣息,顏皖衣癱軟在他的懷中,緊緊抓著他睡衣的領(lǐng)子,大口喘著氣。
宮洛辰抓著她的手伸進(jìn)褲子,氣息不穩(wěn):“給我擼擼?!?/p>
顏皖衣覺得手心燙的仿佛要著火,不等她拒絕,宮洛辰已經(jīng)包著她的手動了起來。
她的掌心柔嫩,身上還有淡淡的玫瑰花的味道,像催情劑似的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經(jīng)。
他就伏在她肩頭,低沉粗重的喘息聲和滾燙的氣息一直撲來,顏皖衣微微歪著腦袋,讓二人的距離不那么近。
宮洛辰突然松開她的手,顏皖衣手上的動作停止了,被他拍拍屁股,催促:“繼續(xù)?!?/p>
她從來沒做過這種事,只得繼續(xù)生澀的擼著,掛在肩頭的薄睡衣被一把拉下,落在手臂上,整個上半身一覽無余。
之前那些青紫的印記已經(jīng)消退的差不多,左乳上的牙印已經(jīng)結(jié)疤,如果不是這個牙印,宮洛辰幾乎要懷疑之前的歡愛只是他的幻覺。
裙子松松的掛在腰間,顏皖衣攀著他肩膀承受著他的舔吻。
失憶后的宮洛辰手段沒有之前多,但勝在足夠細(xì)致耐心。
溫柔的吻如雨水般落在鎖骨,顏皖衣挺著腰,乳頭早就硬硬的翹立起來,渴望被揉捏玩弄。
宮洛辰越吻越下,她不得不抱住他的脖子以免自己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