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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拆穿掉失憶的事情后,宮洛辰只當(dāng)這件事沒發(fā)生過,還是該做什么做什么,顏皖衣只要稍微提起離婚的事就會被壓在床上狠操一頓。
今天早上她又說了離婚的事,宮洛辰正在慢條斯理的系領(lǐng)帶,聽見后眉毛都沒挑一下,接著把她綁在床頭,狠狠操干,大床發(fā)出的嘎吱聲一度成為顏皖衣的噩夢。
在某次她又提出離婚時,宮洛辰終于不耐煩,質(zhì)問她為什么一定要離婚,顏皖衣一言不發(fā),只一個勁盯著他哭,最后被逼急了咬他一口,然后又被拖到床上,衣服被扒光的時候她才開始磕磕巴巴的哭訴他的惡行,從不那么美好的初夜到只把她當(dāng)玩具的態(tài)度,愣是哭軟了宮洛辰的一顆心以及……他的陰莖更硬了。
說實話宮洛辰內(nèi)心是有點委屈的,或許在婚姻初期他不是什么好東西,但從顏皖衣懷孕到現(xiàn)在他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著,竟然就這么被全盤忽視了!
顏皖衣已經(jīng)開始控訴他不肯她斷奶,捶打著他的胸膛讓他停下。
宮洛辰一個深頂讓她只會攀著他的肩膀尖叫,揉著她的乳房和臀部,宮洛辰輕咬著她的脖子,舒爽的喟嘆,見她哭的可憐,語氣都比之前軟和,柔聲道:“不離婚好不好?”
顏皖衣眼淚直流,她能承受他粗暴的態(tài)度,卻無法抵抗一點點溫柔,絞緊了穴里的陰莖,哭啼啼的說:“你、你又不喜歡我,為什么……”
宮洛辰抬起她的腿,吸著乳房里的奶液,含糊不清的說:“誰說我不喜歡你!”
顏皖衣愣了一下,心跳漸漸加速,眼淚流的更加洶涌,哽咽著說:“你騙我,你、你明明喜歡的是葉敏,我們結(jié)婚前不認(rèn)識……因為利益而產(chǎn)生的婚姻……?!?/p>
顏皖衣越說越亂,說來說去就是那兩個點,第一是葉敏,第二是他們的婚姻只不過是一次交易,第三是宮洛辰只把她當(dāng)成泄欲的工具。
第三點宮洛辰覺得絕對有誤會,他和誰上床都那樣,只不過顏皖衣能進一步點燃他的施虐欲。
宮洛辰把她的腿架上肩膀快速抽插,“我一點都不在乎葉敏,交易的婚姻就不是婚姻了?”
或許曾經(jīng)很在乎,但當(dāng)?shù)笠簿拖腴_了,哪個男人不期待老婆孩子熱炕頭,他吃飽了撐的才會攪亂這種平靜祥和的生活。
至于把她當(dāng)成性玩具這種事……原本是不這么想的,但聽見顏皖衣這么說他真的隱隱有點想把當(dāng)成玩偶那樣往死里操,不過說出來肯定又有的折騰,所以他選擇閉嘴。
顏皖衣等他抵在宮口射出來了才知道反駁,額頭抵著他的大臂顫抖著身體反問,“你不在乎葉敏,為什么還不和秦?fù)P和好?”
宮洛辰立馬不吭聲,像吞了只蒼蠅似的惡心,他和秦?fù)P的關(guān)系很復(fù)雜,曾經(jīng)是穿一條褲子的超級好友,后來因為葉敏的事鬧僵并互相針對到現(xiàn)在,他倆換個性別就是活脫脫的小時代。
顏皖衣就這么靜靜地望著他,眼神如懸崖邊隨風(fēng)擺動的蘭花般脆弱又倔強,“離婚后我也會讓你探望孩子的,你不用這么逼迫自己?!?/p>
宮洛辰心一狠,咬牙道:“你給我一些時間。”
顏皖衣?lián)u頭,眼淚汪汪的趴在他胸口,貪戀著他最后的溫暖,說:“你不用逼迫自己。”
說著掀開被子,坐在他逐漸抬起的胯上,握著陰莖用小穴一點點吞下,顏皖衣哀哀的望著他,眼神空洞:“我們好聚好散吧?!?/p>
宮洛辰?jīng)]說什么,翻個身把人壓在床上又干的她哭叫不止。
次日,顏皖衣依舊起床幫他綁好領(lǐng)帶,只是在他要親過去時側(cè)頭躲避了,宮洛辰也不生氣也不逼她,開車到公司后,坐在辦公室里抽了三根煙,下定決心,不就是老婆鬧離婚嗎!不就是介意他們沒有感情基礎(chǔ)嗎!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他追不到的女人!
宮二少說行動就行動,當(dāng)天晚上就抱著一束玫瑰花回家,送給驚訝又害羞的顏皖衣,然后最大最鮮艷的那一朵被她懷里的兒子摘下直接往嘴里塞。
“不能吃!”顏皖衣直接扔掉花,小心拿出他嘴里的花瓣。
宮遠(yuǎn)銳扭來扭去不肯她碰,顏皖衣差點沒抱住他,宮洛辰接過兒子,捏著他的臉讓她處理嘴里的花瓣,然后把殘了一朵的花束送給她,另一只手還控制住宮遠(yuǎn)銳不讓他搗亂。
顏皖衣紅著臉嘟囔:“沒事送這個給我干嘛?”
宮洛辰抱著兒子玩舉高高,說:“還不是因為喜歡你,一般人我才懶得送?!?/p>
顏皖衣臉蛋紅紅轉(zhuǎn)身跑掉,宮洛辰盯著吐口水泡泡的宮遠(yuǎn)銳,想到她剛才嬌羞的模樣嘴角忍不住翹起,然后被尿了一身,在顏皖衣處理他的西裝時沒忍住說了一句:“你也是這么尿在我身上的?!?/p>
本就在意被當(dāng)成泄欲工具的顏皖衣當(dāng)即紅了眼睛,把他的衣服交給下人后不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