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非禮勿言,非禮勿聽,非禮勿視,可是白天才見著那樣香艷的畫面,現(xiàn)下又聽到這樣的動靜,季驍一時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這會兒就這么站在連接上下回廊的木梯邊上,眼睛往下一瞄恰好便能夠從洞口的窗邊瞧見二弟臥房里頭的情形。
只見二弟身上的外裳已經(jīng)被褪下,那身姿玲瓏的美婦人卻只穿了件料子又薄又透的肚兜,說是肚兜還真只是能包肚子,那小婦人的奶兒白花花一對好似蜜柚一般大,淺紅色的料子根本包不住半邊奶兒,那香軟的乳肉竟有大半露在外頭,隨著她喘息,扭動,兩只肥美的奶兒只十分夸張地抖動著。
看著這樣的情形,季驍只覺面上發(fā)燙,心里又默念起佛號,還催促自己快走,可是他的三條腿都不停使喚,兩條長腿直愣愣地站著,中間那根已經(jīng)高高地豎起來了!越想越慌,季驍很想把眼睛給閉上,可是他又聽到了弟媳婦那軟軟的吟叫聲,卻忍不住又偷偷往里頭瞧,卻見二弟好似入定一般很是冷靜自持地站在原地,那嬌滴滴的小婦人的半邊肚兜卻已經(jīng)松松垮垮地掛著,兩只肥奶兒幾乎全露了出來。
“二郎~二郎~你摸摸我好不好~”自從夫君病了之后,美婦總是想盡一切辦法刺激他,白日里聽了婆母的話,姚娘雖表現(xiàn)得十分大度毫不在意,可心里到底還是慌的,畢竟大房那邊子嗣多,根基又穩(wěn),他們?nèi)羰钦鏇]有個兒子到時候蘭姐兒嫁出去了,只怕就要被大房給吃絕戶了,越想越不安,姚娘只得想法子勾引丈夫,幾乎把自己剝了個干凈,又不停地蹭著丈夫的身體,可是葉馳雖然也很是激動,揉搓,撫弄了她好一會兒,可是那處仍舊沒有反應,這一回男人怕嬌妻傷心,心虛得褲子都不敢脫了。
季驍看著姚娘一件一件地褪去衣裳,又將二弟給按到紗帳后面,只聽得里頭傳來一陣又一陣地嬌吟聲,那如黃鶯一般悅耳的嗓音把人都給聽酥了,男人即便是再笨也曉得他們是在做什么,一時間也不敢再聽下去了,只有些面紅地輕手輕腳下樓梯,慌慌張張地回自己房里去了。
只是同往常一般脫了鞋襪同外裳躺在床上,季驍是怎么也睡不著,總覺得心里空落落的,又覺著很不舒坦,好像有哪個地方變得不一樣了。無奈地嘆息一聲,男人只低聲咒罵了一句,只得十分心虛地熄了床邊的油燈,又十分小心地拉了拉被子,這才伸手進了自己的褲襠里,握著自己那根十分粗長的孽根揉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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