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商少卿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不僅是在酒店的大床上,而手臂還搭在身前少女的腰間。
這種情況對他來說簡直是史無前例。
商少卿一直有睡眠障礙,徹夜不眠對他來說簡直是家常便飯,而且他也從來沒有和女人過夜后還留宿的習(xí)慣,通常都是會留下支票就先行離開了。
而昨夜他也不知道和這個女孩做了多久,換了多少個姿勢,最后連床單都濕得沒有辦法睡人了,還叫了客房服務(wù)來換了床單。
再后來他又精神奕奕的抱著她去浴房清理,只是想不到清理到了一半,兩人又滾到了浴缸里面做了起來。
而現(xiàn)在這個小姑娘則和他一個方向側(cè)躺著,安靜的睡顏看起來那么純真無邪,絲毫沒有昨夜的風(fēng)情萬種,就像被人呵護(hù)長大的那種乖巧女孩一樣。
看來也許是被他給累壞了,連他起身換衣服,動作聲響那么大都沒有醒來。
亦或是她和他一樣心照不宣,為了避免兩人相顧無言的尷尬,只好做一個你永遠(yuǎn)都叫不醒的姑娘。
商少卿倒也沒有攪人清夢的習(xí)慣,整理洗漱完畢以后,見小姑娘還裹著被子,窩在床上一動不動,也不知為何升起了一份狹促之心。
他走到她面前,猛地湊過頭去,佯裝要吻她的架勢,果然,小姑娘那又黑又長猶如小扇一樣的睫毛微微的動了一下。
商少卿露出了一抹微不可見的笑意,到底還是年紀(jì)輕輕,初出茅廬的小丫頭啊,看起來最多也就是大學(xué)剛剛畢業(yè)的樣子,現(xiàn)在這種小鴕鳥姿態(tài)倒真的有幾分應(yīng)景的可愛。
而且她也的確是個可造之材,至少能夠討他的歡心。
于是他走到桌旁,大筆一揮,在原本寫好的支票上面又畫一個零。
反正只要她還做這一行,他們注定后會有期。
商少卿一走,娜拉就張開了眼睛,雖然她剛剛做這一行不久,但是和恩客們這樣共度一宿良宵也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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