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祈挑了眉,這女人臉紅什么?只是看一下頸又不是看奶,她不好意思什么啦?又不是沒交過男朋友,這么不好意思?
“……?!崩璩傻闪死淦硪谎?,這個老外有必要這樣亂摸人嗎?
“那個……那就麻煩學(xué)長了,我等等還要幫他換匯。”高菀媜對于自己一整天都很忙碌就很頭痛,就決定請黎成幫忙退租,因為她也怕遇到李育誠和陳思瑤。
“我知道了?!崩璩晌站o拳頭。
“……。”冷祈露出看戲的表情,就一直注意高菀媜,這女人這么蠢還有男人喜歡喔,不過依他看女人的眼光,高菀媜就是適合壞男人,要不然也不會跟那個李育誠。
……
李育誠跟陳思瑤兩人一整天郁郁寡歡,又不敢面對高菀媜送醫(yī)后的結(jié)果,就兩個人躲在租屋處。
黎成替高菀媜退租之后,房東太太就開始打掃高菀媜的房間,這時李育誠和陳思瑤才知道原來高菀媜沒事,于是兩人才松了一口氣,但是李育誠則是對黎成對高菀媜這么關(guān)心感到不滿的懷疑高菀媜早就劈腿。
于是,他馬上打給高菀媜決定質(zhì)問那個女人。
與此同時,高菀媜跟冷祈兩人搬進了一間高級又管理森嚴的精華地段大樓,由高菀媜承租,再由冷祈付了一年租金,房東就笑瞇瞇的離開。
冷祈對于這邊是挑高大樓、生活機能良好就相當(dāng)滿意,加上這里的家具一應(yīng)具全,他就覺得黎成還算能干。
高菀媜待在這種高級的房子中,莫名覺得哪邊有問題。
她本以為冷祈那種來臺灣打工的人,但是看著他能承租這樣昂貴的房子,又爽快付了一年租金,她就覺得他似乎不是一般人的問:“冷先生,你真的需要我照顧嗎?”
“我可是你的恩人,我雖然可以聽的懂中文,但是我看不懂中文字,加上我骨折、受傷可都是為了你,你當(dāng)然要照顧我,不然我跟你求償,你可能要賣器官才能支付?!崩淦碜谏嘲l(fā)上,把腳翹在茶幾上,就充滿睥睨的模樣看著莫名局促不安和覺得哪里奇怪的女人說道。
不錯嘛,還是有點危機意識,不過他是不會讓你跑的,因為你跑了,他就危險了!
他現(xiàn)在需要一個人照顧他生活起居,他也不方便一直出門,所以只能靠這個傻瓜女人。
“……是。”高菀媜一臉羞赧的低著頭,對于冷祈說的話還真是不能反駁,因為她還歉了卡債40萬,如果被他求償?shù)脑?,真的是債筑高臺了。
真是可憐呢,她那表情真是讓人想嚇嚇她,因為誤入?yún)擦值男“淄?,也是有一種玩樂趣味,于是,他長手一伸,對她招招手。
她馬上過去的看著他。
“過來。”他對于她跟自己保持距離就笑了起來又叫她來。
她馬上過去兩步,他的長手立刻把她一抓,就把人拉到自己腿上一放的抱住她,故意靠近她的臉問:“還是……我包養(yǎng)你?”
高菀媜嚇得馬上跳離冷祈的懷中,仿佛他有什么病毒一樣,然后她的腳有扭傷,讓她砰一聲摔在地上,但是即便痛,她也是知道不可以做出這種賣身的事情,于是,她用著最快速度爬的很遠的看著他說:“我、我會想辦法還你錢!”
“你這是什么意思?不要就不要,有必要光速逃跑兼連滾帶爬嗎?”冷祈臉色瞬間鐵青的怒指不給面子的高菀媜一罵。
多少女人主動貼上來、跪在他面前“服務(wù)”他,就這女人不知好歹,跑的像逃難一樣,她滿會惹毛人的耶,她也不想想沒遇到他,她早就死了!
唉,對牛彈琴,小ㄚ頭就是小ㄚ頭。
“對、對不起?!备咻覌o被冷祈一罵,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很失禮,就馬上對著他低著頭頻頻道歉。
“臉是還可以啦,奶沒煙灰缸這么大、腰沒有A4紙那樣、屁股也沒有馬路上減速丘那種突起感讓人震蕩,你真以為我會要花冤枉錢喔,呵呵。”冷祈一張俊美的臉上,開始對高菀媜那保守裝扮品頭論足一番。
“......?!备陕镞@樣罵她啊……,高菀媜一臉委屈又無奈的低著頭。
“干嘛?有話就說啊,低著頭要哭啊?哭啊、給我哭出來?!崩淦硪荒槓喊缘呐芍A牡呐耍缓笕滩蛔∮质懿涣说牧R著她:“你能不能有點出息?不爽就罵出來啊,唉,受氣包。”
“嗚嗚……?!北恢v到忍不住哭了起來的高菀媜就大哭起來。
“你還真的哭啊?喂!”冷祈傻眼的睜大眼睛看著哭的像孩子的高菀媜。
“如果我爸爸、媽媽還在的話……,我就不用一直忍耐李育誠和陳思瑤了,嗚嗚嗚……,我其實都知道,但是我真的好怕孤獨……?!?/p>
“……閉嘴,給我閉嘴!”
冷祈腦海中跳出一個畫面,就讓他煩躁的掀了沉重的實木茶幾制止高菀媜哭鬧的兇狠一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