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鞋子吧,我能自己走?!笔⑾谋凰У糜行┎蛔栽?。
卻又說不出哪兒不自在,只覺得他的手觸碰到她身體的那一瞬間,都會勾起她對昨晚的種種不堪回憶。
而且……他的掌心太燙了。
燙到灼人。
“我喜歡聽話的,安靜的。”男人盯著她片刻,落下這句話,“如果你做不到,我可以把你送給歪嘴六,他現(xiàn)在急需女人?!?/p>
他眸子里還盛著一片化不開的怒火。
盛夏嚇得咽了咽口水,雙手牢牢纏住他的脖頸,“我聽話的。”
男人似乎滿意了,喉嚨里“嗯”了一聲,這才抱著她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門外走廊一片狼藉,地上還有一片血跡,盛夏看得心驚,隨后就被房間里傳來的聲音嚇到。
“東哥!求求你,放我們出去吧!我們錯了!再也不敢了!”
“東哥!放了我們吧!我們倆都是男人,待會真的要出事的……”
歪嘴六和四眼的聲音十分焦灼不安,已然是對那藥效發(fā)作起來的后果記憶深刻。
駱寒東卻是渾然不覺地抱著盛夏,掠過狼藉的地面,走向洗手間。
他把人放下后,沒像第一次那樣,找個地方坐著抽煙。
而是拿了淋浴頭對著盛夏,幫她清洗。
盛夏抖得厲害,卻又不敢出聲,怕惹惱了他。
她身上到處都是昨晚到今天早上留下的種種痕跡,青的紫的紅的,手腕和腳踝被勒的血瘀被水沖刷得又刺又疼。
她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從小到大沒吃過這么多苦,也忍不了疼。
等駱寒東抬眸看向她時,少女已經(jīng)哭得滿臉是淚,卻還不敢哭出聲,只是眼淚掉個不停。
又疼,又怕。
“哭什么?!彼行┎荒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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