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中美人(H囚禁play)
溫琦玉依然是孩童心性,且如今最得她喜愛的就是那只小白兔,連劉晟都只能排第二。
皇帝下午批完折子就來長生殿,只見美人抱著自己的羅裙,在后院里跟著小白兔一蹦一跳,當(dāng)自己也是只兔子。
這般天真可愛的模樣,叫男人看了心里直癢癢。
“玉兒?!被实圩叩剿媲?,把她扶起來。
“嘻嘻,你來啦。”幾個月相處下來,美人漸漸忘了西陳太子,靈肉臣服于天子。
“玉兒是不是也想當(dāng)小白兔?”男人的聲音充滿誘惑。
“想?。 彼垌鵂N燦。
“可是小白兔不穿衣服,玉兒為何要穿衣服?”
溫琦玉聽了這話覺得有點道理,于是道:“那晟哥幫我脫了吧。”
讓皇帝為她寬衣,聽起來很是逾越。在劉晟這兒卻是美差一樁,他為她脫了外裳和中衣,里衣按慣例撕了干脆。
豐碩的雙乳沉甸甸蕩在胸口,尺寸大的驚人,偏偏下方的腰肢不盈一握,如抽枝的細柳,在往下便是光潔無毛的幽谷。此刻美人兒害羞的閉攏腿心,男人的大手惡意插入她雙腿之間,逼迫她分開來,呵斥道:“閉什么閉!你看小兔子閉得起來嘛!”
唔,他的話有點道理。美人兒雙足分開與肩同寬,幽谷處撐開一掌寬。誰知男人的手指順勢滑入美穴中,兩根入前穴,兩根入后穴,大拇指按在花蒂上,五指齊齊震動起來!
“啊啊~!”她一下子站不穩(wěn),上半身撲入他懷里,美穴卻是被男人的手固定了位置,此刻小屁股撅了起來,穴口淅淅瀝瀝下雨,灑在雙足之間的空地上。
“嗚嗚,又欺負我!”美人生氣地粉拳捶在他胸口,男人的手指卻入的更深,完全沒入在里頭搗弄,將花徑上的褶皺翻來覆去地撥動,后徑的手指一個勁地戳刺,每一回都戳中敏感點,叫她雙腿打顫無法站直,全身重心撲向男人……
“乖乖去看兔兒穴是不是嫣紅嫣紅的,朕不過是幫你扮的更像?!闭f話間,一宮女捧著托盤來到面前。
托盤上面是用白狐毛特制的“兔耳朵”和“兔尾巴”。
兔耳朵由發(fā)箍綁定,皇帝終于抽出濕漉漉的手,拿起發(fā)箍戴在她頭上。
兔尾巴纏了兩竄珍珠,一竄環(huán)在她腰際,一竄從前到后勒緊了她的花穴,這“t”型珠竄她曾在成王府佩戴過,只是她自己已忘了。劉家兄弟玩弄女人的東西都是大同小異的,她一戴上珠竄,就發(fā)覺兔尾巴被固定在菊穴口,而一竄珍珠完全被自己下面的小嘴吞了進去。
“唔,不舒服?!泵廊讼乱庾R伸手摳出那條珍珠,卻不想珍珠竄不一會兒又被花穴吃了進去,肥美的陰唇完全包裹了一粒粒圓潤的珠子,閉合得看不出一點異樣。
劉晟握住她的手,哄道:“玉兒乖,小兔子都有尾巴的,玉兒也要戴尾巴。”
“哦,好吧?!泵廊藘合乱庾R掙扎,那珍珠竟然越掙動收的越緊,穴口都被勒疼了。
劉晟看著戴上兔耳朵和兔尾巴的溫琦玉,天啊實在太可愛了,皇帝簡直成為她的癡漢了……他面上卻是鎮(zhèn)定道:“玉兒現(xiàn)在可以跟著兔子一起跳了,讓朕看看扮的像不像?!?/p>
“好!”她笑得天真無邪。
轉(zhuǎn)眼間,宮人在后院搬了一把太師椅,皇帝坐在椅上,喝著上好的雨后明前雪水。
美人袒露身子,跟著一旁的小白兔蹦蹦跳跳的。每一跳,她的雙乳高高拋起,再重重甩下,在她胸口上下震蕩,乳波連連。她頭上的兔耳朵也跟著飛起又落下,可愛極了。珍珠竄更是隨著每次跳躍在穴里振動,在褶皺上滾動碾壓……一路上她穴口滴滴答答流水,就跟撒尿似的停不下來……
“哈哈,哈哈……”美人兒卻開心的不行,跟著小白兔跳完一段路,轉(zhuǎn)過身子往回跳躍。如此一來,瑩白的后背對著天子,臀上的兔尾巴只有小小的一坨毛堆,可愛極了。
說真的,她此刻簡直就像他養(yǎng)的兔子似的,皇帝心里產(chǎn)生一種變態(tài)的欲望,這種欲望越來越強烈,令他理智全無。
“來人,呈上來?!痹臼遣蝗绦牡?,此刻男人被欲望掌控,也不顧什么忍不忍心了。
兩名宮人抬起一只鐵籠子,那只籠子長寬均為半身高,并不寬敞,也不至于擁擠。
籠子門是整片打開的,只等美麗的獵物進去。
“玉兒,過來。”他聲音幾分沙啞。
“哈哈哈?!睖冂裼猛米犹姆椒ū牡剿媲埃θ轄N爛。
男人循循善誘道:“小兔子平時都是在兔籠休息的。玉兒既然要扮兔子就要和它一樣,進籠子里休息?!?/p>
美人定睛看了看鐵籠子,下意識覺得好恐怖哦!她搖搖頭,兔耳朵跟著晃悠,轉(zhuǎn)身要走?;实勰睦飼俗?,直接霸道地站在她面前,擋住她去路。
“進去。”男人命令道。
“嗚嗚,不要,嗚嗚嗚……”美人兒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平日里劉晟見她哭了一定會心軟,可不巧男人現(xiàn)在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些旖旎畫面。
“進去待一會兒,朕就放你出來?!彼曇羧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