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這樣輕松地很,還能瞧著小媳婦舒服抽氣地模樣,伸手便能掌握住眼前跳動的軟胸。
雖說小媳婦瞧著面嫩,但這該有的地方一點沒少,一手還握不過來,隨著她動作輕輕跳動,看的叫人移不開眼。
莫離伸手掂了掂這兩團(tuán)的分量,捏住頂端的小紅豆,忍不住坐起身,張口咬住其中一顆,秋軟軟被他這么一嚇,一個沒穩(wěn)住,坐了下去,將大棒子全部吃了進(jìn)去,最里面被頂開了,疼得她差點哭出來。
秋軟軟疼得直拍他肩膀,讓他快些退出去。
莫離見小媳婦這么難受,還以為給她傷著了,趕緊退出來,見棒子上沒有血才松了一口氣,掰開小肉包仔細(xì)看了一圈,又用手指進(jìn)去探了一圈,見都沒事這才放心,安撫地親了親小媳婦的唇,又將大棒子緩緩送了進(jìn)去,輕輕地戳弄幾下,尋著里面小小的凸起,開始用力。
沒兩下,秋軟軟又軟成了一灘水,隨著他的動作再次上了云端。
初知人事的小夫妻怎么愛都愛不夠,剛剛完事沒一會兒,抱著一記吻又糾纏到一處了。
第二天扶著腰下床的秋軟軟,雙腿發(fā)顫,差點沒摔了,好在莫離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最后秋軟軟在床上一天沒下來,一天沒搭理某人,坐在床上給某人把衣裳做好了。
某人當(dāng)即就換上了,在鏡子前照了好一會兒,滿意的不行,摟著小媳婦親了又親。
“不就是一件衣裳嘛,值得這樣高興?”秋軟軟伸手擦了擦臉上他留下的口水。
“遇到師父之前,我從來沒有穿過新衣裳,后娘不給我做,只給她親生兒子和我爹做衣裳,我都是穿我爹的舊衣裳,穿著不合身,經(jīng)常摔跤,那時候?qū)σ律丫陀辛诵﹫?zhí)念吧?!蹦x平靜說道,仿佛在說陌生人的事,目光一直放在新衣裳上面。
秋軟軟不知該說些什么,難怪上回她說到他衣裳都是她做的,他會突然那樣說,秋軟軟正想著,莫離走到床邊坐下,捧著她的臉笑道:“現(xiàn)在有媳婦兒給我做衣裳了,真好?!?/p>
秋軟軟瞧著他的笑臉,忍不住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喃喃道:“你喜歡我就一直給你做。”
“那就辛苦軟軟了?!蹦x摸著她的秀發(fā),忍不住彎唇笑了。
夫妻倆這邊你儂我儂,那邊丞相府亂了,丞相的大公子染上了花柳癥,沒多久陸續(xù)發(fā)現(xiàn)有人患上了花柳癥,都是與三小姐有過肌膚之親之人,一時間丞相府中都在傳這是三小姐下的詛咒,丞相親自來國師府請莫離去看看。
莫離雙手一攤,也沒有辦法,他又不是大夫,哪里知道治花柳癥,他們那么亂搞,不得病才怪呢。
丞相府鬧出這么大丑聞,傳到了皇帝耳里,當(dāng)即被摘了烏紗帽,官降三級,貶出京城。
長公主最近因為探花郎死的事也被皇帝訓(xùn)了一頓,禁了一月足,一月后長公主送來謝禮感謝莫離,只不過這謝禮是兩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莫離掃了一眼,轉(zhuǎn)手送給了劉奇。
劉奇美滋滋收下了這兩個大美人,據(jù)說兩天沒出房門。
說起長公主和劉奇,他們之間曾還有過一段纏綿,雖青澀,但無關(guān)愛情。
那會兒劉奇在太后賞賜的兩名宮人的調(diào)教下剛剛開葷,滿腦子里都是男人女人糾糾纏纏的淫穢事兒,卻不巧,那會兒正是太后的五十大壽,他和皇子公主們按例陪太后去了護(hù)國寺吃齋念佛半月,這讓他一個剛開葷的毛頭小子如何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