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能用一道法術(shù)解決的事,某人卻選擇紅著耳朵親手解決。
老祖宗頭一回這么丟臉,好在沒別人看到,在莫離回來之前,將小丫頭又變回原樣,原樣送了回去。
那五個人和善和說的一樣,修為并不高,更何況胡仙姑的名字已經(jīng)被他從點(diǎn)仙冊抹了,沒了道行,他們便只有四個人了。
不用他們出手,放金鞭就撂倒了他們所有,為首的月朝人擅長用毒,其毒不一般,對人對鬼對妖對仙都有效,卻偏偏對金鞭無效,沒過幾招就被金鞭制服了,捆成了一團(tuán)。
從他們嘴里得知,原來他們是為了月朝的皇帝來試長生藥的,希望能解決望月鱔的弊端,而胡仙姑她當(dāng)日用幻術(shù)詐死,騙過所有人,橫跨草原逃去了月朝,用奪壽的法子為月朝皇帝續(xù)了命,得了重用,此次來孔永縣試藥也是她提出來的,她要將孔永縣所有人都變成不人不鬼的怪物,以報當(dāng)日火燒之仇,若不是被領(lǐng)頭的月朝人阻止,擔(dān)心會將事情鬧大,孔永縣早就被她殺個精光了。
他們研究一年,還是沒有找出克制望月鱔副作用的法子,莫離對此并不意外,天道輪回,因果報應(yīng)哪里是他們幾人就能解決的,望月鱔吃腐尸,他們再吃望月鱔,陰魂隨行,乃是理所當(dāng)然的,要想延長壽命,當(dāng)然得用等值的東西來換,就像是胡仙姑奪壽,奪的是她親人的壽,她活了命,她的親人就得死,望月鱔延壽也是一樣,也得用等值的東西來換,這是不變的天道,有因必有果,不是不報時候未到罷了。
其他幾人都被莫離從點(diǎn)仙冊上除了名,扔去了官府處置,那個月朝人被劉奇拎走了,幾年前他就聽說月朝的皇帝快不行了,皇帝表哥派人時刻盯著,誰知一年多前又突然大好了,原來是奪了他人的壽命,胡仙姑被除名,道行盡失,施下的術(shù)法也會慢慢失了作用,他得趁此良機(jī)干他們一回!
劉奇連夜走了,莫離擔(dān)心月朝人使毒劉奇敵不過,將金鞭給了他防身,他們還得留在這兒處理那些吃了長壽羹的人,就沒與他一塊走。
孔永縣人吃食望月鱔是不可逆轉(zhuǎn)的,要想送走那些孤魂野鬼,超度都沒用,莫離只得在當(dāng)?shù)厣w了一間判官廟,判官判處人生死輪回,孤魂野鬼不敢在其面前放肆,以此震懾它們最合適不過。
這次事之后,孔永縣家家戶戶掛鐘馗像,貼天師符,以至于后來慢慢建起了閻王廟,地藏菩薩廟等陰間神的廟堂,因其供奉的都是陰間神,也因此慢慢被后人稱作鬼城。
此乃后話,暫且不表。
莫離處置完胡仙姑四人后已是后半夜,推門聲驚醒了秋軟軟,秋軟軟摸了摸初晨熟睡的小臉蛋,起身迎了上去。
“處理完了嗎?”
“嗯,差不多了,只是后續(xù)還有些繁瑣,恐怕要在孔永縣多待上幾月了?!?/p>
莫離說著,擰了塊帕子擦了擦臉,秋軟軟給他將外衣脫下來,正要給他掛好,被他從身后抱住了。
“軟軟,來一回?!?/p>
秋軟軟一愣,雖沒推開他,但還是拒絕道:“別了,初晨還在呢?!?/p>
“沒斷奶的娃娃哪知道什么?!蹦x說著手已經(jīng)揉上了自家媳婦因懷孕而更為豐滿的奶兒,輕輕揉一揉就擠出了不少香甜的奶水。
“自懷上小家伙,軟軟就不準(zhǔn)我親近,好不容易恢復(fù)好了,這兩團(tuán)還常常被小家伙霸占著,軟軟怎就不心疼心疼我。”
秋軟軟聽著他這話不由得好笑,瞧給他能耐的,做父親的,竟還吃女兒的醋,哪回少給他做了,一逮著機(jī)會就可勁兒折騰她,不過確實(shí)比起生孩子前少做了不少。
“那你輕點(diǎn)來,要是把初晨鬧醒了,你就別想繼續(xù)了。”
秋軟軟話音剛落就被莫離吻住了嘴,一邊親一邊將她抱起放在桌上,手順勢摸進(jìn)了她的衣襟里,揉捏著飽滿的奶兒,直給兩團(tuán)把玩得奶汁四溢,沾了一手香甜的奶水才停下,張嘴含住一顆紅珠,用力吮吸了兩下,咕咚吞下初晨的口糧。
秋軟軟推推他,提醒道:“別喝多了,到時女兒沒得喝了。”
有一回就是,被他喝得一干二凈,給初晨餓著了,奶娘的初晨又不愿吃,最后還是先吃了些糖水止了餓。
莫離只得張嘴松開,在另一邊再喝一口就不喝了,給女兒留著。
莫離隔著褻褲摸著濕透的細(xì)縫,湊過去親吻住小媳婦微張的紅唇,輾轉(zhuǎn)纏綿,他發(fā)現(xiàn)小媳婦生了孩子后身子愈發(fā)敏感了,只是簡單親吻兩下,就能撩撥起來。
莫離輕輕給她褪下褲子,手指探進(jìn)其中,感受著久違的緊致。
鬧騰著的夫妻倆不知道屏風(fēng)后面多出了一個人,抱著小初晨消失在了屋內(nèi)。
“做父母的人了,在娃娃面前還這么不知羞,教壞我媳婦了怎么辦!”某人碎碎念著,抱著小初晨坐在客棧屋頂上,眼見著小娃娃又拱著頭往他胸前找吃食,趕緊伸出手指給小丫頭含著。
小初晨叭叭兩下又睡熟了,某人的耳朵又紅了,又想起了上半夜做的壞事,又覺鼻子發(fā)癢,趕緊仰起頭,去看天邊的月亮。
紅著耳朵的某人輕輕拍著懷里熟睡的小人兒,輕聲道:“媳婦兒,快些長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