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H)
清晨第一縷陽光灑落進(jìn)來的時(shí)候,春雨的雙腿正被李爍抬著,接近垂直的抽插。
一次次往下的重?fù)簦駱O了打樁。
雪白的長腿被架在李爍寬厚的肩膀上,細(xì)長的手被李爍雙手拉著,整個(gè)人卷曲著身,凌空的狀態(tài)被人進(jìn)出。
軟泥般的花穴一片污穢,烏黑的密林上都是粘稠的淫液,穴口處,紫紅的肉棒筋脈膨脹,快速的進(jìn)入穴口,粉色的肉壁都被翻出。
春雨被插得渾身都在震動(dòng),完全隨著李爍的頻率,一上一下,嘴里略微發(fā)著恩愛的呻吟。
整整一夜的灌精,本是平坦的小腹都鼓起,粗大的肉棒始終抵著穴口,讓精液無法流出,雪白的肌膚上也是劣跡斑斑,滿處的青紅印記驗(yàn)證著男人昨夜的暴行。
可是還沒完。
春雨不知道睡了多久,就又被這男人拉了起來,分開雙腿就是操弄,直到太陽初升也沒有停息。
“李爍?”
就在這時(shí),隔壁門房開的聲音響起,隨即而來的,便是張麗的叫聲。
春雨瞬間回了意識(shí),想開口呼救,然而嗓子已然啞得不行,只能略微發(fā)出幾個(gè)音節(jié)。
春雨無助的咬緊了唇,一股血腥味在口腔中彌漫開來,讓春雨更加難受。
下一秒,受傷的唇瓣就被含住,靈活的舌在傷口處舔弄,將春雨的血舔清。
男人的口中已無了酒味,睜眼望去,對(duì)上的是那黑如墨潭的雙眸。
清亮,又炙熱。
對(duì)視間,李爍加深了這個(gè)吻。
而門外,是張麗的敲門聲。
“春雨,在嗎?醒了嗎?”
“我去上班啦?”
張麗敲了幾次,遲遲沒等到回應(yīng),便匆忙去上了班。
男友的失蹤,和舍友的無回應(yīng),卻沒有讓她多在意,多追究。
“嗚,放開!”張麗走后,春雨開始反抗。
她看著男人明眸,突然有種猜測(cè),他是不是已經(jīng)清醒?
“你醒了,對(duì)嗎?”
“你醒了,是不是?”
春雨用著最后的力氣,推著李爍,沙啞的嗓子艱難的迸出幾字。
李爍沒有停下,反而加快了頻率,
雙手拖著春雨的臀瓣,重重的撞擊,直擊宮口內(nèi)。
春雨急了,直喊著:“不要……”
李爍充耳不聞,抱著春雨的席間,往最深處插,粗大的肉棒把緊致的花穴填的水泄不通,射進(jìn)去的淫液都被迫囤積在深處,雞蛋大小的龜頭操開宮口,在深處快速抽插,刺激著春雨最敏感的G點(diǎn)。
“恩,停下,疼……”
春雨不停的發(fā)著求助,沙啞的聲音卻像極了呻吟,激得男人一次比一次更重。
恩恩啊啊的叫聲中,春雨的腦海一片空白,身子完全軟成一灘,任由男人的進(jìn)去。
下處,一種破天的快感從最深處襲來,隨著一陣潮水,噴涌而出。
硬挺的肉棒被春雨的春水噴灑的盡濕,激得龜頭也是一陣抖動(dòng),濃稠的白液從馬眼處射出,完全射入春雨子宮的深處。
到最后,李爍干脆拖著春雨的屁股瓣,像馬達(dá)震動(dòng)那樣,撒著炙熱的種子。
沉重的身體壓在春雨柔軟的身上,啃著春雨的耳骨,低沉的聲音喃喃道:“老婆,你是要榨干我!”
春雨被他壓得喘不過氣,剛剛高潮后的身子,疲軟的完全癱在床上,穴口處一張一合,還無法完全并攏,身子也還在微顫,四肢無力放著,沒了一點(diǎn)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