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燒
春雨醒來的時候,下身還連在一起,男人躺在她身上,手還托著春雨的臀,一臉饜足的睡容。
這是春雨第一次近距離觀察他。
高挺的鼻梁,薄又小的唇,細長的眼睛,卷翹的眼睫毛,還有好到令人發(fā)指的肌膚。
乍看,竟像是個還未成年的少年。
可是身材,卻異常的健碩,手臂上,都是成塊的肌肉,下身的體毛更異常濃郁,男人氣悠然天成。
然而再優(yōu)越又如何,還不是干了畜生干的事。
春雨抹了抹自己滿臉的淚水,推著男人的身體,想起身上廁所。
昨夜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的貨,漲的不行,急需解決生理需求。
可不想,還沒把男人的東西從自己體內弄出去,卻清晰的感受到,那物硬件了起來的過程。
春雨蒙了,嚇得臉色都是蒼白,只能惡魔的聲音響起:“老婆,去哪?”
李爍醒了過來,順勢拽緊春雨的臀部,讓有些出來的性器再次深入,然后就著抽插起來。
隨著硬物的來回進出,昨夜的濁物也被帶出,弄得床單都是一塌糊涂。
春雨難受的不行,想反抗卻是無力,想叫嗓子也啞了,軟綿綿的躺在床上,受著男人的侵略,下處漲得不行。
隨著男人的進出,尿意越來越猛烈,直到最后,竟然和李爍射了出來。
黃色的水從小洞里噴射出來,沾得兩人的體毛上都是。
很快,一股腥騷氣蔓延開來,李爍終于清醒過來,看了看自己下處,濃密的體毛上還掛了黃色的液體,抬頭詫異道:“張麗,你竟然...”
話未說完,便是震驚:“季春雨?怎么是你!”
說著,立刻推開了春雨。
兩人的性器也終于分開,李爍的陽具已經(jīng)疲軟,龜頭上還留著白灼物,春雨的下身更是一塌糊涂,淫液,灼物,還有尿,臟亂的不行。
春雨萬念俱灰,紅著眼睛沖了出去,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里,還有稀稀落落的哭泣聲。
兩室的公寓,只有一個浴室,所以李爍等春雨出來后。也進去洗漱了一下。
不過他很快就出來,出來時,看著春雨坐在沙發(fā)上的身影,有些膽怯,難以言喻道:“對不起!”
“昨天我...”
“我以為張麗...”
“別說了!”春雨只覺得他的聲音刺耳,恐怖。
李爍更慌了:“我的錯,我不是人,你要我負責...”
“不!”春雨立刻打斷了他,“你是麗麗的男友,怎么對我負責?”
“可你...”
“不,我不要!”春雨一邊哭一邊搖頭,“你走!”
“你走!”
“我就當沒發(fā)生,求你走,以后都不要來了!”
“春雨...”李爍一臉的不知如何是好,少年面容顯得無辜又無助。
春雨看不下去,直接走進了臥室關上了房門。
被拒之外的男人看了看房門,帶著滿腔的自責離去。
李爍走后,春雨開了門,又洗了幾次澡。
男人的味道好像已經(jīng)刻在骨子里,始終洗不去,留下來的印記像傷疤一般,久久不散。
第二天,春雨發(fā)了燒,在床上睡了一天。
家里只有她一個人,沒有飯沒有藥也沒求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