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乖寶,我們結(jié)婚吧!”
清晨醒來,李爍一如既往先拉著春雨親熱一番,把花穴弄得蜜液流淌,用硬挺的欲望頂著股縫,躍躍欲試,卻偏偏不進(jìn)去。
弄得春雨饑渴難耐,只能自己握著那巨大,往小逼里塞。
一場性事過后,花穴里都是他射滿的精液,下腹也漲的不行,進(jìn)浴室清洗了好久才干凈。
出來的時候,男人還四腳朝天,露著那大吊物,仰躺在床上。
春雨忍不住上去拉他并催促道:“起來,今天小睿的幼兒園開運(yùn)動會,記得帶他去!”
李爍很自然的起身靠在春雨身上,貼著她敏感的耳垂,散著炙熱的氣息,不耐煩道:“幼兒園開什么運(yùn)動會?今天不是周末嗎?”
男人沉重的身體讓春雨不免吃力,立刻推拒著起身,收拾了衣物,肯定道:“反正你要帶小睿去,今天公司聚會,我沒空!”
說著,拿起包包就往外走,留李爍一人還坐在床上,俊秀的面容露著明顯的不滿。
兩年前,兩人正式和好后,李爍便讓春雨母子倆搬回了市區(qū),并給小睿換了幼兒園。
李氏倒閉之后,李爍就自立門戶,投資了很多公司,平時事務(wù)繁忙,接送孩子的事都是春雨在做。
這還是第一次,春雨主動讓他帶孩子,李爍雖然不情愿,但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吃完早飯,便帶著兒子去了幼兒園,進(jìn)門后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
一眼望過去,都是陌生家長。
李爍只想趕緊結(jié)束這莫名的運(yùn)動會,卻不想一個年輕的男人帶著個小男孩坐過來。
看到李爍時,眼里露出明顯的詫異,反復(fù)觀察了一會兒,才道:“你是……小睿的爸爸?”
李爍皺了皺眉,微點了點頭。
男子尷尬一笑:“平時都是他媽媽送他過來,還是第一次見你,所以……”
“有事嗎?”
這男人長相敦厚,笑容勉強(qiáng),看他的眼神也不自然,李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哦,我是陳然的家長,然然和小睿是好朋友?!蹦凶诱f著,就把自己兒子推向小睿。
小睿很高興的和陳然玩耍起來。
李爍見狀,也沒再多說什么。
運(yùn)動會分組結(jié)果出來,陳然爸爸恰巧就分在了李爍的旁邊,時不時旁敲側(cè)擊道:“小睿媽媽是今天加班嗎?”
李爍的臉色越發(fā)的難看,敷衍應(yīng)聲道:“恩?!?/p>
陳然爸爸隨即嘆氣:“她一個人帶孩子不容易……”
李爍眉尾頓挑,忍著涌上心頭的怒意,轉(zhuǎn)身看向了陳然爸爸,冷聲道:“她不是一個人!”
“???”陳然爸爸頓時目瞪口呆,愣了一會兒才道,“你不是她前夫嗎?”
李爍無言,氣得雙拳緊握,卻無法否認(rèn),只能道:“我們在復(fù)合期!”
說完,抱起正和陳然玩兒地開心的小睿,不顧他的反抗去了另一邊的座位。
運(yùn)動會一結(jié)束,李爍就帶著小?;丶?。
一上午的比賽,小睿也玩累了,吃了中飯就回自己的兒童房午睡。
李爍則坐在沙發(fā)上,像個石頭一樣一動不動,等著春雨回來。
到了下午兩點,春雨才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回來。
幾年的社會經(jīng)歷,讓她蛻變了很多。
曾經(jīng)只會擦個粉底,涂個日常色的口紅,如今妝容越發(fā)精致,甚至連假睫毛都貼上了。
發(fā)型也換成了現(xiàn)下流行的大波浪,發(fā)色則染成了年輕活力的悶青灰,穿著時尚青春,像極了剛畢業(yè)的大學(xué)生,而不是五歲男孩的媽!
真會招蜂引蝶!
換了學(xué)校還能吸引人!
李爍大步走上前,不等春雨換鞋,就把她摁在了墻上,深眸直視,神情嚴(yán)肅。
春雨一臉莫名:“怎么了?”
李爍不回她,俯身就在她裸露的鎖骨上,一陣啃咬,雪白的肌膚很快被印上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春雨頓驚:“你干什么?會被人看到的!”
“那就別穿成這樣!”李爍怒吼著,攔腰抱起春雨,往臥室走去。
春雨大驚的掙扎,卻被他蠻力的扔在床上,雙腿壓制,無法翻身。
春雨就這樣整個人趴著,聽著身后解皮帶的聲音,只覺莫名:“李爍,你干什么?我不要……”
不要二字剛說完,內(nèi)褲就被扒了下來,那巨大的吊物就這樣強(qiáng)勢的侵入進(jìn)來。
沒有前戲,春雨疼得不行,吟叫道:“疼……”
“真緊,才一上午沒進(jìn)來,又緊成這樣!”李爍也被夾得倒吸了口氣,托起春雨的臀部,慢慢侵入,龜頭頂著內(nèi)壁,讓春雨更清晰的感受著他的形狀。
“難怪那么勾人,都想肏你!”
李爍的話諷刺又醋意十足,春雨聽得莫名其妙,忍不住皺眉反斥:“你……胡說什么……嗚,出去!”
啪的一聲,李爍直接一巴掌狠狠打在春雨白嫩的屁股上,然后揚(yáng)著下半身,往前頂了頂,開口道:“嫁我!”
春雨不理他,鎖緊了小穴,想讓他快點出去。
“靠,騷貨,勾老子的人,吸老子的精,就是不要老子!”
“你莫名其妙!”春雨氣得不行,扭著小屁股以示反抗。
李爍又是一巴掌打過去,打的春雨屁股瓣都紅了,抽出肉棒用力往最深處頂,頂?shù)拇河瓴铧c撞上床頭時,又扣著春雨的臀部往后按。
龜頭感覺都卡在了宮內(nèi),一陣淫液就這樣噴了出來,濺得李爍體毛上都是。
他手指抹了一把,往春雨嘴里抽送了幾下,戲弄的口吻:“甜不甜?”
春雨直搖頭,李爍不管她,繼續(xù)肏著,抽出手指,把淫液和津液混合的液體抹在乳尖上,狠狠的掐著,任意變動著乳房的形狀,然后頂著深處,整個人靠在春雨的背上,下身瘋狂的進(jìn)出,喘息的大喊:“乖寶,嫁給我!”
“嫁給我!”
李爍在性事上的喜好一向粗暴,五年前兩人一開始在一起還有所收斂,然而這兩年完全暴露了出來。
平時什么話什么動作都會做出來,但像這樣,暴力的近乎無助,還是第一次。
他不知輕重的打著春雨的屁股,次次肏開宮口,在最深處蠻力的撞擊,說的話也粗鄙不堪。
可春雨能感受到,他內(nèi)心的絕望和崩潰。
甚至結(jié)束后,他一反常態(tài)的沒有抱著她,而是獨自走下床,坐在窗戶邊的沙發(fā)上沉思。
春雨身體被他折磨的酸痛,心也因他反常的狀態(tài)而心慌。
勉強(qiáng)坐起來,拉著被子遮在胸前,小聲的問:“你怎么了?”
李爍這時抬眸看向她,快速上前將她拉入懷中,吻了吻春雨的唇瓣,黑眸滿滿的深情:“乖寶,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