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主需要了,再叫奴才。”如風(fēng)垂手而立,低頭笑盈盈的看著她。
他眼睛微瞇,不經(jīng)意間露出幾分輕蔑,分明是一幅你沒我不行的樣子。
夏婉娩本也是不經(jīng)大腦的一說,此番卻也是惱了,低著頭看著那玉盞,努力擠壓著花徑。
可是這蜜水并非尿水,是擠壓不出的,更何況,若無尿意,就算擠,也是擠不出的。
如風(fēng)看出了她的窘迫,卻也并不拆穿她,只是半蹲下來, 貼在她身側(cè),輕輕的說道:“公主,你且閉上眼睛,沉下心來?!?/p>
夏婉娩聽話地閉上了眼。
黑暗中,她聽到自己沉重的呼吸,然后婢女們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和那羞人的肏弄聲,漸漸響起,在腦中盤旋起來。
其實(shí)玉勢公公們一直在肏弄婢女,那呻吟聲也一直未曾斷過,只是夏婉娩太緊張了,于那聲音早已充耳不聞。
此刻她沉靜下來,聽著那撓得人心癢癢聲音,眼前也不禁浮現(xiàn)出,那粗大肉棒在花穴內(nèi)搗弄的樣子,想到此,她小穴又不安分起來,隱隱有了些濕痕。
“公主可是有感覺了嗎?”如風(fēng)說著,伸出舌尖輕舔過她的耳垂。
能讓女子興奮動情的地方有許多,雖然穴兒那里是最直接有效的,可是如風(fēng)卻也有的是辦法。
他知道眼睛看不到了,其他地方的感官卻只會更敏感。
搔搔癢癢的感覺自耳垂泛起,夏婉娩的身子抖了一下,整個(gè)耳垂泛出了嬌嫩的粉色。
如風(fēng)一笑,一口便是含住了圓潤的耳垂, 輕輕嘬吸起來。
“嗯……別,癢……”夏婉娩低低呻吟著。
如風(fēng)松開了雙唇,沖著那小小的耳洞吹了一口氣,然后濕軟的舌頭掃過她嬌嫩的耳垂,慢慢鉆進(jìn)了耳道里,抵著那薄薄的肉膜不斷掃動起來。
分明是與性無關(guān)的一個(gè)器官,可是夏婉娩也不知怎的,小腹里竟是泛起了一陣陣暖潮,花心里一熱,一股蜜液便是溢了出來,滴落在玉盞之中。
舌尖入得并不深,在耳洞里淺淺進(jìn)出著,模仿著性器交合的姿勢,有些像剛才那指頭探入花徑一般。
夏婉娩舔了舔嘴唇,又懷念起了剛才的感覺。
只是小小的指頭便那般舒服,若是大大肉棒呢,真是會欲仙欲死吧。
想到那肉棒,夏婉娩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將頭轉(zhuǎn)到了一邊,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