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戛然而止的快感,讓夏婉娩忽然愣在那里。
如風站起了身,按下了床邊的機關(guān),那木柱緩緩降下,床鋪又恢復了平整。
可是夏婉娩依舊保持著大腿分開的姿勢沒有動彈。
直到如風湊近了她的耳旁,輕聲說了句“可是奴才弄疼了公主”夏婉娩才回過神來。
可是不知為何,她心里竟是生了滿肚子委屈,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她曲起了大腿,抱住了膝蓋,一語不發(fā)。
如風從床榻邊,取過一塊極軟的帕子,低下頭,小心翼翼地幫她擦去了穴口溢出的汁液。
“公主不要生氣,奴才并非有意戲耍公主,只是等一下,還要做其他事情,公主還是處子,只怕泄身太多,對身子不好呢?!?/p>
如風說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花戶之上,撩動著恥毛,微微的癢。
以至于夏婉娩遲一刻才反應(yīng)了過來:“等一下,還有什么?”
她緊張地抬起了頭,心里生出些害怕,可是內(nèi)心深處某個隱蔽的角落,卻又生出些莫名的期待。
如風笑而不語,而一旁魏公公的略微提高的尖細聲音卻從旁邊傳來,打破了這份安寧。
“公主這花唇,如此模樣,難道也是天生的?”
夏婉娩聞聲望去,便瞧見魏公公蹲在凌巧兒的床榻前,低頭查驗。
從她的角度,剛好也能看瞧見那凌巧兒敞開的腿心。
與她那肥大巨乳一樣,她的花唇竟也是極其肥厚,有些外翻之勢,鼓鼓得凸在那里,似那極品的鮑魚一般。
“公公說什么,巧兒不懂,難道我與旁人不同嗎?”
凌巧兒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天真茫然的樣子。
魏公公雖是負責驗身,可是偶爾也會去幫忙調(diào)教宮里的官女子。
官女子是啟國皇宮里一種特殊的存在。她們雖是后宮女子,日日接受調(diào)教,可是一般不會服侍皇上,而是用在宮宴慶典之上,供王公大臣們淫樂。
而最低級的官女子,則是用來犒賞侍衛(wèi)的。
后宮里的侍衛(wèi)駐守宮中,不能擅離,為了激勵他們,每隔一段時間,宮里便會派出官女子犒賞其中出色的侍衛(wèi)。
雖不是人人都有肉吃,不過總的來說還是僧多肉少,一個官女子常常要服侍三五個侍衛(wèi),而那些年輕氣盛,卻久不能發(fā)泄的男子們一次又如何過癮。
這一圈下來,那些官女子少不得被插上那么十多回甚至更多,那花唇便會被肏弄到腫大外翻,跟眼前凌巧兒的花唇極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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