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蕊并不在殿中,夏婉娩便是打了幌子,故意先招了其他駙馬們一一過來訓(xùn)誡,直到最后,才讓小太監(jiān)叫了林慕晚過來。
小太監(jiān)離去,候在了房門外,屋內(nèi)便只剩了他們兩人。
四目相對,沒有了外人,林慕晚終于忍不住喊出了那一聲心心念念的“婉兒”。
那一聲婉兒,曾經(jīng)是他對她特別的昵稱,可是在這后宮之中,明帝雙皇后亦是這般叫她,只是那一聲宛兒,叫的是她卻也不是她。所以再次聽到這名字,夏婉娩心中毫無波瀾,甚至多了幾分厭惡。
“你我非親非故,林公子不該叫我一聲宛貴妃嗎?”
“是,臣冒昧了。不知宛貴妃尋臣來有何事?”林慕晚低垂了眼眸。
“昨日你舔得本宮極是滿意,今日本宮便是想找你來再伺候一番?!毕耐衩滢淦鹆诵θ?,曖昧卻也邪性。
“婉……宛貴妃,你為何成了如今這樣?”林慕晚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怎樣?很驚訝嗎?昨日林公子主動幫本宮又是舔穴又是舔奶,甚至絲毫不介意其他男子的精水,本宮也是很驚訝呀,你為何成了如今這樣?”
說罷,夏婉娩掀開了自己的長裙,露出了光裸的穴兒。
昨日里,那穴兒被殷盛意嘬吸得狠了,再加上回去后,又被如風(fēng)狠狠肏了一頓,到了現(xiàn)在尚且沒有恢復(fù)過來。
發(fā)腫的花唇微微縮瑟著,雖極力閉合,卻依舊擋不住那小巧的縫隙,像是剛被暴風(fēng)雨蹂躪過的嬌花一般。
“怎么了?不愿意嗎?”
“還是那么不小心呢?!绷帜酵砗鋈灰恍?,因為這一切讓他想到了在尚書府的時候,她的花唇也是這般莫名發(fā)腫,然后他便幫她上藥。
他們正是因此結(jié)緣,然后一步步發(fā)展,直到將彼此的第一次交給對方。
回憶是那樣美好,可是那發(fā)腫的樣子,卻也讓林慕晚心疼。
隨身并沒有帶著那藥物,此時也不方便回去去取,不過林慕晚知道,口水是帶有消腫作用的,便是跪下了下來,俯身將頭埋在了她的雙腿之間,小心地含住了那發(fā)顫的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