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無骨的小手撫弄在男人的胯下,即便隔著層層的布料,林慕晚依舊感受到了她手掌的溫度。
很快,那小手鉆了進(jìn)去,將那陽物從褲襠的口子里掏出,勃起的陽物挺巧著探出,在他跨前劃出一個(gè)弧度。
自兩人分離之后,林慕晚除了自瀆之外,沒再?zèng)]碰過其他的女子,他雖已不是童男,那肉棒卻亦如從前那般秀挺,粉白一根,如他的人一樣清秀。
“還是那樣好看!”
纖細(xì)的指尖兒貼著柱身慢慢滑動(dòng),然后來到了頂端的蘑菇頭上掃過那細(xì)小縫隙。
林慕晚臉色一紅,鼻中發(fā)出了一聲輕哼。
棒身明顯粗大了一圈,龜頭的縫隙里也止不住溢出了一滴清液。
這一切便如三年前一模一樣,不過這一次林慕晚卻并不打算再次失控射在夏婉娩手里。
“婉兒……”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放在身側(cè)。
“別叫我婉兒,在這宮中,婉兒并不是我,婉娩才是。”
林慕晚也不知夏婉娩為何這般說,卻也由衷地又叫了聲:“婉娩?!?/p>
接見客人的廳堂并沒有可以躺下的軟塌,然而這卻也難不倒林慕晚,他一把抱起夏婉娩,將她放在了正桌之上。
夏婉娩仰躺下去,下半身懸在桌子外頭,小屁股剛好落在桌沿的地方,林慕晚站在她雙腿中間,跨前一步,稍微低下些腰身,便正好將肉棒的頂端抵在那濕潤的穴口。
這樣的姿勢(shì),他們以前在尚書府不知試了多少回,早已駕輕就熟,成了他們偷歡時(shí)最常用的體位。
因?yàn)檫@樣的姿勢(shì),并不需要整個(gè)人躺下,聽到動(dòng)靜之后,能很快分離,亦不會(huì)弄亂上身的衣衫,更何況書桌這樣極為常見的家具,又有誰想到他們會(huì)在此處偷情。
時(shí)隔三年再次偷情,林慕晚異常興奮,吸著氣把肉棒整根送入。
夏婉娩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痛苦的模樣。
“婉娩,怎么了?”
“沒什么!”雖然嘴里說著沒什么,可是林慕晚卻感覺到那小穴不斷收縮著,發(fā)現(xiàn)了問題的所在。
“你我倒也忘了,你那里還腫著,要不……下一次吧?!?/p>
都插進(jìn)去了,卻說下一次。夏婉娩知道這種時(shí)候沒有一個(gè)男人肯真的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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