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崇身上被她沾濕,干脆也脫掉衣服,拉著她下了寒潭,林瑯對于再次入水很是抗拒,莫崇只好強行把她抱下去。
寒冷再次襲來,她只能緊緊地依附著師兄,希望從他身上汲取些溫度。
莫崇被她纏得無奈,只好說:“我等下帶你運轉(zhuǎn)大周天,你好好修煉?!闭f著,把她抵在池邊,面對面勾起她的腿彎,把半勃起的陽根淺淺地插進她的穴內(nèi)。
昨夜被狠狠肏過的小穴今日還比較松軟,即便沒有提前擴張也順利地接納了外物的侵入,隨之灌入的還有冰冷的潭水。溫?zé)岬膬?nèi)壁何曾受過這么冰涼的刺激,凍得林瑯一哆嗦,下體狠狠咬住了體內(nèi)的陽根,力度之大,勒得莫崇發(fā)出一聲悶哼。
他拍了拍她的臀部,艱難地說:“放松點?!?/p>
林瑯瘋狂地?fù)u頭,哭喊著:“不行,太冷了?!?/p>
莫崇只好封住了她的嘴巴,開始靈力運轉(zhuǎn)。經(jīng)過了幾個循環(huán),林瑯才覺得自己活過來,體內(nèi)冰涼的液體逐漸被體溫同化,她嘗試著吸收其中的靈氣,漸漸地,昨晚被蹂躪過的身體內(nèi)部逐漸恢復(fù),原本還酸脹的肚子此時也舒服了不少。
覺察到好處后,不用莫崇提醒,她開始自動地運轉(zhuǎn)起來。見她這般乖覺,莫崇也不打擾她,靜靜地托著她的身體,等待她修煉結(jié)束。
靈氣在經(jīng)絡(luò)中游走,不斷填補著昨天失去的靈力,直到體內(nèi)再度充盈,林瑯才睜開眼睛,對著面前的人說:“師兄,我好了?!睕]等對方回應(yīng),她突然反應(yīng)過來,兩人竟然大白天在荒郊野嶺之中雙修,而且現(xiàn)在還是交合的狀態(tài)。
她臉上一熱,連忙推了推身前的人,說:“師兄,出來吧,小心別被人看見了。”
她這個擔(dān)心倒是多余的。莫崇在到達此地之時就已經(jīng)用神識搜尋過一遍,方圓十里以內(nèi)都沒有半個人影,而且他五感靈敏,若是有人出現(xiàn)他會第一時間帶她離開。
莫崇沒有出來的意思,他昨天將她采陰了,卻沒有給她補陽,雖然讓她吞下了自己的陽精,也不過是為了救她小命。加上昨日之事,他有意補償她,于是就著在水潭中的姿勢,輕輕地抽動起來。隨著他抽出,潭水再次灌入,又在他挺入的過程中帶進了身體最深處,不僅帶來了冰涼,還讓她感覺肚子很脹。
林瑯嚇得一激靈,大叫起來,雙手胡亂地拍打著他的雙臂,希望他停下來。
莫崇抓住她亂晃的手,說:“繼續(xù)修煉?!?/p>
眼見對方?jīng)]有停止的意思,她只好抽抽嗒嗒地再次運轉(zhuǎn)周天,可是經(jīng)絡(luò)里的靈力已經(jīng)滿了,過量的潭水被她轉(zhuǎn)化成為陰氣,堆積在她的丹田處。潭水越來越多,她感覺身體里有什么要爆發(fā)了,只好哀求地說:“師兄,我好像要泄了?!?/p>
莫崇訝異地看著她,明明他還沒怎么動作,為什么會那么快。只是穴內(nèi)的肉壁開始了熟悉的收縮,他明白對方?jīng)]有騙他,干脆把她抱出水面,放在潭邊的草地上。他今日無意采陰,快速地沖刺了十幾下,感覺收縮一次比一次緊的時候迅速地抽出。
“啵?!饼旑^剛剛抽離穴口,陰戶猶如山洪暴發(fā)一般,噴濺出大量的液體。
“?。?!”林瑯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理智,失聲大叫,一聲比一聲高昂。
她的腳趾繃緊到了極限,大腿一抽一抽的,腰臀不安地在地上扭動,手指在師兄的身上瘋狂地抓撓。水流猶如噴泉,一股一股從她體內(nèi)噴出直到慢慢平息,她雙嘴微張“哈”“哈”地大喘氣,胸前劇烈起伏。
莫崇從來沒有見過她這副模樣,尤其是噴出了那么多的水,不禁覺得浪費。想到昨日對方吃了自己的陽精,他用手指沾了沾她穴口的液體放在唇邊嘗了一口,除了濃厚的陰氣外并沒有什么味道,想來對方泄出來的不僅有體內(nèi)的淫水,應(yīng)該還有被灌進去的潭水。
內(nèi)里的甬道痙攣不止,穴口仍在一張一翕,似乎要把體內(nèi)液體全部排空,他干脆低下頭對著陰戶吮吸起多余的津液。
林瑯對此渾然不覺。她從尾椎到天靈蓋都是麻痹的,靈臺仿佛被抽離了身體,整個人陷入了虛無之境。
恍惚之中,她感覺有什么蹭過她的大腿和小腹,瘙癢地很,下體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她無力地垂下腦袋想一探究竟,卻發(fā)現(xiàn)一個毛茸茸的腦袋埋進了她的雙腿之間,她才意識到師兄在給她舔穴,驚得瞬間清醒。
她連忙用手去推他的腦袋,驚呼:“師兄不要,那里太臟了?!彪m然她也吃過師兄那里,但是她還沒有辟谷,兩者是不同的。
莫崇舔了舔仍在微微抽動的嫩肉,感覺到她的抗拒后抬起頭說:“沒事,不臟。”
一想到師兄給她舔過那里,林瑯羞恥得恨不得找個洞往下鉆。她艱難地坐立起身,看著潭中的師兄,又想到他還沒有泄,只好扒著他的肩膀鉆回水中,在水底摸到他的陽根怯怯地問道:“還要繼續(xù)嗎?”這次她絕對不會再泄的。
莫崇還沒有把陽精給她,自然是要繼續(xù)的,不過不能在這寒潭里,只怕他還沒到,對方又要到了。
他抱著她走出水潭,烘干了二人身上的水汽,來到了寒潭附近的一個小屋內(nèi)。這小屋應(yīng)當(dāng)是某位劍修前輩的手筆,莫崇獨自來泡水時發(fā)現(xiàn)的。這么陰寒的地方,除了他們這群受焚身之苦的劍修也沒有人會特意在此地久留。
屋內(nèi)有一張簡陋的竹塌,只能容一人躺下。他把林瑯橫放在竹榻之上,握住雙腿往上一折,按在她的身側(cè),自己半跪在榻緣自上而下地貫穿她。
剛剛經(jīng)歷過噴發(fā)的小穴比往常還要濕潤,陽根如入無人之境,毫不費力地滑過內(nèi)里埋進了最深的地方。
“啊~”林瑯發(fā)出一聲長長的謂嘆,她剛剛才泄過,身體還敏感得很,一點點小刺激就能讓她戰(zhàn)栗不已。
莫崇十分淡定。他現(xiàn)在不是發(fā)作之時,剛剛還在冰冷的潭水里泡過,加上最近修為有所增益,越來越像個冷面冷心的劍修,便是在此等情況下,也能冷眼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