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園有傭人目睹這一幕,很快叫了人來幫忙。
沈靈枝很快被送進房間,謝暮長腿一邁,自己坐,上輪椅,蒼白漂亮的臉煞氣逼人。傭人沒一個敢碰他,就瞅著他獨自推著輪椅進入沈靈枝的房間。
其實這放在普通人身上,真的只是小傷。
沈靈枝也這么覺得。
所以她包扎好之后又開始生龍活虎,沒把摔倒后那股強烈的暈眩感放心上。
謝暮解開兩顆紐扣,不一-語地盯著她,眸光晦暗。
無論她說什么,做什么,他都不作回應。
她的身體快撐到極限,他感覺得出來,他在等她求助。,
他想讓她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親眼看著他怎么進入她,把她肉上高潮,忘了程讓那個混蛋!
然而,時間分分秒秒流逝,她依舊在繪聲繪色講述他們的往事。
直到暈倒,也沒能說出任何關于交合的請求。
只是在倒下的前兩秒,她似乎預感到不測,往謝暮的方向虛軟挪了兩步。
她表現(xiàn)出了求生欲。
謝暮穩(wěn)穩(wěn)接住她,蒼白修長的手指拂開她臉,上的絲,突然明白,她不是不想求,不愿求,而是壓根不知道。
她忘了夜翩。
所以,不知道陰陽平衡理論,不知道生病要找男人交合,不知道陰陽失衡后靈魂會有脫離體外的危險。
謝暮更討厭程讓了。
這個男人,害枝枝忘了她最喜歡的人是他,害他沒享受到枝枝主動請求交合的待遇。
此刻,恰好是夜晚。
不再耽擱時間,謝暮把門反鎖,將女孩打橫抱起,放在床上。
他不甚熟練地脫掉她上衣,短褲,內(nèi)衣褲,考慮到她胳膊有傷,他把她的手用絲綢吊在床頭,等事i前工作準備完畢,他這才得空細細欣賞女孩纖儂合度的胴體。
她的肌膚,白得像牛奶;乳暈,粉得像櫻花穴口,嫩得像未經(jīng)人事的花苞。
只看了那么幾眼,謝暮喉嚨都.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