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花豹明顯更郁悶了,死活想不通為什么找到了與襪子氣味相似的活物,就是沒人肯理它?
要換普通人花豹早吼了,可對方偏偏是唐斯年,它的主子。
它只能重新叼起小白貓高貴冷艷地離開。
這一刻,沈靈枝仿佛看到了同類——慫貓。
然而你以為花豹大人就這么放棄了嗎?并沒有。
第三天晚上,她被叼到了一樓走廊。
本以為花豹是想采取其他路數,結果老遠就聽到女人痛苦又歡愉的呻吟。
聽音色,不是一個,是三個。
“啊~啊~唐少,太大了……”
“好棒,好深,要操死了,嗯嗯嗯啊啊……”
“唔,唔,唔嗯,不要,到了,要到了……啊啊……”
沈靈枝聽得那叫一個面紅耳赤。
果然是海蘇市赫赫有名的花花公子,一次就來4p,夠猛。
敢情這花豹知道它主子在這,特意把她叼過來。
哎哎,你身為愛寵,破壞你主子的好事真的好嗎,你良心不會痛嗎。
花豹哪管這些,看著門虛掩著,二話不說把她丟了進去。
快準狠。
沈靈枝在地毯咕嚕嚕地滾了好幾圈。
臥槽。
臥槽臥槽!
她不想看活春宮嗷嗷嗷!
然而等沈靈枝看清眼前的情形,眼珠子差點瞪出來。
沒有預想中活色生香,淫亂無度的場面,唐斯年背對她坐在椅子上,跟前整整齊齊站了三名妙齡女子,她們神情誘人,嘴里哼出令人浮想聯翩的呻吟,卻像木頭人似的一動不動杵在原地,連手指頭都沒挪一下。
如果只看背影,她會以為她們在站軍姿。
媽耶,變態(tài)果然是變態(tài),居然還訓練女人叫春!
屋里幾個人都沒現她的存在,正當她偷偷摸摸想溜出去時,門外傳來聲音,“唐少,四爺來了。”
她嚇了一跳,立刻躲到床底下。
四爺,唐斯年的父親?
唐斯年“嗯”了聲,卻壓根沒出門的意思,反倒過來關門上鎖,懶懶倚在床上。
三名女子坐在床下,是距離門最近的角度,隔著衣服分別開始自摸呻吟。
紅唇,雪膚,大長腿。
如此容易讓人起性沖動的香艷美景,唐斯年的聲音卻稱得上毫無波瀾。
“衣服別扯掉了?!?/p>
“叫大聲點,騷點?!?/p>
“表現好有獎勵?!?/p>
沈靈枝目瞪口呆地看著三個姑娘立馬跟中了春藥似的各種性感自摸,甜膩的呻吟那叫一個高亢婉轉,催人腿軟。
但她沒想到,這里頭最讓人腿軟的是唐斯年本人。
他說:“看著我?!?/p>
“嗯~唐少~”
“胸不錯,有奶嗎?!?/p>
“唔……別吸……啊……嗯……”
“腿張開?!?/p>
“啊,唐少輕一點……太大……啊……”
唐斯年作為引導者,幾個姑娘跟著附和。
他的話不多,嗓音低而華麗,卻不知怎么的引得三個女子更加瘋狂。
沈靈枝趴在床下,看不到唐斯年的神情。
他明明就說了幾句話,明明沒碰她們,他甚至甩出鞭子,不輕不重落在女子嬌嫩的肌膚上。那三個姑娘卻著了魔似地盯著唐斯年的方向,輕咬下唇,眼神雜糅著情欲和迷戀,原本干凈的內褲滲出了大量動情的液體,在她們手中出咕嘰咕嘰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