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讓她聞,她還嘗不出不成。
第一輪是讓她分別舔兩個男人的喉結(jié)。
然而舔完后她無比悲催地發(fā)現(xiàn)——特喵她還真嘗不出!
都是硬硬的,棱角分明的,還滾來滾去的。
沈靈枝特別要求再舔一遍。
被她舔舐的男人就看著她跟小奶貓喝奶似地吧唧吧唧舔自己喉結(jié),還用小牙齒輕輕地啃,當(dāng)下氣息就亂了,若非流程不允許,真恨不得抓到身下狠狠懲罰她不安分的舌頭。
而沈靈枝還在以堪比高考時的高度集中力仔細(xì)回憶那觸感。
啊啊啊,男人喉結(jié)都一個樣,完全認(rèn)不出怎么破?
她偏過臉,軟聲試圖跟身后的男人求救,“傅傅,傅傅,幫幫忙好不好?”
幫忙?
傅景行抬眼掃向眼前兩個影影綽綽的黑影。
不是他不想幫,而是這兩個一位是程讓,一位陸少凡,壓根就沒有紀(jì)長顧,這一關(guān)卡她無論怎么猜都是錯的,勢必要接受懲罰,他沒法幫啊。
不過橫豎今晚枝枝要被他欺負(fù),還不如趁機(jī)多討點(diǎn)福利。
“你舔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备稻靶杏盟麄兘晃盏氖峙隽伺鏊?,偏偏聲線還無比干凈,“舔這里。”
沈靈枝臉上發(fā)燙,這個大色狼。
可一想到剛才被哥哥肏得要死不活的懲罰,她腿就軟了,傅景行一松開她的手,她就主動轉(zhuǎn)身摸索著他的臉,對準(zhǔn)唇瓣鉆入舌頭。舔了兩下要退開,突然就被扣著后腦杓喂入男人的舌,她猝不及防被堵得嚴(yán)實(shí),唔唔地推他,傅景行不管不顧越吻越深。她兩腿又開始軟了,不得不雙手揪著他襯衫維持平衡。
傅景行親得有些久。
久到旁邊的男人看不下去,毫不客氣對著他腦門彈了一記。
傅景行疼得嘶了聲,怕咬到沈靈枝舌頭,下意識松開她。
沈靈枝終于得以大口喘氣。
“我猜第一個?!?/p>
傅景行在她耳邊悄悄告訴她。
沈靈枝點(diǎn)頭,心道也不算白費(fèi)力氣,照著他的答案回答,“第一個是紀(jì)長顧?!?/p>
傅景行煞有介事頓了一下,“答錯?!?/p>
沈靈枝一懵,這才意會過來自己被騙了,氣得錘他兩下,傅景行抱著她任她撒火,語氣很是無辜,“我都說是我猜嘛,這里這么黑我也看不清啊,紀(jì)長顧就是怕你跟裁判串通才特意選在這種地方。”
可再怎么氣第一輪錯了就是錯了,她要接受懲罰。
“說吧,要我做什么。”她氣鼓鼓地哼了哼。
反正游戲是紀(jì)長顧策劃的,以他的占有欲是不可能讓她當(dāng)眾脫衣,她怕什么。
然而傅景行下一句就讓她瞬間燒紅了臉。
“第一輪懲罰,當(dāng)眾被我揉胸吃奶五分鐘。”
“……”
她真是低估紀(jì)長顧的惡趣味了。
沈靈枝身上新?lián)Q的是一件改良式旗袍,真要被吃奶起碼得光裸上身。
一想到要在黑漆漆的舞會當(dāng)眾脫衣侵犯,她嚇得急忙護(hù)住自己小小的衣扣。
傅景行卻是扯住她開衩的裙擺,輕輕巧巧往兩邊一拉,端莊優(yōu)雅的旗袍頓時分成兩塊長條布,堪堪蓋在她身體前后——旗袍的側(cè)縫竟是兩條拉鏈!
大敞的側(cè)縫讓她身體曲線完全暴露在空氣下,她立馬感覺有風(fēng)直擦腿心和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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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腦袋有些暈,終于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