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好幾天,上著班上著班,就走神了,叫也不應(yīng),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在實驗室里已經(jīng)沒有在做實驗了,而校招的人選也都已經(jīng)定了,最終選定了2個Alpha,1個Omega,2個beta。
三個AO綜合素質(zhì)出類拔萃,沒短板,沒得挑。
兩個Beta受教育資源所限,雖然沒那么平均,但各自有各自的天賦,也是沒人能替代。
等他們畢業(yè)后,就可以陸續(xù)來腺素科上班實習(xí)了。
來之前,腺素科就和藥廠還有要商議的,算清閑,在宋真看來,也給了左甜恢復(fù)的時間。
左甜狀態(tài)不對,她和竹歲小事叫陳業(yè)和曹帆就多了。
一整個實驗室,心照不宣的,都在默默以自己的方式,關(guān)懷左甜。
宋真不敢具體再問左甜,但是干什么,總是喊著她。
包括和竹歲去看電影,吃東西,如果有可能,都拽著。
不過心病還需心藥醫(yī),左甜不愛笑了,宋真和竹歲,卻不是她的藥。
能解鈴的人,已經(jīng)在那個暴雨夜的次日,回了五區(qū)。
許安白回五區(qū)的時候,拒絕了親朋好友的接機。
下了飛機,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背脊纖如薄瓷,個頭高,留著中長發(fā),背后看,像是個大美女。
許安白疲憊:“不是說不需要了嗎?”
蔣曉聽到聲音,回過頭來,正面露出來,卻是個精致的男人。
因為是高級別omega的關(guān)系,蔣曉皮膚比許多女O都細膩。
見到許安白的下一瞬,蔣曉翹起唇角,一笑生花。
抬起手指對著許安白招了招,上面的白鉆在機場的燈光下,閃的許安白頭暈。
“想什么呢,我才不是來安慰失戀的人,我是來和朋友炫耀我才收到的禮物的!”
許安白捏眉心,真情實感發(fā)問,“人干事?”
宋真拒絕了調(diào)解,三院追訴莊卿罪名一案,正式進入司法流程。
最高法天見天的,所有都法官抱著幾大本法條去開會。
只要開不死,就往死里開。
這么熬過一周,所有法官見面都習(xí)慣性的,先嘆聲氣。
難啊,怎么這么難,關(guān)鍵這么難的案子,輿論又爆炸的,還非得他們審,真是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喲!
好多法官一邊開會,一邊有備無患的,把年假的假條都寫好了,就準備在審?fù)曛蟮男蕊L(fēng)血雨里,在家里貓著了,不出門也不上網(wǎng)。
到時候只要他們不看,就沒有人在罵他們。
宋真對未來還是忐忑的,中間主動問竹歲,能不能回家見竹老爺子一趟。
竹歲帶她回去了。
在軍區(qū)大院,就她們兩個和老爺子吃了一頓飯。
飯后,老爺子叫宋真下棋,圍棋。
下到一半,宋真終于說出了心里的忐忑,低頭道:“我不知道,我該不該這樣做?!?/p>
竹老爺子看著棋盤,又看了宋真一眼,點破道。
“你出棋并不猶豫,其實你心里已經(jīng)有了打算,不是嗎?”
宋真一窒。
老爺子看的沒錯,確實。
見她不回答,老爺子落了子,平平道:“既然有了打算,就去做吧,沒什么?!?/p>
“人生嘛,誰還不遇見一兩個坎兒,對吧?”
老爺子抬頭看宋真一眼,就在宋真以為他還要說什么,他指了指棋盤道。
“真真,該你下了。”
而徹底讓宋真安定下來的,是伴隨庭審日期的通知,網(wǎng)絡(luò)上緊跟的輿論。
第三科研院要追溯莊卿的案件一出來,社交平臺上大多是譴責(zé)的聲音,認為三院忘本,覺得佟柔對死去的朋友趕盡殺絕,有悖道德。
這討論沒被任何人引導(dǎo)過。
直到庭審日期的確定。
而這一天,不僅日期被確定了,受輿論影響和國際壓力,整個庭審對外公開的同時,還是對全國直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