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和豫還是頭一回將手指插入進自己的身體里,剛一進去就忍不住弓起了腰。
陰道里的觸感和想象中平滑、直上直下的樣子完全不同——手指被層層疊疊的肉褶吸著往里帶,狹窄而有彈性的陰道壁擠得練和豫的手指都有些發(fā)木。
他忍不住又插了一根手指進去,兩根手指附和著擺弄陰莖的節(jié)奏,緩緩地抽動了起來。
“哇……爽翻了……”
練和豫突然理解了為什么裴衷的性欲總是這么旺盛——別說他那根沒見過世面的狗尾巴了,就連自己不甚敏感的手指,都快要被這極具性愛天賦的陰道壁絞出了一種即將勃起的幻覺。
裴衷真是好大的福氣!
想到這里,他對裴衷低聲下氣請求解開手銬的話語愈發(fā)充耳不聞,但又享受著對方那一雙寫滿“我恨不得操死你”的雙眼在身上四處點火的刺激感。
裴衷的性器硬得在練和豫臀縫間一挺一挺的,戳得人心煩,練和豫干脆往后挪了些,將對方的陰莖坐得貼在小腹上。
跳動著的滾燙陰莖,顯然比腹肌更適合作為發(fā)泄性欲的物件。
練和豫將腿岔開了些,用陰唇包住了莖身,邊就著舒服的角度前后擺動著臀部,邊繼續(xù)未完成的自慰事業(yè)。
雙腿間被手指插出色情的水聲,練和豫爽得有些顧不上前頭的陰莖,左右手交替愛撫、戳弄著自己陰蒂和陰道口,一股一股的熱液朝裴衷的性器上澆。
雙手被拷在胸前的、看活春宮看得快硬到暈過去的裴衷,忙不迭地接過練和豫荒廢的活計,以一個有些別扭的姿勢給練和豫的性器手淫。
“要到了——唔——!”
潮吹和射精是同時來的,練和豫被快感的子彈擊中,直直向前栽倒在裴衷身上。
他抽出穴內(nèi)被性液泡得發(fā)皺的手指,在裴衷臉上揩出一道水痕,意猶未盡地拍拍對方的臉,“今晚就這么睡吧,我去洗洗,待會回來睡素覺咯!”
但練和豫才剛轉(zhuǎn)過身,就被鉗著腳踝拖了回去。
“手銬怎么……”
裴衷將手銬解下丟到地上,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巨響,聽得練和豫心頭猛跳、不寒而栗。
他趕緊捂住岌岌可危的腿間,虛張聲勢地指責(zé)道:“你說了的,今天我是壽星全都聽我的,你不是想反悔吧?”
“首先,手銬有應(yīng)急開關(guān),我從大梅沙回來以后看過說明書了。”
裴衷將人圈到自己懷里,眼里滿是風(fēng)雨欲來的情欲,“其次,現(xiàn)在是十二點過七分,生日已經(jīng)過了——”
“老公,總該輪到我說了算了?!?/p>
作者有話說:
Musafia的琴盒大概3800刀左右,那把小提琴差不多可以將練哥的車買下來。
第33章 二里路
在數(shù)碼產(chǎn)品泛濫、煙花禁放令頒布之前,農(nóng)村的小孩們在過年期間的活動可多了去了。
撞拐子、打彈珠、丟沙包、抽陀螺、斗螞蟻……
而放炮,是獨屬于膽大孩子王的特權(quán)。
炮仗,與那種扭扭捏捏、刺啦冒花的手持煙花不同。
它講究一個聲音大、爆炸猛、引線短。
可炮仗不能亂放:田里的莊稼炸不得、塘里的水產(chǎn)會翻白、城里給新修的水泥路不能碰。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孩子們很快找到了最適合放炮的地方。
那地兒既能展示自己不懼生死的勇氣,又能對周邊好友進行爆炸式、全方位、多角度打擊——
那就是牛糞。
潭州鄉(xiāng)下幾乎家家養(yǎng)牛,練和豫家也不例外。
練和豫那會兒不愛搭理同齡人,可他長得好看,父母也總從鵬城寄過來些新奇玩具,因此總還會有拖著鼻涕的鄰居小孩來找他玩。
某年分了些糖果出去后,練和豫回收了一堆諸如彈珠、毽子、炮仗之類的回禮。
他對前兩者沒什么興趣,倒是對外婆外公從不給他買的炮仗起了玩心。